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为人民服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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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那可怜的小四儿一路尾随老李到柴房，“跪下！”老李喝道

小四儿应声跪下，“掌嘴！”

小四儿立刻左右开工，啪啪两下便自觉地停下，谁舍得这样噼里啪啦的打自个的脸呀。

“再打！”老李又是一声暴喝。

小四儿苦着脸叫爹，这嘴是死活不肯再掌了。老李满脸乌云：“让你掌嘴不为别的！你司职库部，自然知道库部文件之严谨！今天只为了争风，便将其撂在地上，若被人趁机拿去，你将如何自处！”

小四儿低头受教，心里却不以为然，嘴上应着：“孩儿知错了。”

老李愁眉未展：“今天这事被柳老爷看到，将来恐怕难委你重任！”小四儿无语，心中直怪二宝。

老李见他不语，声音里有一丝柔软说道：“也不用太担心，你一直做的都很好，以后要加倍细心。”话毕随即又凛然喝道：“不然，仔细你的皮！””小四儿默然。

跑堂，跑堂。

这个念头，一直在林水水的脑子里转悠，跑堂是什么呢？林水水一直在想，就连张大娘送来的饭菜，都如同嚼蜡。

张大娘最爱水水吃饭，狼吞虎咽的将饭菜一扫而光，盘子也舔的贼亮，没有半点淑女气质。可是在她眼里，却是对自己手艺的一种肯定，这种变相的肯定使林水水的菜碗增高了一圈，也使她的小脸圆了一圈。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大娘也是位好奇的主：“水姑娘，今天的菜淡了？”

水水一脸茫然，瞳孔不能聚焦：“淡了？没有。”

“那就是这两天的菜色差不多，所以没胃口了？”

水水还是茫然，眼无聚焦，下示意的摇头，可刚摇两下，便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那张大娘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歉意：喜欢的是水水耿直的性格，歉意的是最近厨房太忙无法变更菜色让她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