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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涛的小摊早上人真的很多,甚至有些夸张了,顾安宁看着突然出现的一群人,觉得很无语。

这里是卖包子的又不是卖金子的。

“海涛啊,给我来两笼,我女儿说昨天没吃到上班心情都不好了……”

“是啊,我七点出来的,结果说卖没了,都不睡啊,大半夜不睡觉出来买包子啊……”

“就是就是,老顾啊,在这样下去,明天开始我们得去你们家里等着啰……”

顾爸爸笑眯眯的一份一份的将已经好的挪开锅子,然后将下面顾海涛在弄好的在挪上去,顾海涛一边跟着人说话,他说话很慢,别人通常都要等上一段时间,可是别人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不耐的情绪。

顾安宁收回自己的视线,她觉得如果海涛一个人在家里养病,他会变得更加的消极,可是他现在出来每天见这么多人,他自己慢慢习惯了,就不会在想自己的脚了,对于病情也是有利的。

海涛和旁边的大爷们闲聊着,他说话慢,可是动作可不慢。

有一些是顾海涛的老顾客,在他没有出事儿前就一直在这里吃早餐,也见证了顾海涛从自卑到自信。

“这是海涛的二姐吧,经常听他说你,前几次不巧也没有看见,你们都看看啊……”老大爷平时就喜欢听谁家的闺女孝顺了,谁家出了好女儿了,这比他自己能养出好女儿都欣慰,反正他的那些个女儿都是狼。

“这是海涛的姐姐,是大学生呢……”

旁边在桌子上吃饭的人看过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大学生还来卖包子啊?

顾安宁对老爷爷笑笑,顾海涛平时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顾安宁的名字,所以谁都知道,顾海涛那姐姐不是人,是神,是神仙。

海涛觉得当别人说起他姐的时候,他就真的很自豪,从心里到心外的满足和自豪。

顾爸爸也只是笑,他现在也觉得满足,女儿有本事,儿子自己有想法,这个家只会越来越好。

“什么意思?”宁珈站在母亲的面前问着。

宁珈的妈妈也觉得奇怪,你说出国的机会都送上门了,可是那个顾安宁却不去?

“总之不管为什么她不去,既然机会落到了你的手里,你不能浪费了,宁珈,你以后一定要争气。”

宁珈觉得顾安宁是故意的,她是想表示,这些都是她不要的,所以给自己了?

她在心里冷笑着。

收拾好行李,宁珈终于还是出国了,不过她带走的是她依然对顾安宁的嫉妒。

宁珈一直就觉得顾安宁很好,真的很好,她也喜欢顾安宁,如果不是顾安宁最后会突然出了那么一下子的风头,也许她就一辈子跟她做好朋友做下去了,可是她偏偏不甘寂寞,她凭什么和自己比?

有哪一点和自己能比的?

她的家世,她的父母,这些顾安宁身上都没有。

安宁中午在团里练习,女生们嘻嘻哈哈的笑着,王芬在指导齐月。

“这天真是太热了,不过马上就要过去了吧?”

安宁点点头:“是啊,差不过应该过去了。”

夏天她不喜欢因为太热,海涛和爸爸每天在火的前面烤来烤去的,如果是冬天了,外面那么冷,安宁叹口气,要是一年能四季如春该多好?

“安宁,你上次比赛听说那首曲子都把评委给震了,给我们拉下听听被……”

顾安宁点点头,坐下身然后看着她们。

“这和我水平可没有关系,肯能是那天运气好。”

她低下头缓缓的拉着,王芬和齐月看过来。

王芬赞许的点点头,她接收过这么多的人,可是没一个能像是顾安宁一样,自己说她的时候她就听着,有时候王芬着急就吼她,可是她依然在听,不会有脾气,虽然当时觉得像是用锥子都扎不透,可是现在看来,这丫头自己想法很多啊。

听话,好教育,组织说什么就是什么,领导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而且还有才能。

王芬对这齐月说着。

“你看看她在拉琴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这就是在找感觉了,你唱的时候也是一样,今天嗓子怎么回事儿啊?晚上晚走半小时吊嗓子……”

齐月吐吐舌头,其实她昨天贪辣,多吃了两口辣椒,因为怕会有影响,吃过之后又喝了一些绿豆汤,可是还没有压下去,今天早上一起来嗓子就有点沙哑,不过不能让老师知道,不然自己就废了。

齐月点点头。

安宁她们准备下班的时候,外面进来四个穿制服的人,手里抬着两个大箱子,王芬让他们将东西放在地上。

“这些是新一季的衣服,按照你们自己的号码过来取,还有秋装今年提前发了下来……”

顾安宁领导衣服后放在袋子里,骑着车子回家。

路过市场的时候买了一些菜,将塑料带挂在车把上,推着车子上坡。

到了家门口,将车子抬起来,抬到二楼的公用走廊,打开家门进了家里。

屋子里闷热闷热的,安宁不太喜欢电扇,因为越是吹越是热,而且声音还很大,她的神经有些敏感。

将饭菜做好,腰间还围着围裙去敲王梓飞家的大门。

“师哥……”

王梓飞听见敲门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来开门。

“师哥,吃饭了。”

顾安宁是个很实惠的人,王梓飞说要她用请吃家常饭报答,她就深信无疑。

王梓飞有时候都觉得这丫头幸亏是进部队了,不然说不上叫人给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看着顾安宁要往外走,王梓飞叫住她。

“安宁,过来一下,帮师哥试一下手指。”

顾安宁转过身有些发愣,试手指?试什么手指?

进了门,脱掉自己的鞋子,发现地上多了一双拖鞋,很有意思,好像是草鞋。

安宁看王梓飞进卧室里了,自己伸出脚试穿了一下那个鞋子,真的很有意思,就跟过去穿的那样的草鞋一样,安宁记得她在奶奶家看过,不过没有穿过,奶奶说她的那个年代有很多人都穿的。

“那草鞋是给你准备的。”王梓飞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了出来。

安宁觉得好笑,为什么要给自己准备草鞋啊?

不过还是觉得挺高兴的,进了屋子里看着王梓飞。

“师哥,让我干什么呀?”

王梓飞拿出一个戒指,那戒指有点像是孔雀的尾巴,旁边是用黄金做支撑,边缘镶嵌的不知道是什么闪闪发亮的,最中间的是红的有些发紫的比小手指指甲小一半的看样子应该是宝石的东西。

整个戒指一共是有七块红宝石镶嵌而成的,边缘都裹了一边的碎钻,很小。

安宁拿起来,看着,觉得这东西真像是工艺品,真好看,谁做出来的。

“觉得好看吗?”

王梓飞侧身坐着看着她的脸,顾安宁觉得挺稀奇的,戴在中指上试试,可是王梓飞拉下她的手,安宁有些不好意思,退了一下。

“不是那么戴的……”王梓飞淡淡的说着,脸上一副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只是告诉你,你戴的位置不对。

安宁也没有买过,也没有带过这东西,他说戴的不对,她就相信被,将手伸了出去。

王梓飞抓住她的手,将戒指从中指拿下来,然后缓缓的将戒指推进她的无名指中。

“这样才对。”

安宁哦了一声,看着自己的手,以前好像从来也没有觉得自己的手好看,可是现在怎么会那么好看呢?

她将手拿在眼前,左左右右的看,真是好看。

“师哥,这上面的都是什么啊?好亮啊。”

王梓飞耸肩:“可能是玻璃片。”

一般人一定会觉得这个话有问题,可是她不会,果然。

“是玻璃啊,好亮。”

王梓飞在心里叹口气,太笨了。

“大小怎么样?”

顾安宁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然后看着王梓飞,脸上都是笑容。

“师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王梓飞有点紧张,开窍了?

“师哥你是不是恋爱了?和谁啊?”

王梓飞差点直接椅子就翻了,头好疼。

顾安宁看着他有些微变的脸,心里想着肯定是这样的,不然他怎么会变脸了呢?

“师哥你还说你要是娶不到老婆就让我嫁你呢,这不找到了嘛,长什么样啊?”

安宁挺好奇的,她师哥喜欢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呢?

像依宁一样的漂亮?

顾安宁心里想着,肯定跟依宁一样漂亮,真好,师哥有对象了。

是不是应该回家加个菜呢?

王梓飞看着顾安宁那副想跳跃的样子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怕自己要是说出来自己喜欢谁,她会哭。

王梓飞看着她的手,然后用皮尺记录下来了她手指的大小。

去顾安宁家的时候,她还在说。

“师哥,哪天带来让我看看吧……”

王梓飞不说话,顾安宁一个劲儿的不停的说,王梓飞在心里重重叹口气,还真没看出来,她还是个小三八。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王梓飞差点暴走,因为她就是那副样子,不停的笑啊笑的,笑的人心里直发毛。

安宁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说来奇怪,海涛卖小笼包已经卖了这么久,可是她竟然才知道。

看着别人恨不得去抢的姿势,顾安宁自己偷吃了一个,结果还真别说,真的很好吃。

安宁一说,顾爸爸也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没有吃过,三个人对看着,然后大笑出声。

顾爸爸也没有吃过,他自己卖儿子包的小笼包,可是自己都没有吃过,这要是说出去能笑掉人家的大牙。

安宁问着王梓飞:“师哥你是最先吃到海涛小笼包的人,我都没有吃过,今天才知道我弟弟真了不起。”

两个人吃过了晚饭,王梓飞说自己最近胖了不少,顾安宁从上看到小,她觉得没有啊。

以前太瘦了,现在则是正好。

“从明天开始陪我运动吧。”

顾安宁摇摇头,王梓飞纳闷,她还有别的事情?

安宁笑笑:“听说十路要开线了,可以正好到我家,早上我想回去帮忙。”

以前她帮忙的时候,人并没有这么多,可能已经做出口碑了,现在就爸爸和海涛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顾爸爸将事情说了出来,顾妈妈听了也一愣,这样说起来,她也还没有吃过呢。

顾海涛晚上亲手包了五笼,顾妈妈尝了一个,这味道真是好吃。

“海涛啊,干脆明天我也不带饭了,你就给妈妈带包子吧。”

顾爸爸看着顾妈妈说了一句:“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孩子辛辛苦苦的包,你就带。”

顾妈妈冷哼着。

“我这是在帮海涛推销,我一吃味道好,别人闻着肯定也想吃,可是没有啊,她就只能去我们海涛哪里买……”

顾海涛蒸了五笼是有想法的,两笼留着家里吃,剩下三笼等凉一凉的给姥姥送过去。

对于姥姥海涛的感觉还是没有多强烈,只是舅妈对顾安宁的好,顾海涛记在心里了。

三个人在客厅里说说笑笑的,顾依宁吃了两个,觉得味道真不错,她眼珠子转了一圈,决定一会儿将剩下的给王梓飞送过去。

说干就干,起身进了厨房,左蘑菇又蘑菇,然后拎着包就走了。

顾海涛休息了一会儿,准备进厨房将剩下的给姥姥送过去,可是一进厨房,炉台上面还有什么?

只剩下小笼子了,一个小笼包都没有了。

顾爸爸见他半天没出来,进去一看,也傻了。

“包子呢?”

顾妈妈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肯定是依宁给王梓飞拿去了,拿去就拿去吧,不就是两笼小笼包嘛。

顾海涛很是生气,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她拿之前是不是应该和自己说一声?

是不是应该先让自己知道?

她怎么连这点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啊?

“妈,你以后好好说说我姐,就她这样以后去了婆家得被人打死……”

顾妈妈倒是不在意,对这海涛说着:“你啊,怎么对你大姐就是这个态度啊?你小的时候,你大姐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多长,怎么有了二姐大姐就不要了……”

顾海涛冷笑着看向顾妈妈。

“妈,没有这个姐姐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我生病住院的时候她去看过我一次吗?”

有些事儿海涛是觉得过去就过去了,可是顾妈妈这样肆无忌惮的说,就好像在说他这个做弟弟的是因为顾安宁有本事才跟二姐好的?

不是他偏心而是顾依宁真的太过分了,自己出事儿是因为谁?

可是她有来看过自己几次?

就那么一次还觉得自己弄脏了她的衣服,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二姐做多少?她做多少?

顾海涛这么一说,顾妈妈有点尴尬,她勉强替顾依宁说了两句。

“依宁那也不是故意的……”

顾海涛没有在说话,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弄,本来打算歇歇的,现在看不可能了。

顾依宁提着三笼包子去了刘鹏所在的部队,在门口留下了王梓飞名字,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出来拿,外面的天实在太热了,依宁有些等不下去就先离开了。

可是负责守门的人查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叫王梓飞的,最后没有办法,也怕自己担责任打开袋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就将小笼包都给倒了。

顾依宁觉得回家现在也没有意思,自己在外面溜溜达达的走着,自己看见什么好吃的就掏钱买了,看见什么衣服好看,也不管自己的钱够不够也买,反正钱不够不是还有她妈呢。

依宁想的很开,她凭什么给家里省钱啊?

家里不是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儿嘛,那自己还那么节省干嘛。

相比较依宁的随心所欲安宁就吃亏多了,安宁的工资自己攒下了一点,然后都给海涛买药了,因为部队里有人家属是国外的,安宁想着国外的药应该会比国内的好吧?

所以她的钱几乎都给海涛买药吃了,自己手里根本没有两个钱。

顾安宁是属于傻子那伙儿的,她自己挣钱,钱自己从来没有花过,从上班的第一天开始,一件衣服,一双袜子她都没有买过,衣服都是穿部队里的,鞋和袜子也都是发的,所以根本不需要额外的开销。

上午训练结束,王芬叫她到一边,两个人说着悄悄话。

“安宁啊,你要是有时间就多帮忙指导指导齐月。”

对于齐月,王芬也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有点笨,怎么教都不会,眼看着马上就要开始公演了,可是她这边真是一点成果都没有见到,弄的王芬很是着急上火。

顾安宁看着王芬,让她教?

她会什么啊?

“老师我……”

“你不用谦虚,就算是以战友的身份去帮助她……”

中午大家都准备去吃饭,有两三个懒洋洋的躺在台子上,因为太累了。

天气本来就闷热,再加上她们总是重复在重复之前的所有,十个人就有厌烦的心里。

顾安宁看着齐月,齐月一个人有些落寞的站在帷幕前,她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总是做不到她有什么办法?

“走,吃饭去吧。”

安宁对这齐月说着,齐月摇摇头。

“我不饿,你去吧。”

顾安宁她们走到外面,她叹口气旁边的人问她怎么了,安宁指着里面,将老师说的话对大家说了出来。

她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就都跟姐妹一样,大家一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毕竟齐月的努力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齐月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最近怎么有点反常啊?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觉得无能为力,毕竟说人家的家事也不能过问的太多,不然就成三八了。

第二天齐月来团里的时候,大家都愣了,因为她脸上有明显的伤痕,看样子像是打的。

“齐月,你怎么了?挨打了?”

齐月没有说话,只不过更加的沉默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一群女人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可是才出门不远就看见齐月在跟一个男人纠缠着。

“天啊,是齐月……”

重女将将车子扔在地上跑过去。

齐月被人抓着头发按在地上打,打她的那个人还在不解恨的骂着。

“你现在有本事了,所以不想要我了是吧,你可别忘了,我的伤是因为谁才受的……”

齐月抱着头就知道哭。

顾安宁她们冲上来,几个团里厉害的冲过去,和男人推搡着。

“你谁啊?凭什么打人?”

安宁扶起齐月,齐月的脸已经被打得有些满面全飞了,上面都是血。

“齐月……”安宁担心的叫了一声。

齐月用衣袖擦擦自己的脸,对安宁勉强笑笑:“安宁,我没事儿……”

可是她说话的时候,牙齿上面都沾着血,看得顾安宁有些发傻。

男人不愿意了,看着冲上来的这些女人一开始有些被人数给吓到了,可是见有人推自己,他马上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我就欺负她怎么了?她是我媳妇儿……”

推着男人和正打算去推男人的女人们都停下手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齐月结婚了?

没听说啊。

安宁看着齐月,确定的问着:“齐月,真是你丈夫?”

齐月闭着眼睛就是哭,什么话也不说,给她们一群急的。

“丈夫怎么了?丈夫就能欺负人吗?你还是一个男人呢,打女人要不要脸……”

男人不愿意在过多纠缠,伸出手指指着齐月。

“你给我回家等着。”

抱着齐月的安宁明显感觉到齐月的身体抖了一下。

王芬从后面走出来,看样子也是要回家,看见前面围成一团的女兵们皱着眉。

“该回家都回家,齐月跟安宁走。”

顾安宁带着齐月回了自己的家,将她安顿好,自己出去买菜。

安宁想如果齐月不愿意说,自己在追着问,她心里肯定更难受。

晚市儿卖菜的很多,安宁买了一些苞米和几个茄子,付了钱拎着袋子打算往回走,看见王梓飞从坡上面走下来,她还没有打招呼呢,就见他低下头上了一辆旅行车,他上去之后,车门被划上,安宁看着车子走远了。

奇怪,师哥怎么这么晚还出去啊?

安宁回到家里做好了饭叫齐月吃饭,可是齐月就是抱着腿什么也不肯吃。

安宁叹口气。

她将饭菜都预留了下来,放在一边。

睡觉的时候,齐月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是我家的邻居,小的时候人很好,对我也好,我上中学的时候,掉到水池里,是他不顾危险把我救上来的,可是他被拉上来的时候有铁丝勾破了他的阴囊,医生说他这辈子都废了,只能靠打针维持着男人的一些最基本的外表。”

安宁一愣。

齐月抱着腿,将下巴依靠在腿上。

当时这件事闹的很大,整个村里都知道,她家父母也没有的选择,毕竟是因为她才出的这样事情,就说她以后会嫁给那个男人,她中学毕业后就没有在念书了,而且去当兵了,当完兵回来进了部队就跟他结婚了。

一开始两个人相处的很好,齐月觉得也没有什么,她并不能理解所谓的性到底是什么,而且他们每天也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可是慢慢的,当齐月从别的地方调到这里,有的时候团里会发一些东西,有的同事就会帮她一把,住在附近的就会帮她把东西搬到家里去,就这样被她丈夫给看见了。

齐月第一次挨打,她自己都被打懵了,捂着脸一点都没信。

他们俩结婚六个月他都没有对自己吼一声,怎么会直接挥巴掌呢?

可是到了后面齐月发现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只要自己跟男同事说句话他的脸子就很难看,她甚至跟住在一个院儿里的人都不说话,久而久之别人都说她狂。

就是这样也逃脱不掉挨打的命运。

过年去婆婆家的时候,和大伯多说了两句话,回到家里之后他竟然将她的衣服都给脱光了,按在地上打,齐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堪过,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齐月很疼。

然后他就用抽完烟的烟头趟在她的身体上,那种疼都要将她给逼疯了。

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没有放过她,过年的那几天假期,每天他都会将她个脱得光光的,然后去磨蹭齐月,然后就开始打齐月,无论齐月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用。

邻居来劝,男人就对着外面说着。

“没事儿你们睡你们的,我打她,我不叫她出声……”

然后一皮带就狠狠甩了下来,上班的时候是齐月最开心的时候,她喜欢歌唱,每天都盼着上班最好就不要下班。

后来丈夫可能也是发现了,就跪在地上像齐月道歉,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离婚的人,离婚是一件多么叫人笑话的事情,齐月想想,只要他改过,那自己就在忍忍吧。

结果没坚持多久,他又是故态重萌。

齐月回娘家求救,可是娘家的母亲怕事,每次丈夫去闹,她就会马上把齐月交出去,齐月也没有办法。

她是父母都是老实的种地人,什么都不懂,因为丈夫的伤是因为她留下来的,也不赞成齐月离婚,齐月的父亲每次拿着镰刀磨着,然后一边磨一边说。

“做人得懂图报,要是没人家,现在就没有你了。”

顾安宁听完齐月的故事,只觉得诧异,难道就因为那个人救了自己,就不能反驳吗?

就要接受命运的安排?

安宁脑子想象着齐月形容的,整个人被扒光了男人用身体去蹭齐月的,她就浑身发麻。

到底人为什么要结婚?

安宁觉得婚姻的真的很恐怖。

“你必须离婚。”安宁坐起身,这件事几乎都不用想,那个人肯定是心里有疾病了,他这样无非就是为了折磨齐月。

齐月捂着脸嘤嘤的哭着。

“可是我不能背信弃义……”

“齐月这不是背信弃义,你们不合适,你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如果他是正常的那么你有愧疚我赞成,可是他这样……”

齐月摇头,自己要是离婚了,估计部队也待不下去了了,部队有规定不让离婚的。

齐月摇头,不。

安宁无论怎么劝,齐月就是一个字不。

既然如此,安宁也没有办法了。

王梓飞上了车,车上的经理看了他一眼。

“老板,你买下来的那块原矿我们连夜加班让师傅打磨了出来……”

经理有些激动的说着,如果不是激动他也不会从香港跑到这里来。

王梓飞当时买下那块原矿一切都是凑巧,因为他们这些老板平时都有接触的,那个老板家里出了事情,要用大量的现钱,正好他才出货,手里有一点,想着也不会赔到哪里去。

其实原矿这东西是带着奉献的,毕竟如果开采出来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就赔了,钱等于打水漂了。

“怎么样?”

经理多此一举的看了外面一眼,然后将车里面的黑色窗帘拉上,然后拿出一块翠绿翠绿色泽上层的一块圆形翡翠拿给王梓飞看。

王梓飞接过,就算是他不太了解这东西,也知道是极品。

没想到自己运气还挺好,一次无意之中的瞎撞,竟然撞到宝贝了。

经理和王梓飞在后面讨论着未来店面的发展,最后的话题又转移到了那块大翡翠上,现在经理手里拿的这块儿是从上面嵌下来的,这一大块的用途必须要王梓飞来做下最后的决定。

“留两块给我,我要打两套首饰。”

经理点点头。

顾海涛将包子弄好以后,这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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