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9章 顿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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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大厅内，一道削瘦的少年身影翩翩舞动，如一位芭蕾舞演员，在夜色下，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上，展现着自己的风采，美轮美奂。

望着华凡那流畅自如，缓慢但却不失妙感的动作，黄家三煞眼中的神色已然从敬畏升华到崇拜的地步，因为从华凡演练太极掌的身影中，他们看到了唯有在武当派圣子身上才会有的蕴意，那是将太极掌修炼至小成境界的体现。

“入门派不到一年，便能将太极掌修炼到如此境界，真是武学奇才啊！”

黄小虎和黄小豹心里不无羡慕地想道，越发觉得跟随华凡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是替自己的大哥高兴，华凡越厉害，他们回归武当派的可能便越大。

刚刚成为高阶武者的黄小龙，不单单是激动，更是从华凡的习练过程中体会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悟，似乎华凡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某种真意，让人不禁沉迷其中，如痴如醉……

相比于黄小龙的懵懵懂懂，一只脚已经踏入八级武者的沈中天感触颇多，他现在终于确定华凡是真的进入了顿悟的状态，而华凡现在的表现就是将顿悟所获融会贯通，化为己用，无意识地阐述着武道的某种真意。

顿悟，不单单是对本人有着天大的好处，对旁观之人也是益处多多，可谓利人利己。而旁人能够明悟多少，就要看其修为如何了。修为越高之人越能从中受益，譬如沈中天和黄小龙……

沈中天压下心中的兴奋之情，精神高度集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华凡的每一个动作，烙印在脑海中，触类旁生，增进自己对于武道的理解，屏息名气，生怕错过这可能是他生平仅有的一次机缘，天大的机缘。

……

当东方的那抹鱼肚白彻底冲破黑暗的桎梏，为人间带来光明时，华凡习练完了第九遍太极掌，无神的双眸终是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深邃而明亮。

华凡收势，吐出一口浊气，随即茫然地望向四周，当看见那一地的尸体，尤其望见身边死不瞑目的康有志和白尚的尸体时，华凡不禁讶然，眼中更是有着浓浓的震惊，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沈叔叔，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华凡不解地望向刚刚清醒过来的沈中天，疑声问道。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沈中天压下心中的激动兴奋之情，本想对华凡说几句感谢的话，但听见华凡的疑问，不禁反问道。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着打着就迷糊了，给你们添麻烦了！不过，你们还真是厉害，两个七级武者都被你们给杀了，佩服，哈哈！”

华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尴尬地笑道。

歉意地说完，华凡望了黄家三煞和沈叔叔一眼，但是瞧见他们那极为古怪的神色，清秀的脸庞微红，很不好意思，不禁暗骂自己道：“华凡，这生死关头你居然软了，真tm丢脸啊！！！”

沈中天瞧见华凡那不似作伪的表情，暗暗想道：“难道顿悟状态就是这样的吗？”

不再多想，沈中天试探地说道：“那些五级和六级的武者是我们杀的，但康有志和白尚却不是！”

“不是你们杀的难道还是他们自相残杀？别开玩笑了，呵呵！”

华凡下意识地回道，以为是沈中天在调侃自己呢！

“他们是自相残杀，不过是你造成的！”沈中天脸色严肃地继续说道：“你好好回忆下，不会真的都忘了吧！”

“别开玩笑了……”，华凡刚想解释，但看见沈中天那异常认真的神色，心中一禀，努力回忆了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的画面只定格在他将康有志和白尚二人的凶狠攻击躲避过并将他们的攻击方向改变的那一刻，接下来便是一片空白了！

“等等，改变攻击方向......对了，当时我灵机一动，想用太极掌将他们的攻击方向改变，难道...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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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就是因为这样才......”

华凡猛然抬起头，咽了一口吐沫，颤声道：“他们真的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