第十章(2/2)

道。

她的手法特别灵巧,熟谙我的身体部位、我的生理反应。她野蛮地按揉我的g点。我被她弄得灵魂飘扬,直冲霄汉。她一边手淫我一边舔我的脸,还有我的脖子。

我还是有点儿紧张。此前,我从来没跟女人有过这种接触。这对我来讲是全新体验。她命令我说:“亲我。”

我问:“你是压抑得太久了么?”她说:“别废话。亲我。”我战战兢兢,不知道她还有多大力量没使出来。

对这种狂暴型攻击型人格的罪犯,最好的对策是暂时顺从。我开始亲吻她的脸。那脸软软的,但是特烫。我必须承认,亲一个发情中的光头女人,感觉非常诡异。

她被我亲得高兴起来,喘息声越来越重,手淫我的手法也相应越来越重、变化花样越来越多。

她那手在我yīn道里上下左右横冲直撞,奸淫我里面每一个细小角落。堕落就堕落吧。事已至此,不如从了吧。我被她奸得动了情,身体跟大脑一起发热,下面涌出越来越多的骚水。

我的yīn道黏糊糊,我的外阴和豆豆也黏糊糊。我被她的手肏到高潮了。我还没恢复体力,就见她撩起道袍,四肢着地、在阳光下朝我高高蹶起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命令我说:“舔这儿。”

我亲她屁股、舔她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很干净,只微微有一点儿自然的气味。她被我舔得兴奋发狂,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向我用力挺动屁股、撞我的脸、试图尽量多地得到快感。

我舔的同时,她的手从两腿之间伸过来,揉搓她自己的外阴。她的屄已经湿透,好像半罐蜜糖遗撒在此。她说:“手进去。”我把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蜜糖洞穴。她说:“整个手!”

我惊得张大嘴,听话地把整只手全插进去。里边热辣辣,湿淋淋,黏糊糊。她说:“动啊!”我的手开始逐渐加力。她几乎喊叫着:“肏我!快肏!”

我越来越使劲地干她。她的身子越来越疯狂地向后挺、不断撞击、迎合我的动作。我的一半小胳膊已经全被吞进去了。

我的手摸到了顶端热热的、软软的、圆圆的东西。我说:“我顶到东西了。”她说:“干!婊子!肏!肏死我!肏死破鞋!肏烂!滚!哦不!使劲!”

她的语句越来越支离破碎,她的用词越来越难以理解。忽然,她的全身开始剧烈颤抖。我眼瞧着她的身体表面披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液。

那是获奖的拳师,那是亢奋的母鹿。她的身体倒塌了,完全萎顿,瘫在草地上,绝望地喘息,像临终的患者,像看见老虎的鸡。

我坐在她旁边,试图摘掉身上沾的干草。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远处风景。远处,我生存的城市一切如常,有楼,有霾。芸芸众生如蝼蚁爬来爬去。

鼻腔里的骚腥气渐渐淡了。我扭回头看她。她坐起身来,穿好道袍,然后不好意思地扫一眼我,脸还是很红。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没关系。”

她说:“我十年清修,根本不是它的对手。”我问:“谁?”她说:“折磨你的是噩灵淫魔。刚才我又被它附体。”

我问:“这噩灵淫魔是什么?”她说:“这世上真的有鬼。鬼分很多种,简单说,好鬼称”仙“,厉鬼称”

魔“。这噩灵淫魔是最厉害的鬼,双位一体,时雌时雄,恶事做尽,臭名昭著,阴阳两界来去自由,法力可谓无边,是千万年淫精修炼而成。

被它附体的人,完全被它支配,无一逃脱。很多出家人受戒苦修,就是为寻找对抗它的秘方。”我问:“找到了么?”

她说:“到目前为止,据我所知还没有。”我说:“就是说,根本没人管得了这害人精?”

她说:“嗯,你觉得它单纯是害人么?”我想了想,说:“有时候,它也给我带来快乐。不过总的来讲,它很坏。”

她说:“刚才的事,请保密。不要问我的法号。也请不要再来。”我问:“为什么?”她说:“我要冷静一段时间。也许我会离开。”

回了家,门锁着。我掏口袋。空的。这才想起我出门的时候太生气,居然忘记带钥匙。我坐在楼梯上,回想山顶奇遇,回想那位出家人对我说的所有话。

“叮当”我儿子从电梯走出来,见到我,有点激动。我委屈地说:“我忘带钥匙了。”说完就哭了。儿子抱住我,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