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一代枭雄(2/2)
“苏总担心不无道理,潘飞瑞这人确实很阴险,要不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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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和他再好好谈谈?”
苏老大摇着头,若有所思的说:“没用的,这个人,就算他答应你了又如何,事到临头他说变也就变了,他能把飞龙会都出卖了,你想一下,我们和他还有这样大的仇恨,拉上他我反倒会提心吊胆的,不如摆出强势让他看看,只要能震慑住他,他不乱动,那就行了。”
“是啊,这个人的确没办法让人放心。”
“用实力让他安分守己,这才是最有效的途径。”苏老大说完,就狠狠的摁熄了雪茄,在办公室来回的度起了步。
萧博翰也在耐心的等待,他无法确定苏老大的攻击会从那个地方开始,也不能确定苏老大的攻击会在那一天爆发,从这一点上讲,萧博翰是弱势,他不可能主动的发动攻击,他只能被动的接受苏老大的挑战,这很不公平,但也无法改变。
萧博翰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恒道的弟兄们可以顶住苏老大第一波的攻势,那样自己在找找机会,看看能不能看懂苏老大的套路,能不能化解这场自己接手恒道集团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但说真的,萧博翰心里并没有底,因为这次的对手不是史正杰,也不是潘飞瑞,而是苏老大,一个在柳林市纵横驰骋多年的黑道一哥。
为了化解等待的痛苦煎熬,萧博翰让自己努力的振作起来,他这几天连续的开了几个会,确定了洋河县投资项目的落实,他从资金上,人员上都做了适当的调整,项目还是由唐可可专门负责。
唐可可带上了恒道集团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资金到洋河县去了,当她把巨大的资金转到了洋河县发展银行的账户上,自然就受到了整个洋河县政府和县委的关注。
毋庸置疑的说,对所有洋河县的领导来讲,这都是洋河县的一个大买卖了,只要能留住这笔钱,让它投入到洋河县的开发招商中来,大家都会跟着沾光,且不说对洋河县未来的发展,仅仅就是从每一个当权者的政绩上讲,这都是一项可圈可点的汇报材料。
所以华子建也是没有脱俗,他这次很亲切,很热情的接待了唐可可,也就是这一天,华子建也从自己的公安局副局长那里第一次听到了恒道集团老总萧博翰的名字,更听到了他被誉为“隐龙”的这个绰号。
华子建当然是很不屑,也很好笑的,一个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性质的企业老总,也敢与诸葛亮齐名,这真让华子建笑了好久,但事实却大出华子建的意料之外,因为就这个恒道集团的小小属下唐可可,却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就摆平了洋河县的几个银行的行长,让他们都答应给予更多的支持和贷款,这不得不让华子建对恒道集团刮目相看。
对付银行这帮吃国家垄断饭的家伙,华子建一直是深恶痛绝的,但在很多时候自己又不得不委屈自己和他们虚与委蛇,因为没有银行的支持,洋河县就不可能获得大跨步的发展。
但每每想到他们那一副无知,无畏,骄横跋扈的嘴脸,华子建在心里就会升起一种鄙视来,可是唐可可惊人的表现让华子建重新定位了恒道集团的能量。
唐可可用几千万的资金存款,就一下子获得了将近一个亿的资金保证,她大手笔的买下了洋河县温泉山旁边的千亩坡地,创造出了洋河县单笔土地销售的最辉煌的一个记录。
这对洋河就像是打了一剂兴奋针,坡地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它不像城郊周围的平地,可以盖楼,可以开发,坡地的成功利用将来会为一个山区县奠定一个良好的示范效应,让洋河县在未来的发展中获得更大的提升。
华子建本来应该是兴奋的,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高兴起来,因为最近几天一个对自己并不算好的消息传到了洋河县,自己和秋紫云在为官理念,在权利利用中发生了不可调解的矛盾,而这种矛盾在最近几个月中又不断的发酵,不断的加大,不管从秋紫云最近对自己的态度来讲,还是各种渠道传来的信息来看,秋紫云已经对自己忍无可忍,决心拿掉自己在洋河县的权利。
华子建开始沮丧和迷茫起来,自己苦心经营,如履薄冰的走到今天的位置多么艰难,而权利对自己多么的重要,现在眼看自己就要丢掉这些了,这丢掉的不仅仅是一种权利,还是自己多年的努力和希望。
他开始矛盾起来,开始反思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值得,自己一点丢失了权利,洋河县的那些土地还是会在新一任领导手中被廉价的买走,洋河县未来的环境还是会遭到破坏,那么自己的理念和坚持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而保住自己的权利,或者还能更多的为老百姓做点工作。
但自己的良心呢?自己的理想和责任呢?自己的党性和原则呢?
华子建的心开始徘徊起来,也更加的痛苦起来。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了很长时间,他推掉了今天所有的会议和应酬,他想让自己清清静静的思考,并做出最终的选择。
天色将暗,他还是没有走出心中的困境,这个时候,办公室的们被敲开了,他看到了一张写满了风~情的脸,是唐可可来了,她之怎么说动自己的秘书放她进来,华子建不得而知,但显然,对这样一个和自己有过数度交往的人,华子建是无法拒绝的。
他看着她走近自己,他说:“为什么你总可以在想见到我的时候就见到我。”
唐可可嫣然一笑说:“因为你是风儿我是沙。”她用了一句很时髦的,好像是还珠格格里的台词。
华子建不得不笑了,这个回答让他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女人啊,她总是能让别人感到意外,就恰如那次自己差一点点就进入她的身体一样,都是那样大胆和奇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