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借口也实在太烂了(2/2)
慕子歌的脸“轰”的一下飞起了一片红烧云,便秘?噗!
霍均辞也是隐忍着笑,手指也更加往里探,四周的嫩肉顿时四面八方的涌过来,将他包裹得紧紧的,他难耐的咽了一口唾液,只觉得下面胀痛得更加厉害了。
手指缓缓的摁稔,由浅入深,感觉得到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多,他的动作也加快起来,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搅动的频率也加快了。
慕子歌难耐的承受着他手指带来的欢愉,双唇抿得紧紧的,不让自己逸出声来,此刻的她面颊潮红,嘴唇因为刚才的火热湿吻而鲜艳欲滴,说不出的娇羞迷人。
霍均辞抬眼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好几下,下面的某物在那躁动着跃跃欲试,他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西裤拉链,将他释放出来。
“混蛋!”慕子歌无声骂道,忙闭上眼睛不敢看,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可还是有些害羞,太……太大了!而且还对着自己行注目礼,实在是……
门外。
“好了没啊?”还是刚才那第一个女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了,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另外一个女生问道。
门内。霍均辞很用力的按了一下抽水马桶,立即想起哗啦啦的水声,趁着这档口,他挺腰进入了慕子歌的里面。
“嗯……”慕子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嘴巴还是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了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是你听错了啦。”门外传来第一个女生的声音,然后是洗手盆水声哗哗响,霍均辞趁着这机会抽动了几下,等水声停了之后他也停了。
这种偷情的滋味还真不是一般的刺激,简直是在挑战人的极限。
“哎呀,你说我要不要补个妆喽?刚才那个男生好像对我有意思嗯。”第二个女生的声音。
“人家本来就对你有意思,要不然今天特意请我们来尊皇,你以为人家吃饱了撑着啊!”第一个女生说道。
“SHIT!”霍均辞低声骂道,这两个该死的小女生还不赶快走,有什么话不能出去再说啊!
慕子歌也很难受,自己体内的某物一点都不安分,好像自己会变大似的,背脊靠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真是冰与火的考验啊!
眼看着门外的两个女生一时半会也说不完,霍均辞耸动了两下,再这样下去他要憋出毛病来了。
“外面有人。”慕子歌用口型阻止他再动,这种姿势太过销魂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那样就糗大了。
霍均辞不管不顾的再次动了动,还是第一次尝试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事,那种兴奋的刺激感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太兴奋了!
隔着一扇门,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境界,慕子歌都快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胸脯起伏个不停,忍得异常的辛苦。
好不容易那两个女生终于聊完准备出去了,门关上的一瞬间,霍均辞大力抽动起来,慕子歌松开自己一直咬着的嘴唇,“嗯嗯……啊啊……”的吟哦了几声,那声音酥媚逼人,听得霍均辞更加兴奋起来。
可惜好景不长,又有人进洗手间了。
俩人不得不再次收敛了动作和声音,这简直是在考验人的耐心和毅力。
如此反反复复的几次,霍均辞真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最后,勉强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他是一点都不满意的。
趁着外面没人的时候,霍均辞半抱着面色潮红的慕子歌出了洗手间,此时的她根本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只怪某人刚才的动作太猛烈了,害得她大腿都现在都有点抽筋。
想比她的浑身发软,某男却是精神焕发,尝过她的甜美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戒不掉了,更爱上了这种感觉。阿城说得没错,他一定是吃醋了,因为吃醋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做出那种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是时候,他该坦诚自己的心了。
包厢内,两位美丽妖娆的性感露骨美女一边一个的坐在迪克胖乎乎的腿上,媚眼如丝的勾引着他,南宫尘的旁边也坐了一个,虽然他一向觉得男人食色性没什么不对,可在大事面前他还是很有分量的,知道哪些该做哪些该缓缓,就譬如这女人,更不需要急于一时。
迪克一直都打着慕子歌的坏心思,可他本身就是个食色性的人,美色当前,而且长相身材丝毫不比慕子歌差,他当然低挡不住啊!
南宫尘示意那两个美女一个劲的给迪克劝酒,势必要把他灌醉,男人啊,一旦美色当前,总是容易丢了城池的,而今晚这两位美女更是他的王牌军啊!
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而且都是他以前的老相好,办事情也方便,几杯茅台酒下肚后,迪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南宫尘立即趁此几乎拿出合同,示意那两个美女忽悠他盖章。
美女朝他比了两根手指头,意思很明显,事情我们可以办,但事成之后你必须给我们二十万,否则……
南宫尘忙比了个“OK”的手势,真是群趁火打劫的人!可目前的情况他别无其他办法,只要这事办妥了,老板还会在乎这区区二十万?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那两位美女忙施展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迪克,媚眼抛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如狼似渴的解开裤子,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这场面还真是奔放,看得南宫尘一阵翻胃,明明是件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到了迪克身上,就变得猥琐不堪了,看来……这也是分人的啊!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不得不拍些证据,以防迪克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又反悔或者闹出什么意外情况。
任务果然是艰巨的,他的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呢。
脑海中不自觉的开始幻想起他和总裁之间的剧场版对白:
(南宫尘泪眼婆娑的哀泣:总裁啊,你倒是出去风流快活了,徒留我在这儿活受罪,简直是惨无人寰,惊天地泣鬼神的坑爹啊!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啊!我不想长针眼啊!)
(霍均辞鄙视的瞅了他一眼:你说吧,多少?)
(南宫尘的苦瓜脸马上喜笑颜开,无限谄媚的问道:任由我开价吗?)
(霍均辞酷酷的瞪了他一眼:废话真多!给你三秒钟,否则作废!)
(南宫尘立马狗腿的伸出一根手指头,笑得比花儿还娇艳。)
(霍均辞扬眉:十万?)
(南宫尘的表情再次转为惨淡,昏昏欲倒,十万……人家还不及那两个女人的一半吗?怎一个悲催了得啊!)
(霍均辞斜睨了他一眼:不就是再加一个零吗?瞧你这副出息样,自己去财务部开支票。)
(南宫尘刚才还愁云惨淡的脸一下子拨开云雾见晴天,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声音好似抹了蜜:喳,奴才这就去嘞。)
慕子歌被霍均辞半抱着走出了洗手间,脑袋深深的埋在他怀里不肯露出来,外面走廊上这么多人走来走去的,不时向他们投来暧昧的眼神,还低声交谈着什么,真是羞死人了!
“乖,头抬起来,你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霍均辞暗哑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侧,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的酥麻。
听到某人调侃的话语,慕子歌蓦然抬起脑袋,却不料速度过快磕在他下巴上了,疼得她哧牙咧嘴的,撅着嘴巴瞪着某个笑得欢畅的男人,真是太过分了!
“你知不知道……”霍均辞墨黑的眸锁住她红润的唇,一句话没说完被她接过去了。
“知道什么?”慕子歌愕然的问道,红润的唇瓣因为霍均辞刚才的吸咬已变得更加水嫩润泽,就像是果冻一样水灵灵的,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霍均辞喉结滚了两下,哑着嗓子说道:“你的嘴唇很像果冻。”顿了顿,“看着就想咬一口。”
慕子歌的脸因为这一句话“轰”的一下红透了,连忙抿起嘴唇不再说话,果冻,她的嘴唇哪里像果冻呢。
这一刻,他低头望着她,她亦微仰着脑袋望着他,四周的人仿佛一下子全都不复存在了,彼此的眼里只看得见对方,就那样互相对视着,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就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天荒地老。
俩人之间暧昧的气息迅速升温,电光火石间的情意绵绵,就像是回到了热恋中的男女那样,因为对方的一句肉麻情话而开心不已,心尖仿若被那带着爱意的羽毛轻柔的拂过,酥酥麻麻的,满满的幸福和甜蜜。
突然,煞风景的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俩人之间的柔情蜜意,打断了那即将奔赴天荒地老的决心,一切又重新回到现实。
“该死的!”霍均辞低声咒骂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响个不停的手机,看到是南宫尘的来电,忙按下接听键,臭小子!太不会挑时机了!
“总裁,合同已经搞定,我是不是可以撤了?”那端南宫尘实在是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他怕自己会对那种事产生抵触心里,那可就惨了!他的下半辈子啊!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事情都办妥当了?”霍均辞再次确认一遍,他做事一向讲究稳重和万无一失,尤其是在大事件上,决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
“您放心,这事我能拍着胸脯保证万无一失。”南宫尘笑得有些猥琐,意思不言而喻。
霍均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迪克,我看你还能嚣张几天!敢动我的女人,找死!等事情办妥之后,他会悄无声息的送上一份大礼给迪克那老家伙的,让他知道敢觊觎他女人的下场!
“安排好之后你就可以撤了。”霍均辞说完便挂了电话,幸好这个老家伙贪色,要不然还没这么好办。
慕子歌听着他俩的对话多少了解了一些,轻声问道:“合同已经签了?”
“嗯,这个迪克太过奸诈,简直就是一老滑头!”霍均辞回道,对于迪克,他会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对付他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也不会由他亲自动手。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慕子歌心里舒了一口气,一想到再次面对那个色迷迷的迪克,她心里就难受得紧。
幸好,幸好。
“当然可以,我们一起走。”霍均辞黑眸晶亮的闪过一抹光芒,当然要离开了,还得继续刚才未尽兴的事啊。
“不了,我要去乐乐家。”慕子歌敛眉拒绝道。
即使刚才她确实意乱情迷了,即使她承认自己心里是有他的,即使她一点都不反感他的亲吻和拥抱,甚至是……爱抚。
可她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回去,她有她的尊严,也有自己的底线,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他回去是什么意思?也许她今晚不会后悔,可明天早上她肯定会后悔,难道说她还要重蹈五年前的覆辙?
再次回忆一遍那种不堪的噩梦?
不!她坚决不要!
“不行。”霍均辞的口气不容拒绝,黑眸里迸射出慑人的光芒,今晚俩人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他怎么可以让她再次逃离,绝对不可能!
慕子歌抬眼瞪着他,果然还是那个惯于发号施令的霍大少,刚才的温柔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转瞬即逝,说话根本就不给人留一点商量的余地,活脱脱一个独裁主义者。
“凭什么不行?”她亦不是吃素的,很利落的回敬过去,一针见血的指重要害,也是想听听他会怎样回答。
她心里,大约也是怀着些期待的。
“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前一秒还很享受我的宠爱,后一秒就这么毫不留情的说要离开?”霍均辞说出的话跟他原本的意愿相差太远,以至于说出来才发觉口气有些不对,可为时已晚。
果然,自己就不应该抱有任何期望的。慕子歌心里苦笑道。
“善变的又何止是女人。”慕子歌唇角冷笑,她善变?难道他不善变吗?
“你这是在职责我也跟你一样善变?”霍均辞反问。
“难道不是吗?”慕子歌冷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再看某人气得发黑的脸。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霍均辞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
慕子歌用手拨掉他挑着自己下巴的手,反问:“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别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就使些小性子,事不过三。”
“宠爱?如果你说的宠爱指的就是满足你的兽欲,那我还真是敬谢不敏,请留给其他女人享受吧,我消受不起也不想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