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付出代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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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白衣女子淡淡的声音传过来：“值得你用性命去报恩吗？”

“我反正没有活着的价值”。上官羽戏谑道。

白衣女子转过身，上官羽才发现女子蒙着面纱，一双清明的眼眸平淡安然，世事沧桑，仿佛看透了这世间的一切风华，好美，好特别的女子。

“你在看什么”。女子伸出纤长柔软的玉手，毫不扭捏的探了探上官羽的颈脖，微凉的温度让上官羽忍不住舒服的笑了，女子没有意识到，转身：“你可以走了”。

“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上官羽，只是为了报仇，对韩霜雅，上官羽没有太过注意。只是韩霜雅这个女人很美，仅此而已。

“无心”。女子淡淡的回应，上官羽一愣，女子已经走远，只剩下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上官羽眼中带着点点惆怅，风华初绽，英俊细致的眉眼，如果没有宁煜，上官卓也许是凌硕国的第一美男子。

“无心，我不相信”。上官羽喃喃自语。

上官瑞站在书房，手中不停的描绘着一个个美人图，这些美人，都有一个特点，眼神深邃，是喜是怒，都极其逼真，良久，上官瑞俊美的脸上冰裂，浮现出一丝冷笑，韩霜雅，你竟然还没死，不过，现在我不想让你死了，不想了，我要得到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韩霜雅坐在安意殿的主位上，身后靠着软榻，入画小心的往香炉里放了一块安神的香料，韩霜雅拿着半块玉佩细细抚摸，眼中无喜亦无悲，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

“公主，您身子还虚弱，先回去吧”。萍儿走到韩霜雅身边，替韩霜雅裹了裹身上的软被，韩霜雅要做什么萍儿入画知道，萍儿舍不得，看到公主这个样子。

“公主”。左翼从殿门外出现，一把将一个女子推进来，关上了门。

女子一身宫装，头发散乱，神色说不出的疲惫，韩霜雅清冷一笑：“李婉茹，当下人的日子，如何？”

李婉茹抬起头，入画有些不可置信，李婉茹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已经粗糙不堪，眼下两个乌青的眼袋，身上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这个逆女”。李婉茹眼中恨意不减。

韩霜雅眼中泛着凉意，逆女，李婉茹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这么无情，为什么不管不问还如此理所应当，当她韩霜雅是善人吗，当她韩霜雅是母慈女孝的乖乖女吗？

入画忍不住了：“夫人，你为什么要害小姐”。

“你这个小贱人”。李婉茹瞪着入画：“是我把你买下来的，你竟然帮着这个逆女来害我”。

入画语塞，的确，是夫人买了她，独自将她一个人留在韩家出家，告诉她要照顾好小姐，入画本以为李婉茹是心疼韩霜雅的，可李婉茹从来没有拿韩霜雅当过女儿，也许一开始是有那么一份母女之情，可韩霜雅离经叛道，不肯听从韩叔的利用，李婉茹也理所当然的恨着韩霜雅。

这样的母女亲情，这样的感情根本不存在，所以韩霜雅必须要面对的，就是杀了李婉茹。

韩霜雅站起身，乌发系数散落下来，面无表情的走到李婉茹身前：“你利用韵泉的善良，在韵泉身上撒了毒药，韵泉每日服侍我，必然会让我不知不觉的中毒，果真是好算计”。

“是你让我收夜香，既然那个小丫头勤快，那我就利用她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不孝女”。李婉茹眼中癫狂暴怒，恨不得将韩霜雅吞噬殆尽。

韩霜雅真的不想在多浪费口舌，因为李婉茹完全是个疯子，当然，她韩霜雅也是。

“你机关算尽，却没想到南宫齐为了欺负我，给韵泉下了毒，我动怒和南宫齐打起来，剧毒攻心，这样，我就有可能一睡不醒”。韩霜雅清冷的声音听得李婉茹心底泛上一层凉意。

“可惜啊，我没死“。韩霜雅蹲下身，抬起李婉茹的下巴：”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上官瑞利用你，韩霜宁给上官敏玲毒药，上官敏玲在交给你，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要了我的命“。

韩霜雅的眼中光芒狂澜，晶莹剔透，眼中带着深不见底的冥黑，李婉茹终于意识到，韩霜雅是认真的，是完全可以杀了她的，她所做的一切，已经完全触及了韩霜雅的底线，韩霜雅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不，她从来没有控制过韩霜雅，韩霜雅永远都是在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