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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子非常生气:“我们帮你们打打杀杀,连一点出场费,都不肯付,碰哒鬼啊!”他指着那个年青的男子,“是你当家,还是别人当家?你说话,算得数不?”
“我可以百分之百做主!”他毫不含糊地回答,“你想怎么搞?”
眯子蛮霸蛮:“不是我想怎么搞,是我问你,还搞不搞?”
“搞!”年青的男人非常坚决。
眯子又问:“现在搞,还是等下搞?”
“现在搞,最好!”他有点犹豫不决,“等下搞,人多一点,容易搞大些。”
眯子干脆地说:“现在搞,现在就发钱,每人一百块。发了钱,就立即搞。”他丝毫不松口,“等一下搞,也是要先发钱。钱到位了,一切你来指挥,我来做。你想清楚!”
“钱还在路上呢。”男青年有点羞怯,“不过,你们放开手脚搞,把东西全部搬走,统统归你们。我们不要。这也是钱啊!”
眯子来了脾气:“发你娘个乱话!我要这些机械设备,有屁用啊!我又不搞建筑工程,搬东西,我难花运费。总而言之,我们要活钱。要人民币,要现钞,有不有?”
“我们想办法,马上凑。”男青年情绪激动,一副不计生死的样子,“只要你们搞得好,出场费加倍。”
的士还是一辆接一辆地过来,每辆车都坐满了人,绝大多数,都是二、三十来岁的男青年。他们一下车,眯子就要死者亲属们过去付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