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么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么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要什么没什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微!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胸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阴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胸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着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后,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菸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内的蜜汁。

趁着喘气的空档,从云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

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么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性虐待倾向吧?她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暴力。

“怎么?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么好糊弄?说着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

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着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于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胸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的按揉着从云肉肉的乳房,狠狠的捏着她腥红色的乳头,手放肆的刺激着她发达的乳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着,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任意轻薄她的胸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乳房。抓住她两只随着呼吸而起伏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乳房上挺凸的深红色乳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着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乳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从云的乳房,女人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沉着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着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

(中间的h被我删掉)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着精液通过yīn茎时,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