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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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她好好的。”程天画叹了口气,对他说:“路上小心,再见。”
“再见。”
看着顾子灏的车了离开后,程天画才转身往宅子里面走去。
已经十点多了,老太太却还没有睡,正从二楼缓缓而下,而沈慕希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的,一边扯着颈间的领带一边跟老太太说话。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没想到却是分开回来的。”老太太扫了二位一眼,最终将目光挪到程天画的脸上,语气严肃道:“这么晚了,怎么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像话么?”
程天画瞟了沈慕希一眼,后者只是对她投去淡淡的一瞥,看不出喜怒。
还在离沈宅有两公里路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程天画坐在顾子灏的布加迪内,两人有说有笑,还看到程天画亲手喂顾子灏吃东西的场景。
他心里固然有不爽,当时差一点就冲上去将他们拦下,可一想到自己和程天画私下里的协议就顿时清醒过来了。
“奶奶,我和顾少只是朋友关系。”程天画解释道。
“第一次顾氏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顾少看你的眼神不一般了。”老太太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手:“既然决定留在沈家,就要舍得放弃外面的,听见了么?”
“听见了。”程天画温驯地点头。
“乖,都早点回房休息吧。”老太太冲二人道。
“好的,奶奶晚安。”程天画迈步往楼上走去。
沈慕希懒懒地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从沙发上站起,冲老太太笑了笑:“奶奶,你以为人的感情是电脑系统设定的么?可以重置可以删除?”
“怎么?你舍得她被顾子灏追走?”
“如果我跟她有缘,谁也追不走,不是么?”
“你少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文绉绉的风凉话,我可是为了留下她而放弃何惠,你最好别让我后悔。”
“这得看你的乖孙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喽。”沈慕希耸耸肩,迈步往楼上走去。
程天画洗完澡出来,看到沈慕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脚步顿了顿,她迈步走了上去,打量着他问:“怎么?你也在等我的解释么?”
“你觉得有必要么?”
“没有。”
“那就是咯。”
“那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在咱俩还没有正式办离婚之前注意点形象,像在车上给男人喂零食这种形为最好不要有。”沈慕希转过身,背对着她看起了外面的夜景。他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像在提醒她一件很小的事。
他无法承认,自己就是在等她的解释,哪怕是真的没必要。
程天画心下一黯,突然有种离别之前的凄凉。
她点头应允:“我会注意的了。”
沈慕希添了一句:“你别误会,我没有干涉你们在一起的意思。”
“知道。”
“你妈妈好些了么?”沈慕希转移话题。
“打了安定,明早才会醒来。”程天画看着他问:“我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喊了你的名字,说你才是……。”沈慕希沉吟,回想刚刚程纷云努力地对自己说出的那几个字,实在猜不透程纷云究竟想说什么。
“说我才是更需要关心的那一吧?她一直很心疼我。”程天画夺涩地笑笑,特别是在知道她失忆的事后,母亲对她的心疼就更深了。
“也许吧,所以你要快乐一点给她看。”
“谢谢,我会的。”
两人相对无言,呆站片刻后,程天画对他说:“进去洗澡吧,我已经帮你放好热水了。”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给他放洗澡水,刚刚放水之前,她一遍一遍地擦拭着已经消毒的浴缸,擦得格外认真,水温也调试得很刚好。
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她很感激他无偿地给她这个机会,没有为难她。
早晨,博得程天画的信任,拿到家属卡的霜姨赶在程天画来医院前迈入程纷云的病房。
她进去的时候程纷云还没有醒,是他用手将她从睡梦中的推醒的。
程纷云幽幽地睁开双眼,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没第一次时那么激动了,只是淡淡地望着他。
“曾经差一点成为杨太太的好姐姐,你醒了?”霜姨含笑着打量她,居高临下的姿势让程纷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张了张嘴,依旧无法言语。
“姐姐你想说什么?”霜姨将耳朵贴近她的嘴边,听到她隐隐吐出的几个字:“小……画……呢?”
比起昨天,今天又有所进步了,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三个字的话来。
看来她恢复得不错,能够正常开口说话的机会指日可待,这一点让霜姨的心里渐渐地蒙上一阵不安。
她轻吸口气,目色渐渐地变得阴冷,看来有些事情是拖不得了。
“姐姐是在问小画么?小画她回雇主家去了,还没过来呢。”霜姨隐隐一笑,转而说道:“姐姐一定还不知道吧,小画为了给您凑齐手术费去当了有钱人家的代孕工具,晚上是要和那位雇主住在一起的。”
她的话音未落,程纷云果然惊得瞪大双眼愕然地望着她。
“看来姐姐还不知道。”霜姨又兀自叹了口气:“小画没告诉你肯定是因为担心你知道后生气吧,不过姐姐你也别怪她,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这些年她为了你过得还真是辛苦了。”
霜姨偷偷观察着程纷云的脸色,见她一脸的惊涛骇浪,如是接着说:“姐姐一病就是五年,这五年来是小画在用昂贵的医药费把您供养起来的中。为了钱,小画大学未毕竟就嫁给了林家的少爷,日日遭受林少爷和林大小姐的打骂,半年前还被林家人打得半死后扔出家门口,险些丢了性命。被林少爷抛弃后,小画为了您的医药费又去给某位富豪当代孕工具,可能是太过辛苦身体不好的原因,快半年了也没怀上。上个月又被那家人打得半死,整整住了一个月的院,直到您手术前几天才出院,不知道您留意到她额头上和左腿上海的新伤没有,就是最近这一次留下的。”
程纷云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双手紧紧地抓住雪白的被褥,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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