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逃亡的第三十三天(2/2)
他歪着头,满是幸福地反问我:“可是你不是说我们不是兄弟吗?此时,阿纺又说你是我哥哥,我都有点分不清楚你的意思。
对我来说,你不是哥哥就是情人,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哥哥,那就做情人好了!”
他这般理直气壮又贴心谅解我“无理取闹”的我模样,真的气得我差点晕厥。
我的双手被金色镣铐绑在身后,脚上也被迫绑上了锁链。
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无力反抗,真想撬开苏沅的脑袋,好好观察下他的脑回路,怎么能这么自大、这么清奇!
他见我闭上了眼睛,以为我已经默认了他的歪理论,就取出一根细长的针管,将一管无色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
我最后的记忆是苏沅那张殷红的薄唇,说着:“阿纺,我们走吧!”
一夜无梦。
再醒来时,我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欧式复古大床上,浑身僵硬,只能干瞪着两只眼睛,数着头顶鹅黄色的床幔上,蕾丝花边数。我的身上还是昨夜的蓝色病服,可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呼唤了两声莉莉丝,发现没有任何回应,明白自己肯定是被苏沅带离了底波拉。我的身体过了许久也无法动弹,不知道昨夜苏沅给我注入了什么奇怪的液体。
窗外的雨还没停,似乎还伴有雷声。眼睛能观察到地方,只有头顶的床幔。
我不知道数了多长时间的蕾丝数,直到我快睡着时,苏沅终于回到我身边。
他换了一套西装背带裤,戴了一顶红色贝雷帽坐在我的身边,问我:“怎么不多休息呢?阿纺!”
我身上又打了个冷颤,眼神冰冷地瞪着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我不能动!”
他不喜欢我的语气,也不喜欢我的措辞,手指捏着我的脖子迫使我张开嘴。
他俯下|身,舌头舔过我的唇峰,吻着我的唇。逼得我恶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
他吃痛离开了我的唇,摸着嘴上的伤口,皱着眉道:“阿纺,你好像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嘲讽地嗤笑,对着他说着:“不是胆子大了,而且越来越讨厌你了!”
他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久到我都准备闭眼休息,才听见他问我一句:“讨厌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