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你这样吓我有意思吗?(2/2)
半小时后——
夏安好推开公共厕所的门走出来,手中的验孕棒只有一条红线。
她心里沉重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忍不住叹了口气:“该死的,我还以为这次会这么倒霉中标…”
不过,所幸上帝还算是眷顾她的。
心头如释重负,夏安好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将验孕棒顺手塞到了挎包里,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往回赶,心情舒畅了不少。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倒退,的士车在四合院前停下,却让夏安好忍不住心惊肉跳。
只见原本黑漆漆的里屋,竟然灯火通明!
莫名的压迫感袭来,夏安好忍不住攥紧了包包的带子,看来,霍祈尊应该醒了。
她掏出手机来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霍祈尊给她打电话,松了口气以后,却又提心吊胆起来。
或许,霍祈尊还没有发现自己不在屋子里?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按照那男人控制欲极强的性子,肯定早就追问了。
“滴滴滴——”
听到车喇叭声,夏安好扭过头,就看到司机不耐烦地探出头来:“还没给钱呢!”
她从钱包里掏出仅剩下的零钱,统统塞给了司机:“给你,不用找零钱了。”
说着,寒星般的黑眸凝视着黑暗中散发着暖光的亮处,脊背挺得笔直,走了进去。
陈统他们似乎是下去休息了,竟然都没有在院子里看到他们的身影,清冷的院子里面寂静的诡异。
夏安好推开廊门走了进去,瞬间,原本灯光大亮的屋子里面顿时堕入黑暗中。
突然陷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内,夏安好今天被刺激过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脊背紧贴着墙壁,小脸上一片冰冷。
屋子里的灯光,院子里的寂静,突如其来的黑暗……
夏安好脑海中混沌的将这几个片段连接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寒毛竖起。
难道……是今天想要杀他们的人寻过来了,想要灭口?!
想到这里,她厉声喝道:“谁?!”
“除了我,还有谁?”漆黑中响起了霍祈尊淡然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暴戾。
尽管男人的语气令夏安好听起来很不舒服,但是不得不否认,男人的声音却顿时让她全身都放松下来。
夏安好“啪”地打开灯,就见男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气质尊贵,正睥睨着自己。
“霍祈尊,你这样吓我有意思吗?”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一声,就偷偷跑出去了?”
男人的问非所答瞬间让夏安好全身血液逆流,僵硬在原地。
她愣愣的看向喜怒难以参透的天神般优雅如斯的男人,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回答,霍祈尊来到夏安好身边,温热的指腹在她娇嫩的脸颊摩挲,眸色冷如外面的夜色。
明明是情人般亲昵的动作,但是霍祈尊的声音却带着阴寒:“说话——”
狠狠地挥开男人的手,夏安好恼怒的抬起下巴:“难道我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凭什么就连出去散散心都要跟你打报告?!”
她受够了霍祈尊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这种感觉了!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牵制在他手中的木偶人一样!
“呵——”
看着夏安好被激怒的模样,霍祈尊不怒反笑,俊脸却越来越冷魅:“你知道凭什么吗?”
夏安好隐忍的咬住红唇,偏过脑袋,不想听到他那句话。
“就凭我是你丈夫!”霍祈尊怒吼道,“夏安好,你想尽办法想要出去,还灌醉我,不就是想要去会你的情郎么?!”
亏他看到屋子里的暖光时,还以为是夏安好总算被他打动!
愤怒似乎要将整个心脏给灼烧,原来夏安好费尽心思做这么多,都是为了秦崇左!
他说什么——
夏安好不敢置信的回过头,颤抖着嗓音道:“霍祈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女人的没有否认让霍祈尊更加以为自己的怀疑是真的,晚餐时的满心欢愉此刻全都变成了莫大的讽刺,有如有人拿着匕首狠狠的扎着自己的心脏,让他的凤眸变得猩红。
蓦然,他忽然勾起冷笑,眼底却是不可融化的寒冰。
“夏安好,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承认,但是你偏要固执的让我丢掉对你的信任。”
“我想要好好对你,但是每一次,都是你惹怒我。”
“他们都说我霍大少太过宠你,所以才导致你这么无法无天。”霍祈尊冷笑着钳住夏安好的下巴,“现在看来,这些话说的倒真是有道理。”
瘦薄的下巴传来像是要被捏碎的疼痛,夏安好隐忍不发地别过脸,恨不能伸出指甲划花霍祈尊这张让人又爱又恨的俊脸!
该死,他能不能动动脑子?!
倘若她真的放不下秦崇左,还用得着找他来救夏氏?!
胸腔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看着夏安好倔强的小脸,霍祈尊犹如被惹怒的黑豹,他将夏安好狠狠压在冰冷的餐桌上,狭长妖娆的眸子燃起怒意,大掌粗暴地撕扯着女人单薄的衣服。
“嗤啦——”
裂帛的声音在空气中格外的刺耳,夏安好只觉得胸前一辆,裸露的肌肤遇到冷空气,立刻敏感的起了层鸡皮疙瘩。
想也没有想,夏安好拼出全身力气伸手往男人的脸颊甩去:“霍祈尊——”
这男人真的疯了是不是?!
“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杀了你!”夏安好红着眼眸怒吼道,“不信你试试看!”
女人的力气很大,霍祈尊的俊脸偏过去,再抬起黑眸来,脸颊明显的浮出隐约的巴掌痕迹。
男人脸色更加阴兀,压制着她在他头顶怒吼:“夏安好,一提到秦崇左你你就沉不住气了是不是?!”
“霍祈尊,你个疯子!”夏安好眸内的恨意遮不住,“霍祈尊,我真的好后悔认识你,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就应该第一次见面就杀了你!”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修剪整齐的法式美甲在男人的脸颊旁狠狠的划出三道血痕,正好印在红痕上,在男人尊贵俊美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突兀。
霍祈尊此刻顾不得这些:“你恨我是吗,那好,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更恨我一些!”
男人拽起夏安好的领子,拖着女人走到卧室里,狠狠的扔到铺着柔软床垫的古朴木床上。
“夏安好,你就算再恨我,你也回不到秦崇左的身边——”
夏安好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爬起,却被男人大力摁了回去,妖娆的墨色卷发在颜色素雅的棉布床单上散开,衬着她因为羞愤而变得绯红的小脸,泼墨画一般美得惊心。
霍祈尊脱掉衣服,眼神深沉晦暗:“你不是口口声声地念着你的秦崇左吗,好,我倒要让你看看,你每天晚上会在谁的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