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人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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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花很是懊恼，差一点就解决了，让黑影跑掉了，后患无穷。说不定它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出现。

月光从背后照过来，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站在外面也没用，我揉着脖子对小花说道：“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我们回去吧。”

小花走到厨房窗户前，用手比了一下，窗户之间的缝隙也就十厘米，黑影竟然没有任何阻碍就钻了过去。

“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缩骨功？”小花问道。

“肯定不是！”缩骨功我见过，是一种要从小练起的童子功，发功时把关节卸下，才能穿过狭小的空间，还需要时间。而黑影是直接从缝隙中钻了过去。非要形容的话很像是蛇。

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看到窗檐上还有一些的物质，让小花找了一个瓶子装进去。

黑色的物质看着像是软化的沥青，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粘乎乎的有点恶心。

装进瓶子里，小花才凑过来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屋吧！”

走到房门口，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小花捏着鼻子，打开灯一看，地面上多了一层灰色的东西，很像是香炉灰一类的物质。

“这是什么？看上去好恶心？”小花叫道。

女人的思维真是无法理解，看上去就是一些普通的灰尘，有什么好恶心的？

小花或许看出我再想什么，跟着又说了一句。“会不会是骨灰？”

这下我也有点恶心了，总的有点晦气。人对于同类的遗留下来的东西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的复杂情感。

“也收集一点，都是从她身上掉落的。”这种灰烬可能和黑糊糊的物质是同一种物质，灰烬被盐破坏后的黑油。

小花又找了一个小玻璃瓶，我用小刀把灰烬刮起来一点，装进玻璃瓶里。我不清楚做检测需要多少，生怕少了，所以装了小半瓶。

剩下的被小花清理了，拖把用水清洗了四遍。时间差不多两点了，今晚可以放一个安心觉。

为了以防万一，小花把剩下的盐分成两份，用纸包好，我俩一人一个用来防身。

小花进了卧室，我躺在沙发上。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我躺在沙发上，睡意全无。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小花的声音，“你睡着了吗？”

“没！一点睡意都没有。”我轻声说道。脖子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一说话还有点疼。

“我也睡不着！”小花停了一下问道：“你觉得刚才那是什么，还是人么？”

“应该是！”我和黑影有近距离的接触，明显感觉到对方是人，并且还是一个女人。

“女人？”小花脑洞大开，问道：“会不会是黄平的老婆？”

“她老婆不是死了吗？”我是不太相信僵尸，更何况现在都实行火葬，更不可能有僵尸。并且僵尸也不会是黑糊糊的样子。

小花很固执的坚持她的看法，说道：“可能不是僵尸，但绝对是黄平的妻子。因为某个原因，黄平的妻子并没有被杀死，而是变成了我们看到的样子。黄平就是被她杀死的！”

我问道：“那她为什么要追杀我们？脚朝门又是什么意思？”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花的被我问住了。

过了一会儿，小花又问道：“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面试的单位的到现在也没消息，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解决这件事，我可不想上班之后，身后还跟着一个要杀死我的不名生物。

“先找人化验一下瓶子里的到底是什么物质再说，你认识搞化验的人吗？”我问道。

“没有！”小花的声音有点失落，两个瓶子里的物质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

我们谁都不说话，沉默了。

我脑子拼命的想，想谁能帮我们化验，想了许久，猛的想起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来。我叫道：“我想起一个人……”

几乎就在同时，小花也叫道：“有个人可能会帮咱们。”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小警察吧。”我有预感，我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就是楚莫！”小花赞叹道：“我们好有默契。”

楚莫确实能做到，只要把样本交给法医，肯定能检测出是什么。可问题是怎么让楚莫答应帮我们。直接和他说脚朝门的事，说不定会把我们当成疯子。

小花突然惨叫一声说道：“完蛋了，我明天上早班。”

“那你快睡吧，楚莫的事明天再说。”我们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都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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