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2/2)

西米三票,被扣一票,最终以两票晋级。

jn大叔一票,名列第四,未能进入厨王争夺赛。

其余选手一票未得。

结果一出西米整个人傻住,看见李成与陈明两位大厨相互拥抱以示友好,自己激动地过去抱了一把两位大厨,顺便抱了一把jn大叔。

小姑娘的热情让观众忍俊不经,唯独应曲和心里不太是滋味。

有没有点姑娘家的矜持了?

观众席也一片尖叫,以季东霖、小明、光头老板声音最响亮,三人站起来疯狂舞动手中粉丝旗,喊出口号:“日出东方,唯你不败!西米教主,谁与争锋!”

这个口号……什么鬼?

李成和陈明两位大厨说完感谢台词后,西米有点窘迫地接过话筒,她看着应曲和方向,说:“这次我最要感谢的,是我的师父。一路走来,海鲜菜是我的弱点,是师父一直为我指点迷津。另外,我要感谢美食道,没有这个朋友,我也没有机会踏上这个舞台。”

直播平台又开始沸腾:

“天啦!!西西西米和美食道是好朋友?”

“呜呜呜,西西西米能帮忙催美食道更新视频吗?”

“……西西西米你要是能让我男神回归更新视频,我允许你嫁给我男神。qaq”

主持人有点惊讶:“美食道很久没有更新美食视频了,那,作为一枚迷妹,我可以拜托你催促美食道更新视频吗?”

“我会转告给他。”

……

比赛结束已经下午六点。

西米回后台换好衣服,想从后门离开,却被几名师兄弟堵了个正着。她背着包往后退,冷不丁撞上西老头。

被前后夹击,西米无处可逃,耷拉着脑袋叫了声:“爷爷。”

西文道拐杖往地上一杵,怒道:“混账东西,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你眼里还有西家吗?”

“……有。”西米低下头,声音如蚊。

被一群师兄弟围剿,西米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跟着他们从后门出去,上了他们的车。邹成风坐在副驾位,转身过来递给她一袋食物,西米“哼”一声打掉,“谁稀罕你递来的破玩意。”

绿豆酥滚落一地。

西文道严厉呵斥:“没大没小,捡起来。”

迫于老爷子威严,西米只好弯腰去捡绿豆酥,用牛皮纸袋封好,攥在手里。

“统统吃掉,一个不许留。”

老爷子从来如此强势,西米心里虽然憋屈,却还是将一个个沾了灰的绿豆酥塞进嘴里,慢慢啃,食不知味。

应曲和紧追其后,助理周明疑惑不解:“老板,报警吗?来者不善啊。”

“清官难断家务事。”

周明这才反应过来:“西文道和西米,是父女?”

应曲和瞥他一眼:“爷孙。”

跟着他们到格豪酒店,应曲和下车,戴上口罩随他们一起进入酒店大厅,再跟上六楼。

西文道带来的人不少,整层酒店他们占了一半房间。几个脸庞稚嫩的少年站在楼梯口抽烟,调侃西米与邹成枫。

应曲和则靠在墙后,正大光明偷听。

“其实咱们大师兄,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好在看起来年轻,长得也挺帅,和西米还是挺配的。”

“得了吧,看起来再年轻,也躲不过大西米那么多岁的事实。”

“三川和林南,我觉得挺配啊。”

“你是不是傻?他们两要是结婚,师父就会宣布林南和三川,其实都是邹师兄一个人,这对西米来说不公平。”

西米二十五岁,邹成枫多少岁?应曲和隐约记得西米说过,邹成枫大她十九岁。四十四岁的老男人,人生快过一半,居然想啃西米这只小嫩草。

他倒觉得西米与自己年龄挺合适,只相差五岁,正好合适。

“不过,就西米那犟脾气,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哎,西米那小身板,估摸着又得病几天。”

应曲和眉头紧敛,朝西米所在的房间走去。

另一边。

西米跟着老爷子进入房间,西文道喝令她跪下。

长这么大,也不是第一次罚跪。西米一边跪,嘴里一边嘀咕:“凭什么要跪,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这黄金膝盖全拿来跪您老人家了。”

“你说什么?”西文道将拐杖往地上一杵,木地板被戳地“咚咚”响,“孽障东西,长本事了?逃婚?你大师兄哪里配不上你?”

西米犟嘴:“呵呵,他哪里配得上我?”

西文道气得一拐杖挥过去,落在西米肩部。这一棍力道不轻,骨头都被狠敲一下,皮肉撕扯,一片火辣在肩部灼开。

“今天我就好好教你做人。”西文道再次扬起拐杖,重重落她脊背上。

西米闷哼一声,咬着牙却偏不哭。

“知不知错!”

“我没错!”西米双手撑地,抓着地毯,紧咬唇齿,红着眼眶道:“我不是你的传承工具,我争取我的自由,有什么错?错的是你,老顽固,偏执,封建!重男轻女!”

砰——一声闷响。

拐杖又落下,西米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跟着一震。

守在书房门口的邹成枫看不下了,冲进来抓住老爷子的手:“师父,行了,再打下去,西米会受不住的。”

西文道:“你给我滚开,就因为你的纵容,才造就了她这种刁蛮的脾性!”

邹成枫退后一步,不忍心再看西米,索性转过身去。

西文道问西米:“知道错了吗?”

“我说了我没错,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西米抬起手背搓搓眼睛,擦干眼泪。

老爷子再次抬起拐杖,还未落下,房间正门被人砰一声撞开。应曲和直冲而入,夺过老头手中拐杖,狠狠摔在对面墙上。

啪一声,拐杖断裂。

西米穿的是质地轻薄的雪纺衬衣,应曲和扶西米起来,透过轻薄的衣料,看见两道血红的棍印,心口似被火红的烙铁滚了一下。

他揽住西米的肩,低头贴着她耳朵说:“别怕,我来了。”

说完,转过脸与西文道对视,愤怒的情绪压在一双眸子里,恨不能咬断这个老顽固的脖子。

西文道:“应先生,你是想插手我们的家事?”

应曲和冷笑:“抱歉,西米是我未婚妻,这个家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