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双是一年春来到(2/2)

并且,从古至今,日本人都有佩服强者的习惯,摇尾乞怜的弱者,他们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就像美利坚,一次打疼他们,打怕他们,他们就很尊敬,甚至带着巴结意味。

我和武山洋介的斗争,也是如此。一旦我今天低头,以后永远也抬不起头,我们之间,没有调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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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我如此解释,那边又开始抽噎,啜泣,后面挂了电话,悄无声息。

这是美莎第二次跟我对话,相信武山洋介已经知道我的心意,再有下一次,他会自己跟我谈。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商业战争不比军事战争那么直接,但也不排除敌人会采取必要手段,反正换做我是武山洋介,这种情况必须动用武力。

春节期间新加坡公司结完尾款,该给业务员的提成也必须兑现,这件事当初我给李秀有个简单合同,美莎签的字,盖了公司章,也是因此,我才一直让李秀等,不然早就放弃了。

然而去财务部领款,对方却不承认这个合同,虽然社长签了字,但没经过理事会同意,财务部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程序的问题。

那种说法,让我想起昔日给自己上户口,对方也是言辞凿凿,这是程序,虽然我很想理解你,但程序不允许。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就是:我知道你是对的,但得按规定办。

我还就专治各种死程序和不得人心的霸王条款,只问一句给不给?不给立即动手砸,不要砸东西,砸人就行。

才砸了两个总经理就从办公室出来,问清情况,做出批示,该给李小姐的薪水,一分都不能少。

八百万的合同,算上溢价,扣除税费给了李秀四十六万,虽然不多,却让李秀激动的整宿睡不着觉,说是睡觉也要抱着存折,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又是一年春节到,广东这边早早的吃完年夜饭,大年初一启程回老家,这次同去的还何若男和何青山,这是去拜访何老板时候商定的。

毕竟,何老板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希望,看看女儿能不能?哈,变成正常女人。

可算是有个媳妇做回头客,终于不让村里人再说闲话。

车里空间大,顺带着也把李秀捎回来,家里只留张灵彦跟阿香。

这也是没奈何的,张灵彦要看着阿妹,阿香却说是有家不能回,天天被人逼债,具体原因我却没问。

现在的阿香和之前的已经不同,整日都是低垂着脑袋,神情低落,犹如霜打的茄子,无人跟她说话,就自己一动不动地发呆,时常看着阿妹,一看就是几个钟。

我以为她是在传销窝里受了苦,精神失常,还想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结果李秀说不是因为传销,还是因为家里的事。

那些债不少,要上百万才能解决。

对此我也无能为力,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哪里顾得了别人瓦上霜。反正她不能回家,也好留在这里跟张灵彦作伴,张灵彦把一切都安顿好了,冰箱冰柜塞的满满当当,各种零食干果多不胜数,说是终于摆脱小猴子困扰,可以尽情疯狂。

说是要连吃十多天的火锅。

一路向北走,路上换着开,速度也快,第二天就到秦岭,视线中开始出现皑皑白雪,何青山激动的大喊大叫,要让妈咪停车,自己下去玩雪。

可怜孩子自记事起在广东,没见过雪,不晓得雪有多恐怖,山顶积雪,可不是一般人敢随便玩的。

小孩子说不通道理,不让玩就哭闹,后座李秀见状抱着他哄,问他想不想要好吃的。

何青山根本不认哨子,伸手抓住李秀头发往下扯,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何若男正在开车,见状立即靠边停车,开车门。何青山吓的鬼叫,要往我怀里窜,却是晚了,被何若男掐着脖子提溜到外面,好一顿揉搓,再扔回来,孩子就乖了,挂着两行鼻涕,眼泪汪汪,不敢说话。

到服务区休息,何若男上厕所,何青山才哇地一声哭出来,质问我,“你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做老婆?我不想要她做我妈咪。”

这番哭诉说的我心疼,却没办法,只能说,“好孩子,你换个别的愿望老子都好实现,唯独这个愿望,老子没办法。”

何青山鼻涕一甩,看着李秀,眼泪汪汪,“我要她做我妈咪。”

童言无忌,说的李秀脸红,我只能板着脸道:“娃呀,再过两年你还敢这么说,就是男女混合双打了。”

原本以为这次回来村里人不会说什么,那知道大中午的傻子二狗就在村口等,踮着脚伸着脖子,后面还跟着几个懒汉,见我车子开进来,慌忙往车后面瞅。

后面带了许多礼物,都是何若男准备的,车门打开,我先下来,何若男还要停车,就在车里坐着。那边李秀说到了家门口,不招呼一声叔叔不好意思。

这里刚下来,傻子二狗就一声吼:“看看,我就说了吧,周发一年换一个婆娘,你们哈不信,给钱,给钱,刚才都是谁下注了?”

好家伙,这傻子,满嘴里胡说我还没办法管,前面何若男闻言坐不住了,赶紧开车门下来要宣示主权。

结果一亮相,二狗喊的更凶,拍着大腿跳着脚,没命地喊:“今年更厉害,带了两个婆娘回来。哎呀,还有两个娃哩!”

……这傻子二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