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奇怪世界,诡异一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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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粘红物件的时间很了解,作为跟这种东西打交道更长时间的小黑布,没有道理了解的会比我少,所以它说是,那就一定是的,这样一来,我立刻就提高了一百二十分

的警惕。不管这是不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反正绝对不是在我应该在的那个世界之中,也许是空间重叠,也许是在另一个空间维度就像是半步多那样子的,但有点奇怪的是,我心中

的那种悸动在这个世界里不但没有削减,反而变得更加强烈。这让我隐隐有了一种猜测,也许这个空间,才是我最终的目的地?只是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我却有点搞不明白,那么一个巨大的蜥蜴竟然倒飞了出来,还让房屋

都随着它的身体崩塌,难不成这是在拍动画片么?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有些离奇。天上的大雨一直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但没有,反而下得好像愈发猛烈,犹如盆泼。在这么一个无可琢磨的世界里,用真实世界的某些规则去揣测它所得到的只会是

一种错误的结论。

也罢,我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在这个世界中走一遭,看看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在前面等着我。

这不是对我有自信,而是对父亲又自信,他既然敢让我一个人来英国,并且说来了这里之后又什么我自然会知道,那就证明其实他对我的安全并不担心。包括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我不相信父亲对这一无所知,甚至他本身就可能是想要让我来这里寻找所谓答案的。我的小时候?一边想着,我说了声跟上,便迈入了这狂

风大雨之中。一副瞬间就湿透了,黏在身上让我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当从已经死掉的大蜥蜴身边路过的时候,张伯伦依旧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然后打了几个喷嚏,这样的寒冷对他的

身体造成了不消的负担。只是出来没有带伞具,所以也只能看着他这样强自撑着。走到一辆车的旁边看了看,只是有车停在那里,车内空无一人,又推开之前行人全都避进的屋子看了看,屋门没锁,而屋内同样是空无一人,好像,之前那些进屋躲雨的

人在一瞬间就去了另一个时空,完全消失了,没有半点人迹。范存虎闷不吭声,小心的警戒着周围,张伯伦战战兢兢,也没有走在最前面,实则这种情况,别说他不敢走在最前面,就是我也不能让他走在前面挡路。所以往前走着,

我们三个就变成了一个纵队,我走在最前面,张伯伦走中间,范存虎断后,随时准备应付着可能的突发情况。“我们现在走的方向,会到哪里去?”顺着大街往前走着,我问了张伯伦一句。雨中的伯明翰看不到它真正的繁华,这个城市的大雨带不来丝毫浪漫的气息,反而会让人觉

得很不爽。

“从……从这里再过两条街,就能到新斗牛广场。”张伯伦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害怕的,也是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再加上这样的狂风,不冷才是怪事情。新斗牛广场?这个地方我倒是听人说过,以前跟一个客人闲聊,似乎听其说过来英国旅游死后见到的种种会让人记忆深刻的东西,但对于这个地方,我也仅仅只是对名字有些印象而已,至于其它的,也不怎么了解。张伯伦没有尽到一个导游的职责,要是一个好导游的话,哪怕是在这样危险的境地中也应该能口若悬河的对客人讲述种种关

于那个景点的资料或者某些故事跟传奇,我心中默默想着。

路过一个公交站牌,一辆公交车却犹如有幽灵一般不带半点声息的从后面驶来停在了路边,然后便在一阵抽气的声音中车门自动开了,好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们而来。

看着这打开的车门,又看看前方那寂静的大街跟天上下得狂猛的雨,我直接上车了,张伯伦似乎是不愿意上来,却被他身后的范存虎硬生生的给推了上来。我们三个人刚刚走上车,车门又自动的关了起来,然后发动朝着前面继续行驶。车上空无一人,连一个驾驶员都没有,但这辆车却的确是在动,像是有人坐在驾驶位上正

在开着。真是一辆鬼公交啊!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心中感慨,如果现在是夜晚,如果这这辆车是行驶在一处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那这辆车肯定就是鬼车无疑,是有人看不到的鬼魂

在前面开车。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这是要去哪里?”张伯伦问我。我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听到我的话张伯伦的身体又是一僵。我说的是实话,我怎么会知道这辆车会开去哪里?我上这车,只是因为它跟我顺路,

并且我不想继续行走的狂风暴雨里而已,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没有从这辆车上感觉到什么危险。范存虎还是那样一语不发,我很欣赏他这样。面对诡异的情况,慌张的人永远都是死的最快的,只有一只平静的人,才有可能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范存虎已经变得越来越老练了,他再也不会是刚到长安那个会把牛排当做屎的孩子,现在的他看到牛排会吃得很香,但他的那句话却留给了我无穷的后遗症,我现在看着所谓牛排依然会觉得

吃不下去。

心中在盘算着事情,我跟小黑布分析着现在碰到的这种诡异的情况。小黑布告诉我,我们可能是真的进了一片重叠的时空中。

咯吱,车往前走着,又停了下来,它的车门自动打开,就在我以为已经到站的时候,却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防水衣的男人上了车,然后车门边轰地一声关上。我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有些熟悉,尤其是他的那一双眼睛,这不就是刚刚那个蜥蜴砸塌大楼时候,曾让我惊鸿一瞥的家伙?我仔细盯着他,他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便坐在了这辆车的最前面,也不跟我说话,冷冷的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注意到男人的袖子里是藏着一把匕首的,虽然他藏得十分巧妙,但还是被我看了出来。做这个行当别的东西都可以马马虎虎,但惟独眼里却必须得有,这眼力不光是针

对那些老物件应该有的眼力,还有针对人的,这些几乎都是必修的功课。

这情况有点儿意思!我看着那张明显有华夏特种的面孔,这个伯明翰的世界,竟然在这个时候一股脑的涌出了这么几个华夏人,怎么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只是这个家伙最后不应该是朝着我们的反方向走去了么?怎么现在会在我们的前面上车?想到这点我便仔细的盯着车窗外,果不其然,仅仅只是过去了几分钟,车子再次从伯明翰的车站门前试过,那只已经死透了的大蜥蜴依然倒在地上,周围的雨水已经变成了赤红的血色,也不知道那个大蜥蜴的身体究竟是有多少鲜血需要流淌,反正不断下的雨水并没有将那样的血迹模糊一星半点。而我,也是看着这些血泊,才忽然注意到那个大蜥蜴的要害部位都有很多的伤口,是被短小的锐器所致,虽然伤口不大,

却都是致命的伤。我又看了一眼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他这个时候也在透着车窗看着那个已经死透了的大蜥蜴,侧脸看上去冷漠极了,没有半点的情感存在于那张脸上,好像狙杀那么一个

大家伙,与它来说不过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没有半点值得夸耀的地方。“存虎,你觉得你跟他打谁能赢?”我扭头对范存虎低声问了一句,其实这句话带着一种戏谑的成分,只是开玩笑。那么一个大家伙竟然都死在了他的匕首下面,在我想来

范存虎肯定不是其对手。

范存虎看了一眼那个冷漠的男人,却出乎我意料的对我说道:“我没有带刀。”“嗯?什么意思?”范存虎这是明显的话里有话啊,根据我对范存虎的了解,如果不是一个人的对手他一定会干脆利落的承认,技不如人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

事情,而现在范存虎却说了这么一句话。“感觉有些奇怪,我没有带刀,如果搏命的话他能很快的杀了我,不会超过十招。”范存虎低声对我说着,他很注意自己措辞上的严谨性,我有些欣慰,这肯定都是跟我学

的,说话严谨了好处多多。我继续对范存虎问道:“那如果你带着刀呢?”说实话,对于这句话我是真的有点奇怪了,没有刀的范存虎在十招之内会被那个男人杀了,那在我想来,就算是带着刀战斗

力呈几何倍增长的范存虎,也最多是能跟男人打个平手吧,但如果是这样,范存虎可不会这么说话。“最多三招,我能要了他的命。”范存虎说话的时候是一种怪怪的表情,看到我表情也十分怪异,他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对我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有这

种感觉。”乖乖!没有这么夸张吧?我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但范存虎这个从来不知道说谎是什么孩子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不相信,难道是因为这个古怪的世界问题?

我似乎慢慢的找到了问题的节点所在。

像是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论,那个一脸冷漠的男人再次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脸上那种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带着那么一种淡淡的不屑。

“给你找一把刀,你去把他教训一顿?”那样的眼神让人很不爽,我便低声再对范存虎说道。

范存虎摇了摇头,“不行,得带着我的刀,不然他一样会在十招之内杀死我。”范存虎的刀是那个黑色的朴刀,从刀尖到刀柄的顶端,全都是漆黑一片,尤其是那种黑色一点点都不反光,不管是光芒长什么角度照射在刀身上,都无法看到半点的明亮之处。其实,如果只是出现一把不反光的刀并不稀奇,只要把外表做成磨砂的就不会反光了,但范存虎的黑色朴刀,除了刀柄之外别的地方却全都是一片光滑,就算是粘

稠度很高的鲜血在刀身上都无法存留,一旦沾了血,哪怕只是一点点,不消片刻的功夫都会顺着刀尖低落。

这个世界有古怪,范存虎的刀有古怪。结合着在十七房时候拿两位老人说过的话,我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以此类推,范存龙的那一张蛟弓同样有古怪。正说着,这辆公交车再次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我再次以为到地方了,却又有一个人男人一言不发的上了车,他看了一眼坐在前面那一脸冷漠的男人,又看了看坐在最后面的我们,然后一语不发的跳了一个车厢中间的单排座位坐了下去。这个男人也很冷,不过他没有穿着那一种防水的衣服,所以浑身已经湿透了,跟我们三个人一样,看

上去稍微有点狼狈。同样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没有坐在最前面那个男人身上那种干练的气息,怎么说呢?虽然他也很冷,但看着却有些拖沓的样子,尤其是他穿着的衣服,如果没有湿透的

话,那么一定是看上去十分宽大的那种跟袍子有些相似的衣服。车又开始动了,继续往前走,又是走了一段便停了下来,这次直接上来了两个男人,他们同样是看了一眼已经在车厢里的我们,然后便挑了一个座位做了。还是没人说话

,三个男人上车之后,让着车里的气氛十分压抑,他们都是那种冷冷的神色,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开口,甚至脸上的表情也都几乎一样,冷,冷到了极点。“一群不知所谓的怪人。”我感觉自己平时说话本身就不多,除了在熟人损友面前会多说几句之外,平日里都喜欢静静的想事做事,能用一个字表达清楚的东西绝对不会用

两个字去描述,但是现在跟车厢里的这些人比起来,却绝对是十分多话了。车继续走继续停,陆陆续续不断有人上来,不光是有男人,后来还再上来了两个女人,车厢中慢慢变得人多了,但是气氛却比变得更加压抑,鬼公交,并没有随着这些活

人上来而有了活气,反而让鬼气更重了几分。当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上来了一个满身阴气,看着有些病恹恹的男人,但是瞅着这男人的一张脸,我却惊讶到了极点。我看到谁了?那一双只有眼白没有眼仁的眼睛搭

配着这样一副苍白的脸色,正是一直都跟着王胖子的祝台。祝台上车时候看着车厢内已经有了很多人,便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当那双略显恐怖的眼睛看到坐在后排,正朝着他招手的我的时候,脸上那如出一辙的冷漠表情便有了微

微的变化。

从这种变化中我能看出来,他对我出现在这辆公交车上,十分惊讶。

祝台没有再挑座位,他直接走来了车厢的最后这排,我让范存虎跟张伯伦往旁边挪了挪,祝台便坐在了我的身边。“祝兄,怎么气色看着越来越不好了?”我问了祝台一句。不是我没话找话,而是祝台的脸色看上去是真的很差劲,那种脸色就跟一个大病许久大限将至之人的脸色一样。记得最开始在大山里见到祝台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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