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第413章 411 真相（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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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寒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如此率性的行为，心里也还是有些欣慰的，说明她还像从前一样，并未太把他当外人，不然怎么会在她面前做这些？

因为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连洛克也被一起留在了外面，所以夜非寒看了一下便自己转身并亲自给千小绝倒了一杯热茶：“喏，喝点儿吧。”

千小绝有些迟疑的接过，淡淡的说了句：“谢谢。”她虽然没有喝酒，但也的确是渴了，所以也没客气。

夜非寒看着千小绝喝水的模样，脑海里闪过太多的画面，从前他总爱给她倒水，而她每次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一口一口的喝的干干净净，总是一滴也不剩。

“阿九，”夜非寒知道她如今还在抵触自己，这接近四年的时间让她变得太多，只有他还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这样的她，甚至恍若还在从前，“你是不是很恨我？”

他对她很严苛，对她很严厉，希望她强大，所以手段非常。

有时候，他甚至愿意让她恨着自己。

千小绝一怔，没想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她依旧把水喝的一滴不剩，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夜非寒，问：“你到底要做什么，现在该回答了吧？我等到时候了吗？”对于他的问题，她不予回答。

恨与不恨，对于他们之间，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