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忍着,因为我是贤妻良母。一直是我给儿子洗澡。
他六岁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开始迅猛发育。不知道他小时候我喂了他什么含有激素的东西,反正他的发育速度特别吓人。
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宽了,他的jī巴粗壮了。可他对女人并不特别关心。我开始担心他的性倾向,于是赶紧对他加强性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怎么教育孩子我说了算。
我只穿内衣在家里走来走去、看电视、做饭。我告诉他,只要能互相尊重、裸体没什么不好。我告诉他,人体是最美的、哪个器官都不是丑陋的。
我在家上卫生间从不关门锁门,我洗澡也不关门。我跟他坦率谈论各种八卦新闻。当我发现我儿子终于开始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我满意了。
我儿子有几大怪:“不爱电脑、不上网、不qq、不电玩。”他最喜欢的就是跟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一个人静静地听莫扎特、看大部头的外文书。
他不像他这个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实话,倒更像一个老人。这些年,我跟儿子睡同一张床。从他小时候就一直这样。
后来习惯了,夜里给他盖被子什么的、照顾起来方便。就这样,他的单人床一直空着。后来,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摇晃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儿子跪在我枕边,裤衩褪到膝盖。他的jī巴粗长、半硬。我的心开始砰砰砰。这么多年过去,他当时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到现在一直记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语气带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点紧张,对我说:“妈,我遗精了。”我仔细看他裤衩内侧,只见黏糊糊一大片,真的是精液。
我闻到了精氨特有的气味,淡而鲜,像栗子花,还有点腥。我有点头晕。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闻到过精液的腥味了。我为我自己感到可怜。我问:“以前遗过么?”
他说:“没。”我尽量平静地说:“没事。脱了,换条干净的。”他换上一条干净的,然后拿着那条换下来的湿黏裤衩朝卫生间走。
我赶紧拉住他说:“放盆里,妈给你洗。你躺下再睡会儿。”其实我是想借机好好闻闻那好闻的气息。他却说:“不了,我自己洗吧。”
我坚持说:“听话。遗精就是小伙子的例假,需要照顾。”他笑了:“真的假的?”我认真地说:“真的。男人射精以后绝对不能碰凉水。”他严肃起来问:“为什么?”我说:“你不想阳痿吧?妈能害你么?给我。”
他把那条裤衩交到我手里。我如获至宝,心脏突突狂跳,转身直奔卫生间。进了卫生间,我不好意思锁门。多少年来,我们娘俩谁上卫生间都不关门,现在忽然锁上卫生间的门,显得此地无银,不磊落。
可我接下来忍不住想要做的事,让他看见不好吧?管不了那么多了。看见就看见吧。这就是真实的我,这是他真实的妈。我这人从不会虚伪装蒜。我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放水,同时用手搅和水流,制造洗裤衩音效。
另一只手捧着那条裤衩,贪婪地吸进儿子精液的香气。这香气没有通过鼻腔进我的肺,而是直冲我的大脑中央后回,在我的嗅觉中枢发力振荡,把我弄得意乱情迷。
多年前,我曾特别反感他爸的精液气味,觉得男人那种气味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可现在,儿子精液的独特气味让我迷醉。我特别紧张,一边闻一边放水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生怕儿子走进来。
香气让我兴奋、偷闻让我紧张、我的行为让我心跳、我的反应让我害怕,越怕越激动,我感到下面迅速湿润了。我现在危险万分。我太饥渴了。过度性饥渴的男人可能变成野兽,而过度性饥渴的女人能干出野兽都想不到的事。
我是干旱河床里一粒干瘪的种子,干得嘴唇、鼻腔喷着滚烫的火;我是流洒的汽油,泄漏的煤气,危险万分,一个火花,就一切全完。
可怕的是,我已经看到了那个致命的火种点燃了炸药包。炸药包引线嗤嗤喷着火花越来越短。炸吧。我宁愿毁灭、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再这么干旱下去了。淫灵瞬间把我附体。我不再搅和水流,而是双手上阵、满足自己。
我把儿子的裤衩紧紧套在我脑袋上,然后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进自己内裤,左手熟练地分开毛毛、找到豆豆、轻车熟路揉搓起来、右手从后面往下、按摸我自己柔软的屁眼儿。
久违了。那感觉就像四十多岁的人忽然回到母校。这些年,我一个人带孩子,都很少自慰。
而这个凌晨,我什么都不管了,在一股豪迈的英雄气概的支配下,我站在卫生间的水池边,凶残蹂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