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我最讨厌的事(2/2)
苏凡叹了口气,道:“我哥是被人陷害的,难道我嫂子就不能原谅他一下吗?他又不是主动和杨思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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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龄生下孩子的,是被陷害的,他们——”
“希悠有她自己的考虑,这一点,我们没有权利去评说什么,这是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的事。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件事的不良影响减到最低。”霍漱清道。
苏凡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丫头,每一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我们不能去用我们的标准和方式去评判别人。幸福抑或是不幸,自己去感觉,自己去解决吧!”霍漱清道。
苏凡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知道你关心曾泉,可是,过多的,你也不能说不能做,免得把事情恶化了,明白吗?”霍漱清叮嘱道。
“我明白了,那就挂了吧,你一路当心。”苏凡道。
霍漱清还是不放心她,可是也没说什么,让她自己去慢慢想吧!
“嗯,晚上见。”霍漱清道。
“我等你。”苏凡说完,就听见他挂了电话。
苏凡静静坐着,想起当初刘丹露那件事。
那个时候,因为刘丹露和霍漱清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那件事才结束了。而曾泉这件事——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是,不知道。
与此同时,见到了杨思龄的孙颖之,让雷默打开门之后,就让刘排长带人进去把杨思龄抓了起来。
BoBo见状,吓得大哭,抱住杨思龄不撒手。
刘排长看向孙颖之,孙颖之走过去,右脚脚踩在椅子上,看着杨思龄,道:“还认识我是谁吗?”
杨思龄望着孙颖之,一言不发。
“看来,我得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了。”孙颖之说着,把脚拿下来,“带走!”
“妈妈——”BoBo抱着杨思龄,大声哭喊着。
“宝贝,你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的,宝贝——”杨思龄也喊着,可是,母女两个还是被分开了。
刘排长的人带着杨思龄出去了,孙颖之看着那个追过去的小女孩,让手下松开她。
“孩子,你要知道一件事,人犯了错,必须要接受惩罚,否则,就对好人不公平,明白吗?”孙颖之对BoBo道。
“我妈妈没犯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你是个大坏蛋!”BoBo扑上去,就要抱着孙颖之踢打,却被孙颖之的手下给拉开了。
孩子在那里哭着,孙颖之只是看了眼,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间。
杨思龄,被带到了隔壁。
“谁让你给阿泉下药的?”孙颖之问道。
杨思龄看着她,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所以,现在是我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可以活命的机会,你最好识相点,明白吗?”孙颖之坐在桌子上,一把卡住杨思龄的下巴,逼视着杨思龄,道。
杨思龄冷冷笑了,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孙颖之道。
说着,孙颖之做了个手势,一个手下过来,拿着针管,走向了杨思龄。
杨思龄的双手双脚被手铐锁在椅子上,根本没办法挪动。
可是,她也知道那针管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放开我,你——”杨思龄道。
孙颖之做出个“嘘”声的动作,道:“我最讨厌被人利用了,杨思龄,而你正好做了我最讨厌的事,而且,你还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倒霉了。”
说着,孙颖之看向那个手下,手下直接把针扎在杨思龄的胳膊上。
杨思龄痛的大叫。
“别怕,后面还有呢!我会让你好好尝尝利用别人的滋味儿。”孙颖之说着,淡淡笑了。
“你要干什么?你,你要问我什么,你说,我,我什么都说,我——”杨思龄道。
“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你说了,很抱歉。”孙颖之道。
“孙小姐,孙小姐,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孙小姐——”杨思龄感觉到身体里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痛痒,她知道刚刚那针剂已经在起作用了,忙求饶起来。
“雷子——”孙颖之看向门口站着的雷默,叫了声。
“是,孙小姐。”雷默应声。
“这个女人,你的弟兄谁有兴趣?”孙颖之问道。
雷默一怔,道:“孙小姐,珩少有命——”
“得得得,我知道你们有命令。就算以珩没给你们下令,这种货色,也不该给你们用,太恶心了,是不是?”孙颖之翘着腿,坐在桌子上,道。
“孙小姐,孙小姐,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杨思龄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偷偷拿了精子,然后去做人工的,是吧?”孙颖之看着杨思龄,道。
杨思龄的嘴巴颤抖着,盯着孙颖之。
“其他的精子呢?冷冻到哪里了?”孙颖之问。
“我,我不知道,我——”杨思龄道。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啊!我现在就只想知道这个问题。”孙颖之说着,示意手下解开手铐脚铐。
“接下来,我们换个地方,看看你说不说。”孙颖之从桌子上下来,对雷默道,“把她带到外面去,找个安静点的屋子,我怕待会儿声儿太大,吵到大家伙儿。”
“是,孙小姐。”雷默说着,就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刘排长带人押着杨思龄出去了。
孙颖之跟在后面,看着雷默带着他们走进了电梯,一起来到了楼上一间车库。
“把那些东西都给我带进来。”孙颖之道。
手下便从后面一辆车上拉了三条狼狗下来,一直扯着进了车库。
杨思龄的双手被锁在一根栏杆上,药物已经让她全身燥热不已,可她看着一米之外的那三只虎视眈眈的野兽,还是哆嗦了起来。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说,那些东西在哪里?”孙颖之走过来,问道。
“没有,没有,我,我不知道,我——”杨思龄颤抖着声音,道。
“好吧,既然不说,那就开始吧!”孙颖之说着,转过身走向出口,“一个一个来,别着急,等到她开口为止。”
说完,孙颖之就走出了车库。
坐在车上,孙颖之打开了音乐,静静听着。
广播里,播放着李斯特的一首曲子,慷慨激昂,以至于她完全听不见车库里的声音,而她,也不想听见那些声音。
就在这时,苏以珩的飞机,停在了外面,苏以珩,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