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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发财接到何局长和关书记打来的电话,正跟唐晓莉两个人在办公室,同岐山森林公园建设工程的谢光生老板,谈项目投资。主要投资项目内容:兴建公园通道牌坊,配建别墅、商场、餐馆、娱乐场、狩猎场、进山马队、疗养院,旅游工艺厂以及10个旅游景点。项目总投资:3320万元。
仁瑞寺在岐山之巅,是湖南名刹之一。顺治年间,有僧释智,为避兵乱,与母亲同逃至岐山,兴建寺院。释智为仁瑞寺的开山祖师。清同治五年重修,后又建成三正、两横大殿,规模宏大。现寺院尚存,寺院旁参天古树仍在,建寺石碑还记述了高僧释智的事迹。
谢光生来南岳七十二峰之一的歧山前,承建了广东四会六祖寺分寺湖南常宁湘山寺的居士住房,上了一次当。事情很简单:三年前,广东六祖寺释大愿的弟子释登瑞,在六祖寺分寺湖南常宁湘山寺的管事做当家和尚,找到谢光生,说湘山寺要建一幢三十来万造价的居士住房。释登瑞扬言:寺里有十七、八万的现金,开工后还可以向广东四会六祖寺的总部筹来十来万,有足够的资金支付各个施工阶段的工程款。
开工一年过去,眼见工程主体就快完工,释登瑞不仅没有像事先承诺的“如期支付各个施工阶段的工程款”。憨厚淳朴的谢光生意识到:从湘山寺居士住房承建合同签定之时起就已经受骗了。但人力物力已经投入,几乎已经倾家荡产,无奈之下,东挪西借,借到多少就投进去多少。再也借不到钱了,工人和师傅就全部走光了,只有全家男女老少上阵开工。当时释登瑞尚欠谢光生工程款八万多元,即住房合同造价三十来万,当时只领到了二十一万多元。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工程迟迟不能结束,这样久拖不决,逼迫释登瑞将居士住房的部分装修工程以高价转包给了第三方,并要求谢光生按第三方提出的高价支付第三方酬劳。
在被工人成天上门讨债的压力下,谢光生别无选择,被迫接受了释登瑞提出的 “以寺院方再付一万五千元为条件,施工方承诺两个月内交房,如果超期,施工方则承担每天五百元罚款”的补充协议,谁知签订这个苛刻罚款合同的第二天,发现再一次受骗了:寺院方只肯支付五千元。想不到这个连成立条件都不具备的罚款合同在后来竟成为了释登瑞不仅理直气壮拒不付款,而且在扣抵八万元的未付款之后反倒还要倒罚施工方款的“金牌令箭”。按照这个结算书,谢光生还倒欠十四万,也就是说不仅八万元的未付工程款不能付,而且在扣抵八万元的未付款之后,谢光生还需要支付释登瑞现金十四万……当时谢光生就如雷轰顶、痛心疾首而拒不签署竣工结算。就在两方僵持了好一会,在“建筑施工承包方反倒欠发包方款项”的观点实在无法立足之后才达成初步共识“暂时支付施工方工程款八千元”,暂且不说欠八万变成“支付八千”的逻辑,释登瑞还做了一个更加不可理喻的小动作:谢光生写好八千元的工程款领条递给释登瑞签好字之后,发现这张部分工程款的领条已经被释登瑞添加上了一行“工程到此圆满结清”的字样。
当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子了结。谢光生天天找释登瑞纠缠不休。
释登瑞被谢光生追债,闹得鸡飞狗跳,只好转到岐山仁瑞寺当和尚。谢光生当然再次找上门来。释登瑞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条件:只要谢光生找到投资开发商,到岐山仁瑞寺搞开发,所有工程由谢老板承包。原来欠款也一并结算清楚。听说刘发财是个虔诚的佛学爱好者,曾经在南岳大庙,花一百八十八万烧正月初一的“头炬香”。所以,谢光生就找到了刘发财办公室。
刘发财站起来,对谢光生说:“谢老板,今天我还有点事,你把投资计划书和工程预算这些资料暂时放我这里。过几天我们商量好了,再回话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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