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那我只能如此了（2/2）

“鬼才知道你什么居心！”她讥道：“恐怕是想要亲眼目睹血染拉姆河的情景吧？残忍或许就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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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的天性。”

“我只是不想让她们伤了你性命！她们……”这一句，姬齐砾是直接喊出来。可话未说完，他自己又打住了。

“她们？”楚青珞敏锐的嗅到一丝丝不寻常的气息，狐疑道：“喜乐公主和龙葵大人？”

这事情，要说没牵扯到这两人，楚青珞是怎么都不信的。

“……我是说刺客们。”他仍是坚持不松口。

“五皇子，这借口真是烂到家了。”她接着说：“你若不让他们伤我，他们敢伤吗？不听你安排的人，只会是身份比你高的吧？比如……我刚刚提到的那两人。”

姬齐砾避开她的眼睛，继续嘴硬道：“刺客们不认识你，所以我才要亲自去的。”

“好，就算你不承认，那当时在圣上面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清楚的记得，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深到你想要我命的程度了。”楚青珞依旧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把他看穿。“现在不是相当的自相矛盾吗？”

“……”姬齐砾没有再解释，转而问道：“今日请你来，只想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呵！”她全当他是默认了刚刚她的揣测，冷笑一声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我只是想痛快一死！”他望着她，说：“你如此恨我，大可以求圣上让你亲手杀了我而后快，根本不需要等到当众绞刑那日。”

“……”对于他的请求，楚青珞先是一愣，她的确是想过要亲手杀了他，可当她现就算杀了他，自己的内心也得不到救赎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于是，她说：“那也太便宜你了！这样的事，我可不做，怕脏了自己的手。”

“青珞你真的要如此残忍吗？”姬齐砾快步走过来，双手激动的抓在栅栏的锁链上。

“残忍的明明是你！”她几乎是用吼的说道：“你就是该接受众人的审判！你就是该担着万众鄙夷的目光，走上那万劫不复的地狱之路！”

姬齐砾绝望地看着极度悲愤的楚青珞，自嘲一笑：“就连亲手杀我，你都不愿意。”

楚青珞说：“如果你会惧怕世俗的眼光，当初就不该做那么多错事。”

姬齐砾没有搭话，站在他的立场上，如果不知结局的再重来一次，或许依然还是会重蹈覆辙吧……

他说：“既然你不愿意成全我，那我只能如此了。”

楚青珞不确定姬齐砾说的‘如此’是不是就地等死的意思，但是事到如今，他竟然没有一丝悔意！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对他说了最后一句：“忏悔虽不一定能得到宽恕，但或许阎罗会为此对你客气一点。现在还剩些日子，望你能心生悔意。”说完，她便要离开了。

楚青珞刚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咔哒’一声响，随后是一阵凉风呼啸而过……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姬齐砾牢房门的锁链已经掉到了地上，而他本人，就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