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什么都不如你重要（2/2）

既然巫毒婆婆自己开了口，倒也省了我很多麻烦。

“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巫毒婆婆或许以为我一时的呆愣是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身体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好。”

我简洁的回答了巫毒婆婆，我想，现在这个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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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我更适合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唉

巫毒婆婆叹了一口气，然后像是在回忆着一些尘封了多年的往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安静的等着她开口。

“莫然那孩子，已经把我们的关系都说给你们听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

“你也觉得我是个绝情冷血的人吗？”

巫毒婆婆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似乎已经知道了我要说的答案。

“我不知道。”

巫毒婆婆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本来一直看着前方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我。

“我说我不知道，并不是在敷衍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一个母亲是不是真的能抛下年幼的孩子，只为了自己的爱好。”

没错，我真的不知道巫毒婆婆当时处于什么样的处境让她作出那样的选择，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丢下猫猫，丢下尹萧溯。

“你以为，如果当时的我还与退路，我会丢小莫然和老莫吗？”

莫然的母亲说完声音已然带了一丝哽咽。

难道当初莫然的母亲离开莫然父子真的另有隐情么？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或许这一次，我真的来对了。不管自己身上的蛊毒能不能解除，如果能帮莫然解开心结，也是一个难得的收获。

“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称呼我为巫毒婆婆么？”莫然的母亲并没有先说自己离开莫然父子的原因，而是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为什么？”

这个问题自己确实不知道，在苗疆，一般的养蛊女子会被称呼为草鬼婆。但是像莫然母亲这样被称为巫毒婆婆的，我确实是第一次听说。难道这个称呼和莫然母亲被迫离开莫然父子有关？

“我是巫蛊术的传人，巫蛊术和一般养蛊人是不同的。你知不知道，苗族也是分种类的？”

莫然的母亲看着我问道。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其实苗族也分有不痛的种族部落，在一些偏远的地区，最为明显。苗人种类有生苗，熟苗和黑苗之分。”

“生苗，熟苗，黑苗。是有很大区别的，生苗是指与世隔绝的苗人，通常他们隐居在很偏远的部落，而熟苗，则是被汉化的苗人，也就是现在大家最常见的这种，生苗里的养蛊人比较多，而熟苗已经将养蛊渐渐摒弃了。这三种苗人里，最特别的，就是黑苗。”

“而我，是生长在黑苗种族的。我的父亲，是族长。”

莫然母亲的话让我很惊讶，没有想到，原来莫然母亲竟然还有这样一种身份，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

“我们黑苗一族不止钻研养蛊，我们更喜欢的，是钻研毒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莫然的母亲会隐瞒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莫然的父亲对养蛊人一向没有什么好感，更不要说以养出毒蛊为尊的黑苗苗人了。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不是我自夸，我是我们族人中，最有潜质和天分的养蛊人，是最具备学习巫蛊之术的人。所以那年，我被我的父亲派出部族，历练。只是没有想到”

莫然的母亲说道这里微微顿了一顿。我想，她是想说，没有想到会遇到莫然的父亲，更是不可救药的和莫然的父亲相爱了。

“那一年，我遇到了莫然的父亲，很快，我们就相爱了，苗族儿女向来敢作敢为，当我意识到我真的爱上了莫然的父亲时，我便下了决心，我要和莫然的父亲在一起，只是，这件事事情，绝对不能让我的父亲，黑苗一族的族长知道，不然，莫然的父亲他只怕性命难保。”

原来真的是这样，听莫然的母亲说了这么多，我大概已经能猜到为什么最后祝瑾会狠下心丢下莫然父子不管，独自离开了。

“在我和莫然的父亲的相处中，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因为我知道，他讨厌懂得蛊术的女子，在我们最后终于私定终身有了莫然之后，我再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得知我的父亲，派了族人出来找寻我的下落”

后面的话，大体和莫然的叙述差不多，就是祝瑾得知自己的族人在找寻自己的下落，无奈之下只好留下一封书信，自己偷偷回了黑苗的部落。

祝瑾的本意是想让自己的父亲接受莫然父亲的存在，只是当时，祝瑾身为族长的父亲已经为祝瑾选好了婆家，是决不能允许祝瑾在外面有了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外族的男人。

幸好祝瑾事先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情，只是自己被父亲关了起来。祝瑾想尽了办法都没能逃出来。绝望的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祝瑾心急如焚。

最后让祝瑾没有想到的是，帮助自己逃脱的人，竟然会是和自己有婚约的那个黑苗男子。原来，他也已经有了意中人，并不想和祝瑾达成婚约。两个人一商量，最后在成婚的那天，那名黑苗男子帮助祝瑾逃离了黑苗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