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疯狂粉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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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阿九正在雪芙的花店帮忙。MOMO最近正在忙着准备出道的事情，已经有几天没来打工了。雪芙这边的生意，处在一个时而需要有人帮忙，时而又不太需要的状态。出于成本考量，雪芙不打算找全职的服务员，挂了一个找小时工的牌子，常常也没人来。于是阿九就被叫来帮忙，其实是雪芙想见他了，阿九也明白，只是装傻。实际上在雪莉和刘仁娜之后，已经不存在能不能接受雪芙的心理障碍了，只是每次有那种想法的时候，就能想起瘦师父的嘱咐，所以他总是动摇，在接受雪芙，和给她找个合适的人之间摇摆不定。

反倒是雪芙，像是放弃了一样，再也没有什么挑逗的表示。叫阿九过来除了干活之外，就是聊聊天，最多吃一个饭，平平淡淡的，就像是结了婚很多年，已经没有激情的夫妻一样。偶尔阿九也会想问雪芙，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有些无聊了，但是看到雪芙还是很认真的在打理自己的花店，生活得很充实的样子，这些话也就没说出口。

接到IU的电话的时候，阿九已经准备离开了。但正好赶上这个时候，雪芙就有点不开心了，虽然她也明白，阿九不是因为IU的电话才走的。看着阿九开车消失在车流中，雪芙转身回到了店里，瞥了眼时间，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可是没有食欲……雪芙打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点个外卖的时候，MOMO推开门走了进来。雪芙觉得今天的MOMO有点奇怪，因为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人还在外面，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元气满满的样子，但是今天，好像没有灵魂似的，眼睛红着，低着头也不说话，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MOMO的事情，雪芙还是知道一点儿的，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已经猜中了七分，起身坐到她旁边，道：“怎么了嘛……失败了？”

“嗯……”MOMO扑进了雪芙怀里，眼泪无声地流淌出来，哽咽着说道：“欧尼，虽然、虽然我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可是……我还是很难受，真的很难过……”

“唉……”雪芙轻轻拍拍MOMO的背，道：“如果已经尽全力了，那也没办法啊。好了，不要再想了，今天就早点关门，欧尼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食物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啊，好了，走。”

“谢谢欧尼……”MOMO小声地说道，跟着雪芙一起收拾，提前关门了。她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街对角店铺的监控摄像头，一直对着这边，直到俩人离开了花店才转回去。

……

京畿道半山，最隐蔽的一个山旮旯。在石头和树木的掩映下，有一个废弃的防空洞入口。这是驻扎在这里的军队建造的，军队撤离了之后就废弃了下来。james·想要打造自己的基地，在选址的时候发现了这里，虽然年久，但是按照军用标准建造的防空洞还是非常结实，经过简单的装修改造，就成了他的秘密基地。经过几个月的不断努力，这里已经初具规模，虽然不及原来在国际刑警总部的‘实验室’，但他有信心，至少在东北亚这个区域，已经算是顶级了。

防空洞非常宽敞，jams·的办公室足有二百平。他常用的座位，是拥有六连屏的工作站，由十二块志强E5处理器构成的计算矩阵，仅这个东西，就花掉了一辆跑车的价钱。当然也是物有所值，在韩国高速网络的加持下，在黑客对战方面，jame·如虎添翼。

六连屏左上角的那一块，刚刚就显示着花店的图像。结合黑掉MOMO手机传来的音频，基本事实他已经清楚了。MOMO在JYP的选拔中失败了，将不能出道，她现在很伤心。

“这可怎么办啊……”

james·烦闷不已，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但他作为一个黑客，能做的事情，顶多也就是网络投票这种……这也不能作为MOMO能不能出道的百分百条件啊。jams·想了想，还是决定用自己的办法再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跟龙九开口了。

james·抓了抓面条一样的头发，喝了一大口咖啡，让自己精神起来。弯腰从地上拎起来一个‘军火箱’打开，里面是一把合金质地，造型非常复古的键盘。这是一款cherry高级定制的，拥有全世界最低延迟的至尊机械键盘，对于黑客高手来说，无异于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黄金的AK47。

jams·把键盘连接在电脑上，活动了一下手指。下一秒，键盘噼里啪啦响了起来，他的手指仿佛变成了幻影一样，根本看不出个数来。六连屏左上右上两块屏幕上飞快地闪过一串一串的代码，在上方最中间的屏幕上，显示的是韩国股市的实时报价，下方三块屏幕上，不断飞快地切换着数个银行的交易账户。

十五分钟后，JYP当日股票跌停。

……

“十分……九分……五分……”

时间一点点过去，IU心里越发的焦灼。阿九说十分钟就来了，可是现在都过去八分钟了，还没有一点动静。IU有点担心了，如果阿九不来或者来晚了，好像有点丢脸的感觉，不禁在心里埋怨，哥哥也真是的，如果来不及，说二十分钟也好啊，多等一会儿就多等一会儿么，也不至于尴尬……

IU正在心里腹诽，忽然轰隆声传入了耳朵，听起来就像是变天了，打雷要下雨一样。车太贤开心了，拍手道：“这下好了，下雨他们总不能还堵着吧，终于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