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金银双煞(2/2)

“哼!”燕邯冷冷的一笑:“哈巴狗也罢,燕邯也罢,都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我现在就要跟那叶落讨一个说法去!”

“难道你以为……你来到这里了,还能活着走出去吗?”就在这个时候,一柄紫色的长剑穿透了燕邯的胸口,也销过了他的心窝。

“你……”

燕邯身体不支的跪倒在地,他怎么也不明白,这个女人是如何接近自己的……

更不明白的是……自己何时得罪了一个如此强大的强者?

就在他的元婴离体而去的时候,金银双煞才刚刚从燕邯肉身被尽数毁灭的惊异之中惊醒了过来,当即,两人相视而笑,对燕邯实行了不死不休追铺。

……

战场之上,依旧如火如荼,似乎燕邯等人的离去,并没有影响什么战局大势一般。

这一次战役,南朝的士兵本来就是气势如虹,再加上这一次战役刚好就附带上了他们的信念与南帝御驾亲征的士气增幅,一时间变得势如破竹了起来。

这种加成,实在是难以令人言喻!

就比如说,本来两个实力、体格都相差无几的两个士兵,若是有一个是现在的南朝士兵的话……那么他有九成九以上的几率一个照面便是击杀了对手。

在加上这一次,联军一方处于被动战斗状态,有的士兵甚至还在被窝里面沉睡,一时间人数与气势上都是占据不了优势,只能凭借着地势之优勉勉强强的抵抗一下罢了。

而且,这一次战争之中,更诡异的便是一柄紫色的刺客长剑。

没有人看到过这柄剑的主人长个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真正的见到过这柄剑的锋芒,因为见到剑剑光的人都已经死了。

剑光所至,无论是什么筑基境,元丹老祖什么的修士,毫无意外的,犹如刀切豆腐一般的破开他们的护甲,破开他们的元力。

一剑之下,不留活口!剑芒所至,见者封喉!

而且,这柄剑,只救南朝的士兵!而且他所出现的时间,一定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的意念,却永久的留在了作战中的士兵们的身上。

这群被他就过了的士兵们,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越战越勇,很快,白帝关被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一战之后,这柄紫色的长剑据说是有女神庇佑,而那一个女人,便被众人视为了军神,绘画出了样式各不相同的形状,贴在军营的门口,受到大军的天天祭拜。

不久,她的容貌以当代皇后所选择的最漂亮的一副,直接贴到了叶落帝国的皇宫之上,居民也逐渐学会了效仿,然后,她的影子,便变成了如同华夏的秦琼,尉迟敬德一般的人物。

……

战场之外,一千余里之处。

“呼……”燕邯的灵魂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他的双眼之中充满了血丝,很是可怕,没有几个人敢和这个时候的他对视上一眼,因为你会担心,在这一眼之后,你体内的血丝会不会被他所吸走……

“你们……一定要……如此吗?”

燕邯凄厉的叫道:“难道你们就丝毫不顾忌我们先前数十年的兄弟情谊了吗?”

“哼!”金煞冷哼了一声,说道:“燕邯,难道是你顾忌我们的兄弟情谊在先吗?”

“我且问,当初你劝我们归降的时候的那一股傲气,那一股不屑……难道就是你对着我们这一些曾经陪你一起闯天下的兄弟一个最好的交代吗?”

“难道你参加南朝,杀我北朝士兵,侵我北朝国土,掠我北朝子民……难道你就是顾忌了我们的兄弟情谊了,才会如此的吗?”金煞质问道。

“……”燕邯哑言。

“哼,念在你曾经对我二人有所帮助的情谊之下……老夫今日,与你敬酒一杯,一杯之后,你我为生死之敌,不再有着半分的情谊!”

“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阴煞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银光硕硕的酒杯,斟满美酒了之后,一分为三,分别落到了金银双煞与燕邯的手里。

“一定要这样吗?”看见金煞犹豫着将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燕邯也不禁落泪。

“你们二人……都是老夫的兄弟啊……”

“那已经是曾经了,过眼云烟,不必再提!”阴煞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

银子制得酒杯,落地有声。

“你们……很好!”燕邯含着泪,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既然……给你们两个一次悔过的机会,你们都不使用的话……那就不要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就在那个酒杯还在燕邯口中的时候,这一句话如同腹语一般的传开。

酒杯在空中缓缓的旋转,而燕邯的身体,却已经变了模样。

现在的燕邯……就如同一条浑身带电的黑龙一般,两人,只能看到黑龙的影子,却看不到黑龙的实质。

金银双煞大惊:“燕邯!没想到你竟然……是魔族的……”

虽然他们现在看不清燕邯的模样,但是燕邯那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的,难以抹去的那一丝魔气……是不可能掩盖的了的!

“哈哈!”燕邯冷冷的一笑:“你们二人还真是天真啊……”

“和老子一起修炼了三、四十年了,竟然还看不出老夫的身份……”

“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们两个傻呢……还是天真呢?”

黑色,笼罩了整片天空。

……

白帝关。

战事已经接近了尾声,南朝的士兵已经攻破了城门,攻城车驶进白帝关的那一刻,就代表着双方巷战的开始!

南朝士兵的居住地点,大多都是河流组成的街道,所以他们对北方的巷战真的可以说是一片模糊,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一头雾水的闯了进去,只不过是徒添死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