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卫斯理的人生转折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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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别在最后一名杀手腰间的电话响起，观察四周环境后的X，并没有察觉到能带给自己危险的感觉，伸手将电话拿下接听，是叛逃者十字的挑衅来电。

“没有人能够离开互助会，十字，你背叛了我们！”

“互助会的规则已经腐烂了，背叛者不是我，你们要小心。”

“你不可能毁掉一个已经有一千多年历史的组织。”

“已经毁了，毁掉它的不是我，有人破坏了规则，我必须阻止破坏者。”

“是吗？”

“你心里比我还清楚。”

“那你何不亲自面对我？不要在派这些软弱的小羊羔来刺杀强壮的狼。”

“他们只是诱饵。”

杂乱的楼顶，接电话的X先生脚下站着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十字记号。

八公里之外，纽约市贫民区的一个破旧的居住区，居住区外是每天在这个时间段都会通过的火车，刺客十字正通过超倍瞄准镜穿过火车的缝隙瞄准位于老旧办公楼顶的X先生，超长的枪管，射程10公里。

“再见，X先生。”十字平淡的对电话另一头的X说出了离别语。

一颗子弹自枪管喷射而出，穿过窗户，透过火车箱与箱之间的缝隙，越过纽约市上空，特制的子弹竟然如火箭发射一样，三段式分布，向着预定方向飞行，一段分离，二段分离，经过三次加速，出现在八千米外X先生的脑后，从额前透颅而出。

刺客联盟会里拥有和十字一样特异能力的杀手X先生死亡，X先生也是斯隆手里唯一握着的一张具备特异能力的九头蛇成员牌，互助会内另一个能够与十字较量的杀手火狐，并不是九头蛇成员，但是没关系，斯隆用谎言控制了她。

互助会开始收缩在外的活动人员，重新制定刺杀十字的计划，执行人火狐。

清晨，卫斯理于火车的轰鸣声醒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起床，洗簌，穿衣，拿起公文包，强打精神，急匆匆赶往公司，避免迟到。

忙碌了一天，临近下班，上司珍妮斯扔给卫斯理一份本应该属于她的客户财务账单报告。

“一小时内完成这份报告交给我！”

对于卫斯理而言，这可真是充实的一天，这种生活如无意外应该持续到退休的那一天吧，真希望自己不是一个窝囊废，要是能够发生奇迹多好。

“你有什么话要说？”

“对不起。”超过时间没有完成报告的卫斯理懦弱的对上司珍妮斯说着。

“废物，今天做不完，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回到座位的卫斯理只觉得心跳加速，气血冲脑，周围的一切在其感知里都变得敏感，哪怕一个微小的声音都像鞭炮在耳边炸起。浑身开始冒汗的卫斯理赶紧拉开抽屉，拿出药瓶里最后两粒抑制药物吃掉。终于恢复正常，还得继续完成那未编辑完的报告。

你知道过完如此糟糕的一天后，最棒的地方是什么吗？

那就是明天又重头开始，再来一遍！

夜已深，卫斯理最后一个离开公司。

卫斯理住处附近的一家综合便利店附近，斯隆藏于一辆车内观察着路过的卫斯理，针对叛逃者十字的计划启动。

便利店内，卫斯理在货架上取下一瓶抑制药物，一个陌生中年男子在货架的另一头注视着他，他的眼睛和自己眼睛颜色一样，蓝色。如果刺客联盟会的成员在场，就会发现，这个男子正是组织叛逃者十字。

在收银台结账的卫斯理有些奇怪，往货架处看找寻刚刚注视他的十字，发现已经没了踪影。

没看到十字的卫斯理回过头，结果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与她对视，一时间卫斯理有些不想移开眼睛。

“对不起。”卫斯理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礼貌，习惯性的道歉脱口而出。

“你太习惯道歉了。”眼前的女人正是和唐七昂打过交道的，刺客联盟组织的杀手福克斯，代号火狐。

听到眼前女人对自己的形容，卫斯理有些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再一次说出那熟悉的口头禅。

“对不起。”

火狐直视着卫斯理，卫斯理心里开始慌乱，不敢多在看一眼这美丽的女人，连忙掏出钱包跟收银员结账。

“我认识你父亲。”火狐再一次开口。

卫斯理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认错人了。

“我父亲在我出生的头一个礼拜，就离家出走了。”

“你父亲昨天死在都会大厦的楼顶，很抱歉。”

卫斯理觉得有些搞笑，往四周望了望，看看有没有摄像机在拍摄，不知道这是不是电视台新出的整蛊节目。

“听着，酒就在那排货架，所以。。。”

“你父亲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刺客，杀他的人就在你身后。”火狐打断了他的猜测。

卫斯理觉得可能碰到了神经病人，不可理喻，然后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来，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掏出了一把手枪。

遭遇者，火狐与十字，同样传承自互助会的刺杀技法，枪斗术。

弹道计算，扳机扣响，子弹与子弹在空气中碰撞在一起，没有回旋的余地，有的只有枪火和便利店内恐慌惊跑的顾客。

慌忙跑出便利店的卫斯理，心跳急速跳动，但此时的他没有时间去服用抑制药品，他只想快速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越快越好。

便利店内，随着卫斯理的出逃，火狐一枪打中位于货架的易燃气体，趁着火光往便利店外的卫斯理追去。

火焰阻隔，十字赶紧往另一端后门跑去，他需要阻止火狐带走卫斯理，如果十字在这个世界还有弱点的话，那一定是他的儿子——卫斯理！

便利店前门外，火狐将卫斯理劫掠而走，便利店后门，假意加入互助会的唐七昂突然出现，以念动异能配合枪炮武术阻止了准备追击火狐的十字。

在互助会的这些日子，斯隆正慢慢的拉拢着唐七昂，今天抓卫斯理让其上到互助会这条贼船，唐七昂选择主动请缨，假意释放给斯隆一个好的信号，让斯隆认为他慢慢认同了互助会。

“放心吧，斯隆不会杀你的儿子，他只会用谎言欺骗他，控制他，只有你的儿子卫斯理才是这个世界上你无法开枪杀死的人，所以斯隆会训练卫斯理让他来杀你，同时我会在互助会里确保你儿子的安全。”唐七昂对着被他拦住的十字说道。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要相信你？”十字问着毫无营养的问题，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他发现在近距离枪战中无法奈何对方，除非布置一番，通过远距离狙击击杀眼前这个陌生人。

“名字根本不重要，一个神秘人，一个看不惯你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的人，隐居在与儿子一条街道之隔的房子里，默默的看着儿子，期望他能够经历你所没经历过的人生，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保护他，不想他和你一样加入到互助会。但是如今你儿子那窝囊而糟糕的人生，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有问过自己的儿子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吗？”唐七昂清楚的知道十字的隐藏之地，没错，互助会的杀手们万万没有想到，十字就躲藏在离卫斯理一条街之隔的地方。

被眼前陌生人的一番话戳中痛处的十字沉默了下来，是啊，从小到大自己一直没陪伴过儿子，没有给过他一个自由的生长土壤，这样窒息的人生真是儿子愿意的吗？

“再见十字先生，拦截你的任务我完成了。”唐七昂转身离开，他相信十字会明白对于卫斯理的事情该如何处理，万一十字不明白，那也没关系，他会确保卫斯理亲手杀掉斯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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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郊区一座偏僻的纺织工厂，街道冷清无人经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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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经过，谁也不会想到拥有一千多年历史的互助会总部就是这里。

纺织工厂里的大厅中，被打晕带过来的卫斯理趴在一张桌子上，几只苍蝇在他的头上盘旋，嗡嗡的声音让逐渐苏醒的卫斯理恼火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