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恃宠而骄的男人(2/2)

鸟惊而四起。

紧接着一个高大而英俊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精致做工的黑色西装,精锐的黑发,雕塑般的脸庞,而那双湛黑而幽深的眸子在见到楚凝夏的那一刻却透着别样的犀利。

夕阳西下,而此时,穿透薄雾的余晖散射在树丛中,背光而立的男子被这光环包围着似乎有种难以言说的威严,他单手插着兜,一副邪魅而桀骜不羁的模样让人不敢近身。

他不就是那天在酒店里的男人吗?

对,就是他,他说过他的名字叫——御靖南。

他那样强迫自己,她正好要告他,却不知道他的来历,没想到他居然现身了。

此时楚凝夏远远地望着他,心里感叹这个男人生的如此的出众,无论什么场合总是卓尔不群的尊贵,都带着一种神秘高贵的的威严气势。

他只是单单这么站着,即使看起来懒散阴鹜,却有种射人魂魄的感觉,虽然他远在几步之遥,可是楚凝夏仿佛感觉到了他那逼仄的呼吸和冷厉的眼神。

此时的御靖南也正用那种阴历和探究的眼神一寸寸的逡巡着楚凝夏和御景阳。

她怎么会在这?

刚才在车里看到她们笑的那样的开心,那副模样着实让他心里有种想撕碎这女人的冲动。

而楚凝夏被他看的心里发毛,顿时觉得脚底已经生起了无数的寒意。她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下意识退后了几步。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他是你的父亲,你居然不来扫墓,你就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御年益一脸的冷厉和怒色,就连声音更是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楚凝夏登时一愣,他们认识?

御靖南,御景阳?

难道是兄弟?

昨天那故人是他们的父亲?

“爷爷,您不要太生气!靖南一向很忙,也许是忙忘了。”御景阳急忙说道。

御年益狠狠地戳着手里的拐杖:“忘了?谁忘了他也不能忘,当年你们父亲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让他回来只是我不想让这个家散了,没想到,他居然死性不改!让他重新家门,他还恃宠而骄!简直可恶!”

御景阳也急忙劝解爷爷:“爷爷,其实当年的事他还是个孩子,根本就什么也不懂!当年爸爸出的事也不是他所能预见的,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一家人,爷爷您不要生气了!”

此时御靖南只是单手插着兜,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深深的看着眼前所有的人。

要说祭奠,他早就在昨天就祭奠过了,他知道,在他的爷爷眼里,他就是一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所以为了不跟他们冲突,他总会提前去给那个未曾给过他父爱的男人扫墓。

即使他恨他,可是他还是来了。

听到了爷爷这样说,他更是意料之中。

片刻之后御靖南冷声笑了起来:“爷爷!您错了,您都这么记恨我御靖南,更何况是那个死人,我怎么会去看他?而且您不是说还是我把他害死的吗?

我知道他并不想见到我,所以,您这次误会了,我并不是来祭奠的!我是来请您来签署您公司最后一部分的股权通知书的。

您名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已经资金链断裂很久了,如果交给我,说不定还有回头的余地,如果不交给我,那么就等着法院清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