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黑洞开启生死恋人跌入古宇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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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执着白玉碗,先饮了几口玉碗中的醉仙酒。转了下碗沿将白玉碗递到王母嘴边。

这时的王母想起了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突然想跟玉帝和解,她直直盯着玉碗中的酒液,看到液体极尽澄明判断它无毒,况且玉帝刚刚已经饮过了。

青儿公主自瑶池返回霄云偏殿就知道母后被父帝关在天龙龙脉。早先,她不敢插手父母的事,一直在观望,希望他俩主动和好。但这次,母亲做的事不被父亲原谅,她感觉事情很严重!

青儿公主女扮男装,身着天兵侍卫的银质铠甲脚蹬战靴,身披洁白素雅的仙袍,击晕换岗天兵,来到天龙龙脉,找到母亲被关押的岩洞。

青儿公主藏在岩洞对面的一颗高冒的仙树上,心里真焦急:“都这会儿了,父帝怎么还不出来?”

青儿公主掠到岩洞外,在天空飞掠的身姿英姿飒爽分外养眼。

青儿公主动用全部仙力好不容易才用方天画戟戳破父亲布在岩洞口的仙障,当她端着方天画戟冲进岩牢时,母亲正要去喝白玉碗内的醉仙酒,青儿抬戟将白玉碗戳碎,醉仙酒和着碎玉被惯性扬飞。

青儿公主虽不知道酒里有毒,但她也不信玉帝的品行。

玉帝在自己最宠爱的公主面前,还想维护父亲的形象,他收起和煦的笑容,对青儿道:“扶你母后出去,你们先寄居在本帝搭的御帐内。”

青儿没想到父帝不买她的面子,仍未饶过母后,想仗着自己是父帝的爱女,抢白几句,被王母娘娘暗中掐了一下手背。青儿公主扶着披头散发的王母,母女俩走出岩牢。

……

花天颜提着阎王一路来到八重天界的南天门外,动用自学的龙族术法将自己变为东海龙王的二王子,凭借龙族腰牌,骗开南天门进入玉帝的地盘。

早就知道玉帝用残仙养斑斓鱼,也知道他常年在天龙龙脉闭关,花天颜真想知道天龙龙脉内有什么不可告六界生物的秘密。

花天颜将捆着阎王的妖绳用妖力解开,阎王觉得腰身的束缚被瞬间解除。阎王无力的鬼手伸到背后,想拔出那把龙骨刀,可是,他发现现在的自己无法够到龙骨刀。花天颜知道阎王想逃离,心内的掌控欲爆棚,绝美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他用妖力将龙骨刀从刀鞘中拔出,之后,将龙骨刀甩到阎王怀里。阎王伸出一双鬼手去接很重的龙骨刀,悲剧还是无法避免的发生了!龙骨刀压垮了阎王的魂身,他托着龙骨刀摔到仙云中。

此时的阎王彻底绝望了!他心里明白现在的他已无能力去见小离,他抬起长着白色护皮的鬼眼,一望,四周白茫茫一片,好像身在浓雾中,一切都很陌生,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是个虚幻不清的噩梦。

……

乾坤炉围着炉轴中心线持续转动,上面天与地、星与云、海与山的场景不断在变化着,需要加入星辰泪的时候了!太上老君觉得此味药药效温和,得多加量才行。可是被关在隔壁岩洞牢房的张放,双手握拳怒气冲天的架势显然不会为他们贡献出尚好的星辰泪。

玉帝陛下又不在,该老君亲自出手了!太上老君抓着仙笔几笔将刘骜在星辰风暴时抱着紫澳星,抓着云顶天宫的琉璃瓦飞檐角与巨大的天风抗衡的画面。

“呼――”太上老君吹一口仙气,半干的墨迹很快干透。他望着刘骜在画作中高大的身躯笑道:“色令智昏的酒肉皇帝,到是长得一副好皮囊!”

太上老君很不放心地望望乾坤炉内的炉火发觉其青色火焰无异,这才出了岩洞来到隔壁岩牢,张放的双脚被粗重的银质仙锁链锁着,锁链另一头被锁在两个万斤重的巨大石锁上。

张放年轻气盛,看见一个仙者老头,举着拳头往他面前冲,银质锁链瞬间被绷紧,张放的拳头离仙者老头一厘远外被迫停下。

张放的手指关节被他捏得“咔咔”直响,其心内愤怒可想而知。

太上老君将一副画作横在愤怒的张放面前,张放一眼瞅到画内的刘骜和他怀里的紫澳,心内涌起难以想象的悲伤,两千多年了!他心内放不下的陛下却在尽力保护紫澳,在巨大危险面前刘骜抱着紫澳,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还有彼此的性命,……强风是个考验,这么说来自己算什么?

一颗又一颗的星辰泪从张放年轻姝丽的俊美脸庞上滑落,可是他苍老的心却不知泪流的意义,他是为谁哭泣呢?刘骜?似乎不值得他为他哭泣。自己?愚蠢的情种有什么资格流下热泪。

张放的眼泪颗颗坠落,太上老君一挥衣袖将它们挥动到白玉碗内。

……

申屠离、死簿和风神在沟壑纵横山溪徜徉的天龙龙脉腹地行走。申屠离凭着飘散在空中从张放身上发出的星辰光,追踪张放。

申屠离心内焦急,一直感觉张放离他们较远。

风神举着招风天旗为死簿遮挡阳光和流窜仙光,由于招风天旗本身的仙力与死簿的冥力对冲,使得旗下击发出小型闪电,一道道蓝色电光击中死簿的魂身,被死簿用死气弹开,“噼里啪啦”的碰撞声忍得死簿心烦,他用死气弹开招风天旗,朝天龙龙脉的一处大型岩洞飞冲而去。

风神见状心内很担心,立即甩动招风天旗,借着风势飞到死簿身边。申屠离被远远地落在最后。

……

在人间,一个破旧不堪的小旅馆内,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摆出八卦图卜卦,一卦算出,他顿觉不好,打乱卦签又卜一卦。

同室一位很邋遢的中年男人,扒拉一下脏兮兮的头发,觉得他心烦,喝道:“糟老汉,快睡哇――再卜卦吵闹信不信我把臭袜子塞你嘴里?”

吴痕抱歉着陪笑道:“就睡――”

吴痕才收拾好卦签,“啪”地一声昏黄的灯泡坏了!

躺在单人床上的中年男人,坐起来嚷嚷,“老板――给换个灯泡,”他还没说完就发现吴痕鸡爪一样的皱皮老手的十个指甲盖都发出星辰一样蓝色深邃的星光。

“妈呀,靠――,你他妈还学小女子染夜光指甲?”

吴痕一脸茫然地望着自个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觉得自己运气背做买卖赔了就算了,没想到还遇上个老色狼,真他妈的晦气,“给老子滚――”

此时的吴痕很是落魄,刚刚被小偷摸光家底,哪里肯搬走?他可是卖了很多饮料瓶、包装纸箱才缴了三个月的房租。

中年男人见他不走,拎起吴痕的后领襟就跟拎小鸡仔似的,将他扔到屋外。

吴痕气愤异常,抱着中年男人的胳膊就咬了他一口,中年男人自落魄后一心想翻身回归富人行列,害怕吴痕这个不正常的色老头将脏病传染给他,一脚将吴痕踢飞后,不住地察看被咬伤口。左看右看还是不放心,打算天明时到医院验血检查。

被踢出小旅馆的吴痕,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看着自个弱小佝偻的体格实在不适合报仇,他哀叹几声,抱着胳膊迎着凄凉的夜风往小路尽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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