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偷鸡不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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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最终还是没能等来那个男人的出现……

——那个男人只是在大火过后，派人把两人不太聪明的孩子接入了宫中……

——那个男人不久后死了，据说死的时候棺木旁边摆放的是他一辈子没看过正眼的荣华皇后……

——据说，他想死在宫外……

明落华的表情有丝奇特，既不是怀念，也不是悲伤，也不是怨念，虽然脑海中还是浮出了大火中母亲看似平静却藏着难以言说的疼痛的面部表情，还有自己傻傻地守在那里，希望母亲会看到自己不忍心而放弃等待那个男人……

一道黑影飘到了明落华的身后，低低道：“第二夜你须得杀一个人才能过关，这里的人你选择谁？”

明落华转过脸看他一眼，此人的面容和身影均无法看清，唯独面上的一对血红色眸子有些扎眼，眼睛的深处俨然藏着极深的恶意：“……杀谁？”

“当然是你心中最厌恶、最痛恨的那个人。”血红色的眼睛转向场景里某道奄奄一息的身影，“你去杀了他，杀了他你就可以离开了。”

如果说从皇帝六亲灭绝的层面来说，这个第二夜的测试似乎也是很正常，完全没有什么不对。

明落华淡淡出声问道：“若是本王恨的不止一人，是否可以把所有厌恶的人都杀了呢？”

闻言，血红色的眼睛光芒急剧闪烁，仿佛兴奋不已道：“当然，当然要杀了他们，一个不剩，所有讨厌的人，厌恶的人都必须死，这个世界本不该有那些渣滓的存在！”

“那本王第一个想杀的便是你——”明落华举起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长剑，剑锋直直地指向黑影。

黑影明显怔住，兴奋的血眸停止了闪烁，疑惑道：“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

明落华柔和一笑，笑容下的柔美面容浮出的阴冷气息竟比黑影更浓，黑影莫名地身子一颤，如临天敌一般。

“就因为无冤无仇，杀起来才是了无牵挂，无须惦记，杀戮本就是无脑的行为不是？”一番强词夺理的话由他说来不知为何居然有一丝令人信服的意思。

黑影目光闪烁，觉得不对劲偏生一下又无法反驳，下意识地出口便成了：“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

“……”明落华的表情似笑非笑，充满古怪。

尴尬的沉默过后，黑影忽然出声道：“原来你察觉到了啊，啐！”

明落华的嘴角拉长，笑容加深，浑身冰冷的气息不寒而栗：“不，本王没有察觉到。不过，现下本王只想要你的命。”说完一剑正中穿心。

黑影呆呆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胸口的长剑，愣愣抬头疑惑问道：“为什么？”

明落华缓慢地抽出长剑道：“不过是杀戮而已，为什么这三个字根本不该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