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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叫什么?”
“我不是在你手上写了?还需要我再写一遍吗?”
她更觉得有些晕眩,那两个字在唇间缱绻呢喃了两声,又咽回去,她笑了笑:“我还是叫您七少吧。”
他盯着她的眼睛,“那我能叫你晚卿吗?”
她略低了头,轻道:“您不是已经叫了许多回了?”
“总是想多叫几遍啊。”
“您还怕会忘了不成?”
他的目光更深了些,凝在她脸上,“我不会忘的。”
那玫瑰紫的灯光像带了漩涡一样,搅得人心神不宁,晚卿有些热,额头都出了细密的汗,脖颈上不知怎的奇痒难耐,像被虫子啮咬,那难过能钻到心里一样,她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尖利的指甲立时便抓出几道红印,痛楚却半点也没消解,容七少一把拉下她的手,细细看着,低声问:“怎么回事?”
她不明就里,拿起餐刀照了照,只见脖子上密密的起了一层小红疹,衬着净白的皮肤,看着有些吓人,她呀了一声,扔下餐刀,手捂着脖颈,不肯再让他看一下,容七少皱起眉,攥过她的手,一用力便把她拉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步子大,走得又急了些,晚卿几乎小跑才能跟上,断断续续的说:“不用了。。。我回家抹点药就好。”
他淡淡道:“你不怕毁容,就尽管瞎糟蹋自己吧。”
女人是最爱惜容貌的,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害怕,只好战战兢兢的跟着,再不多言。
回到巷口,赵之臣本来正靠着车抽烟,见他们出来了,立刻掐熄了迎上来,容七少道:“给老宋打电话。”
他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