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别看她,她也自身难保(2/2)

“大嫂……”楼初苦巴巴地看着她,现在能救她的只有大嫂了!她不想抄书,一个星期她说不定都抄不完。

“你别看她了,”楼廷淡淡地说:“她也自身难保。”

季殊:“……”

她就知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不会轻易绕过她,在楼廷把楼初打发到阁楼后腰带她回去的时候,她连连摇头:“我不回去!我也要抄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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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天澜园只有她跟楼廷两个,她才不要在这个时候回去!

她的抗议只换来楼廷一个冷笑:“想抄书是吧,可以!”他亲密的搂着季殊的肩膀把她带到了阁楼。

只见一间足有客厅那么大的阁楼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国内的,国外的,随便一排下来至少有十多本,薄的也有笔记本那么厚,厚的堪比新华字典。

季殊一看这架势,傻眼了。

楼廷淡淡地说:“鉴于你的情节比较严重,至少要抄两排。跟我回去,还是留在这里抄书,你自己选择。”

躲在角落里的楼初默默为她的大嫂点了个根蜡,然后继续缩到角落,降低存在感。

季殊主动挽住楼廷的手臂,冲他甜甜一笑:“我们回去吧。”

回到天澜园之后,楼廷的手机响了起来,季殊趁他接电话的功夫,直接跑到衣帽间里翻出之前买的粉色大蝴蝶结,给自己系了个蝴蝶结,又把楼廷送的红玫瑰花瓣全部扯下来撒在卧室的大床上,她自己直接往上一躺。

楼下,楼廷接完电话就发现季殊人不见了,拧着个眉,暗道犯了错还敢藏起来,等找到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想着,结果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满床的红色玫瑰花瓣,而他正准备好好收拾的那个女人正系着粉色的蝴蝶结躺在床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会看见这么香艳的一幕,浑身的气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双眸一暗,直接关上房门,朝大床走去。

等他坐到床边的时候,季殊主动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我乖不乖?”

楼廷扬起唇角,轻刮着她白嫩的脸颊:“现在知道卖乖了?”

“我难道不是一直很乖?”季殊握住他的手,张口咬住他的食指。

“嘶……”楼廷感觉到一股电流从那指腹直接窜遍他全身,连心都酥了。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主动起来这么要人命。

季殊似乎不知道她现在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咬着他的手没松开,还抬起眸,湿漉漉的杏眸望着他。

有时候,身体反应要比一切语言都来的直白,实在。

季殊察觉到了楼廷明显的反应,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环住他脖子的手缓缓向下,当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肋下时,掌心明显察觉到他腰腹处的肌肉颤了一下。

“你受伤了!”季殊猛地低头掀开他的衬衫。

楼廷想要制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低头瞥一眼,脸上的表情依旧,实际情况跟他料想的没有多大区别。

季殊没有想到他的伤竟然这么重!肋下一大块的皮肤全都变成青紫色,甚至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丝。她的脸色顿时苍白,还要细看的时候,楼廷已经拉过她的手,把衬衫放了下去。

“你让我看看。”季殊焦急地说道。这个伤要去医院,她竟然相信他说的没事,她怎么不能细想想,裴时旅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他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看着吓人,过两天就好了,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楼廷说道。他要是知道季殊看到后会这么担心,一定拦着不让她看见。

“这根本就不是小伤!”

“是小伤!”楼廷坚持地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咬着牙说:“真正受伤的是裴时旅那个家伙,他伤的才重,你看到他那跟猪头一样的脸了吗?是不是比猪头还难看!”

季殊怎么就这么不信呢,虽然裴时旅看起来是挺严重的,但他身上应该不会有楼廷这么严重的内伤吧。

她觉得楼廷这个已经算是内伤了,担忧地说:“我们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拍个片什么的。”

楼廷立马坚决地拒绝了!

他去医院?怎么可能!要是让裴时旅知道不得笑死!他才不会去医院。低头看见季殊不相信自己没事的样子,憋了口气,在她心里难道自己就这么弱?他决定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到底有事没事!

季殊身上的蝴蝶结直接被某人大力撕破,扔在地上,当他要继续扯她身上的衣服时,她抬起手按在了他的肋下。

楼廷撕扯的动作直接一僵,一滴冷汗从额头滑了下来。

季殊无辜地看着他,瞧见他强忍着差点爆粗口的样子,没憋住笑。他们俩都什么关系了,还有必要在自己面前逞强吗?

“去医院看看吧。”季殊知道跟他不能来硬的,开始软声软语地劝。

“不去!”楼廷直接拒绝。

“你要怎么样才肯去?”

“我不去,你别诱惑我!”楼廷说着,撑在床上的手臂直接一松,他的重量全压在了季殊身上。

“我喘不过来气啦!你快起来。”季殊又不能推他,怕再碰到他的伤,楼廷硬是一动不动。

这时,楼廷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撑起上身,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

季殊好奇地瞥了一眼,看见是一个没有署名的来电,她以为楼廷会挂掉,他却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我去接个电话。”

楼廷走到了书房的阳台上。

季殊虽然好奇,却没有过去打扰,她到楼下的储物间里找到一瓶药酒拿上来放在床头柜上。

等她端着水杯从楼下再次上来的时候,楼廷的电话已经打完了。

季殊把水给他递过去,把药酒在他面前晃了晃:“是不是该抹点这个东西?”

楼廷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抬起双臂:“你帮我把衣服卷上来。”

季殊盘腿坐在他面前,看见他腰上的伤后,心还是不由得一缩,暗怪裴时旅下手竟然这么狠,她当时就察觉裴时旅总是盯着他这一处打,果然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楼廷看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时候,他竟然有反应了,想到要是让她上手来抹药,他该有多难捱?直接从她手中拿过药酒:“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让你东摸摸西摸摸的我就想干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