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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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什么？”史蒂夫忽然问道, 他茫然地看着娜塔莎，双手胡乱地比划了一个圆形：“就是那个……往外冒火花的？”

娜塔莎正疲惫地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忽然听见美国队长的疑问，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简直哭笑不得：“空间通道一类的东西吧？穿过它就可以直接跨越两个相距遥远的地区, 神奇的魔法。”

“魔法？”史蒂夫微微张大了嘴巴, 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模样：“那难道不是用来哄小孩的？”

娜塔莎对着史蒂夫摊开手一歪头：“第一次看见奇异博士的时候，我也问了跟你一样愚蠢的问题。”

“队长，你这反应也太慢了点吧？”驾驶飞机的朗姆洛闻言, 忍不住回头调侃道：“我们都快回纽约了, 您才想起这茬儿来？”

怪不得美国队长自从上了昆机之后就一直没动静呢, 开始朗姆洛还以为他是因为阿贾克斯被人带走了心中郁闷, 没想到竟然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史蒂夫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当年二战打纳粹的时候, 美国队长带着咆哮突击队风里来火里去的，那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但是魔法这种事情……

等等！史蒂夫皱起眉头，仔细想想, 他好像还真的见识过——如果那也算是魔法的一种。

当年史蒂夫在飞机上破坏了红骷髅放置宇宙魔方的机器后，宇宙魔方对着天空释放出了一股令人心生畏惧的能量，在那股力量之下, 整片天空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 千万星河散落的七彩明辉在静谧的夜幕中缓缓流淌, 这偶然窥见的璀璨星光令人目眩神迷。

梦幻般的景色只出现了一瞬, 就随着红骷髅的消失被彻底闭合在了空间的彼端。

那时情况危急，为了阻止飞机撞入纽约发生惨案，美国队长只得牺牲自己，驾驶着战机迫降在了海里……哪里还顾得上宇宙魔方？

这边史蒂夫被勾起了旧日的回忆，那边朗姆洛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起来这事还是神盾局的机密，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上次去中东出任务，原本以为是普通的泄密事件，结果对方竟然是个从卡玛泰姬叛逃的魔法师，要不是奇异博士来得快，我恐怕就得交代在那儿了，啧啧，他们魔法师厉害啊，凶器是隐形的，普通人看不见，杀完人直接把尸体丢进什么镜像空间，没有一种叫做悬戒的东西‘开门’，找都找不到……”

刚刚利用糊弄大法勉强让自己凝神定心的伊莎贝拉彻底炸毛了——卧槽听起来好凶残的样子！这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朴质的地球吗？不过就是出个门去救被绑架的老父亲，怎么世界一下子就变了啊！

地球：怪我咯。

接下来的一路上，朗姆洛是在娜塔莎和托尼的双重白眼瞪视下度过的。

回到纽约的时候，天上蒙着一大片灰扑扑的云朵，阴沉而压抑。

霍华德带了一大票人去机场迎接托尼，他双手插兜，眉头微蹙，视线一直盯着天边厚厚的云层，身旁有特工贴心地递给老人家一件大衣，霍华德礼貌地笑了笑，没有穿上，而是搭在了臂弯里面。

发动机的轰鸣声传来，昆机如同回翔的燕子般越过阴沉的天空，在清过场的停机坪上安全降落。

最先下来的人是朗姆洛，随后是美国队长，然后才是托尼和伊莎贝拉。霍华德十分能沉得住气，他对朗姆洛点点头，给了史蒂夫一个拥抱，这才站在了托尼的面前。

昆机上没有换洗的条件，托尼只好还将就着穿被绑架时的衣服，现在已经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还有不少地方粘着血迹，挂在身上跟抹布似的，毫无富家公子风流倜傥的范儿，乍一看还以为是路边要饭的。

霍华德的目光嫌弃地顺着托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儿，他冷哼一声，把头偏开。

托尼本来想跟父亲握个手应付一下，一看霍华德是这副态度，倔劲儿立马上来了，他脚下方向一转，抱着胳膊就要朝缩在一边的哈比走去。

跟在后面的伊莎贝拉看看面上不屑但满眼关心的霍华德、再瞅瞅一脸平静却双手攥拳的托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出其不意地伸手使劲儿推了托尼一把，将他推得跌跌撞撞地朝着霍华德栽了过去。

霍华德下意识伸出手，父子俩抱了个满怀，托尼还差点儿把老胳膊老腿儿的霍华德扑倒在地上，造成老爷子再度进医院的惨案，幸亏美国队长反应快，在伊莎贝拉出手的时候就很有先见之明地扶了霍华德一把。

伊莎贝拉计谋得逞，对着父子二人没心没肺地嘿嘿一笑，扯着索尔的袖子躲去了旁边，留下叙话的空间。

“小姐？”哈比透过后视镜看着伊莎贝拉：“我们不等先生了吗？”

“爸爸跟爷爷还有话说呢，”伊莎贝拉摆摆手：“先送我回家吧。”

“去斯塔克大厦，”伊莎贝拉叮嘱了一句：“曼哈顿那个。”

哈比刚要开车，娜塔莎忽然贴近了轿车的后门边，她曲起手指砰砰地敲着窗户。

伊莎贝拉摇下窗，她看着这位曾经的“拉什曼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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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曼小姐”，心情十分复杂：“怎么了？”

娜塔莎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伊莎贝拉的不满，但她装作没看出来的样子，还对伊莎贝拉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张名片递进窗口：“斯塔克小姐，你肯定能用得上。”

伊莎贝拉没有直接伸手接名片，她定定地看着娜塔莎，脸上浮现出了讥讽的笑：“您确定这上面的信息是正确的吗？‘拉什曼女士’可是个很会骗人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