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啊,正艳(2/2)

第二日一早,岑商早早的就赶了过来。不过,已经换了身衣服。见了画棠没有好脸色的道:“你这个丫头,好狠的心。竟然就直接把我扔在了大堂!”

“你这人也好没道理,那里的人都醉的七荤八素的,我哪里找得出人来送你回去。所以,就只把知芜姐扶回来了。”画棠幸灾乐祸的回嘴。

岑商瞪了她一眼,道:“知芜醒了吗?”

“还没。”

“哦,那借你的厨房一用。”说着,岑商转身就奔着厨房而去。画棠在身后,喊道:“记得带出来我那一份,我也没吃早饭呢!”

岑商没应声,只是又回头瞪了画棠。

其实,寨子里是有大厨房的。昨日他们吃酒的大堂,就是平日里吃饭的地方。今日这岑商一大早就的赶过来做饭,怕是就连这做饭的大厨也还在宿醉中没有醒过来。

岑商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便端着一碗粥。画棠立即上了前去想要接过,却被岑商拍手打开了。道:“你的在里面,这是药粥,知芜每次醉酒后都会头疼,所以里面加了天麻的,你一个孕妇抢什么?”

画棠听他这么一说,转身就奔着厨房去了。进了厨房才发现粥仍在小锅里面煮着,便喊了声岑商道:“这锅里面的,我可以喝吧!”

“可以!”

画棠这才上前找了块布巾垫着然后掀开了锅盖,暖暖的想起立即扑鼻而来。想不到,这岑商炖的竟然是加了鸡肉的肉丝粥。

画棠拿了碗,盛了慢慢地一碗鸡肉丝粥,扯了个小凳子就直接坐在厨房吃了起来。一碗粥都下肚了,岑商才回来,看了一眼画棠道:“你没都吃了吧!”

画棠瞪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拿我当猪啊,吃得了那么多?”

岑商轻笑道:“看你这守着锅吃的架势,我还真怀疑你要都吃了呢!”

两人都是围在锅前吃了一些粥,然后进了知芜的屋子。知芜仍是有些头疼,坐在床上听着画棠将昨晚见了魏承觉的事情讲了一遍。

知芜听着,头更疼了。叹了一口气道:“师兄,你这药怎么没用啊!”

岑商一怔,然后立即上前给知芜诊了下脉,半晌才松了口气道:“没事,应该是日太过奔劳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和丫头出去说。嗯?”

知芜点了点头。岑商便领着画棠出去了,出了屋子,画棠有些担心的问道:“知芜姐姐,没事吧?”

岑商摇了摇头,道:“知芜的头疼病是一小落下的。经过这些年的波折,又换皮又挫骨的,早就已经无法根治了。”

画棠跟着叹了一口气,道:“那你还是去陪一下知芜姐吧。左右这些事情也不算得上要紧。”

岑商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道:“没事,先让她好好地睡一觉吧!你刚刚说道哪里了?”

“哦,魏承觉说要与我们联盟,你怎么看?”

“好啊,如今在这寨子中,表面看起来与我们交好的人心里未必是想要与我们一处的。与魏承觉联盟,虽然知道他靠不住,但至少还是会有个为我们说话的人,不是吗?”岑商说道。

画棠点头道:“但是,魏承觉野心太大了。怕是之后不好控制吧!”

“没关系,我自有信心用他,自然就有信心降住他。”

听岑商这样说,画棠倒是真的不担心了。

只是,令画棠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以为只知道用兵打仗的张、赵两位,却也来找了她。此时,画棠刚好与岑商谈完如何处置魏承觉,两个人来的倒也是巧。

“张叔,赵叔。这么多年来,你们俩个还是焦不离孟啊!”画棠打趣这这两个时时都在一处的人。

“小画棠惯会打趣我们。”赵虎笑着道:“你与岑先生,不也是如此吗?”

“啧啧啧,赵叔,你这话可是不能这样说的。”画棠连连摇头道:“岑先生可是有妻子的,且就在里面歇息,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我也无法做人了。”

赵虎一怔,随后摆手道:“赵叔可没别的意思啊!你也知道,赵叔这个人不太会说话的。”

“只是不知道,赵叔找我来,可是有事?”画棠并不在这事上纠缠,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赵虎和张蘅对视了一眼,才讪讪的道:“是有些事情。”

“你们聊,我去看看知芜。”岑商知道这两个人来找画棠,肯定是要有些事情要说。所以,他就自然回避了,反正,事后画棠自然会告诉他。

见岑商进了去,赵虎才开口道:“我们,还是移步到别处吧。免得打扰岑先生清静。”

画棠冷笑着撇了撇嘴,然后随着两人走了出去。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画棠便好不客气的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然后对着两人道:“张叔,赵叔,坐下来谈?”

张衡赵虎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画棠,犹豫着要如何开口。画棠亦是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昨晚,魏承觉也是坐在这里,用一样的神情看着她。如今,又轮到了这两人,看来她倒是成了香饽饽了。

“两位叔叔,看我院子里的樱花树长的如何?”见这两个人不开口,画棠只好说一些不想干的。倒是那两个人,被画棠这么一问,问的有些懵。连声道:“挺好的,挺好的。”

“我夫家也有一处,倒是比这个开的更艳丽一些。”画棠继续道,说的还是对魏承觉说的那些说辞。

“那狗……”张蘅刚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赵虎瞪了一眼,然后赵虎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道:“国舅府的樱桃花自然会比这穷山僻壤的地方开的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