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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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毁？你的办法是什么？”斯特兰奇对宝石的坚硬性了解很深刻, “这可不是普通的玻璃，敲一下就能碎。”

阿芮尔瞄了眼斯特兰奇胸前挂着的金色镂空圆球，两端尖细, 绿色的时间宝石放在中间, 整体造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眼球。

“我当然知道它很坚硬，但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会有它的弱点。”上一生关于无限宝石的回忆有些模糊, 但幸好阿芮尔每天都会在心里想一遍，加固印象, “一, 两个宝石之间会互相抵消作用。二，来自同一个宝石的力量反噬，可以让宝石破碎。”

斯特兰奇直接跳过了第一个弱点：“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它反噬？”

阿芮尔：“对。”

斯特兰奇问：“那与它的同源的力去哪里找？”他身后的斗篷也跟着扭出了单手托着下巴思考的姿态。

……

越看越像分院帽，有机会应该让它们两个见一面互相认识认识。

阿芮尔实在无法将视线从它身上移开，干脆看着戏精斗篷回话：“心灵权杖本来是被神盾局拿走的, 但是神盾局内部有很多不安好心的坏蛋，比如昨天和刚才的那伙人，他们其中有人偷了权杖进行人体实验。”

她对九头蛇了解的不多, 但隐约记得这个实验是由德国科学家发起的，而九头蛇前身似乎是……纳.粹？

“我在来这里之前还以为心灵宝石在神盾, 不过听博士你刚才说过的话，它应该是已经被偷到了九头蛇的实验部门, 人体实验可能已经开始了。”她蹙眉时的模样也很可爱, 斗篷又蠢蠢欲动, “我想找到那个被实验的人，她身上会有混沌之力。”

阿芮尔说的就是绯红女巫，旺达。

她的混沌之力可以击碎心灵宝石，具体原理阿芮尔虽然记得不清楚，但加上推测也能说得个八九不离十。

“你看起来很确定这点？”从女孩口中得到了听起来确实挺像模像样的解决办法，斯特兰奇的神经没有像之前那样紧绷。

在问话的同时，斯特兰奇抬手向旁边一指，阿芮尔只是上下眨了眨眼，就觉得身体往前一倾，四周顿时换了模样。

——右前方是透明玻璃镶嵌半面的书柜，正前方是圆形木桌，与她隔了一个木桌的是穿着巫师袍的斯特兰奇，在阿芮尔睁眼时他就已经坐在了那张皮椅上。

“请坐。”斯特兰奇面对她疑惑的注视，抬抬手，阿芮尔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也有一张同样的皮椅，“茶还是咖啡？”

阿芮尔坐下的同时回答：“红茶，谢谢。”在英国待的时间久了，一天不喝茶就会浑身难受。

而当阿芮尔的背刚靠上椅背时，她的手中就出现了一杯冒着香气的热茶。

这种表现……

难道斯特兰奇是觉得和她已经谈拢，所以决定以正常的待客之道待她了是吗？

“谢谢，你的魔法很厉害。”阿芮尔将白色的茶杯放在鼻尖下轻嗅，嗯，闻起来非常美味，“茶也不错。”

阿芮尔淡定自如的姿态引起了斯特兰奇的侧目，她是第一个见识到‘魔法’后没有惊讶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在英国学习了近十年的魔法，应该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斯特兰奇头上下微点了下，问阿芮尔道：“那我要怎么相信你，以及这样做的成功率是多少，你考虑过失败后该怎么补救吗？”

“成功率应该是百分之百，”阿芮尔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失败的原因，除了一点，“但条件是你要保护好时间宝石，不能让Daddy他拿到，不然一旦他追溯时间回到心灵宝石还没毁坏的时候……”

那到时候不仅‘拯救宇宙’的计划会失败，就连阿芮尔的性命也会难保。

灭霸绝对会因为她的背叛而震怒。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曾经发过誓，会用生命保护这块原石。”斯特兰奇很有信心，除非对方强大到能把他的命也拿走，不然在他死之前，时间宝石是不可能交到别人手里的。

阿芮尔其实也有两手准备，如果到时候时间原石真的不幸被Daddy夺走，那就说明，到了该检验她‘飞来咒’学习的是否扎实的时刻了。

“还有，博士，你可以试着去看看未来。这件事光凭我说，你可能心里会有犹豫，会发虚。还是亲眼看到才能安心，对吧？”

斯特兰奇泡的茶味道醇正，和她当年在英国跟德拉科蹭来的茶叶味道很像，阿芮尔忍不住在说话当间还飞快的低头呷了口茶，润完嘴唇后才满足地抬头。

她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在你……呃，发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描述才好，总之你一定是听懂了，在你从未来回来之前，我不会捣乱。”

反正这是逃不掉的检查步骤，而她此刻手里又有一杯永远也喝不完的红茶，阿芮尔并不着急离开。

——被分别关在两个屋子的男人此刻已经被阿芮尔甩在脑后，她忘得一干二净。

“关于我，你似乎知道的很多。”斯特兰奇审视着阿芮尔，小声嘟囔了句。

他应该觉得危险才对。

可斯特兰奇刚才一直在观察，面前的女孩自从尝了第一口茶后，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她双手捧着热茶，放在嘴边小口地饮着，眼睛亮亮嘴角弯弯的模样，像是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杯子里。

这副馋猫样让他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危险的气息。

“什么？”阿芮尔歪头疑惑地看向斯特兰奇，“我刚刚没听清。”

“没什么。”察觉到自己的思绪跑偏，斯特兰奇轻咳了声，他将两手分别放在两腿的膝盖上，闭上双眼，“我要开始了，别打断我。”

阿芮尔点点头，见到斯特兰奇闭上眼睛后，她便将茶杯放回了面前的茶几上，不仅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刻意放缓，减弱气息声。

因为，虽然这是阿芮尔第一次亲眼看到奇异博士进行时间旅行，但她知道这项魔法的施展条件有多苛刻。

——必须在精神极端专注的时候才能使用。

阿芮尔不记得如果在时间旅行时被打断，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但凭借着这么多年在霍格沃茨学习魔法的经历，她也能猜到些，不会像普通人似的没轻没重。

在斯特兰奇进入冥想后，他的脑袋像是和戏精斗篷互换了似的。

该活跃的，此刻安静地垂在他的手臂两侧。

该安静的，此刻想左右上下不停地晃动，像是在到处观察似的。

阿芮尔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之所以要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使用这个魔法，是不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怕施法者被当成羊癫疯？

她越看脑袋晃来晃去的斯特兰奇，越觉得这个猜测靠谱。

屋子里静的可怕，已经刻意压低到最小的呼吸声，此刻反而成为了整个屋子里最大的声音。

他应该会回来的很快。

阿芮尔看着那张和夏洛克相似度超高的面庞，心里滋味说不出的复杂。

与超英们提前相识是她从没预料到的变数，这几天阿芮尔一直沉浸在怕早就规划好的解救未来方法会失效的恐慌中。

今天刚遇到斯特兰奇博士，并且被他当着彼得的面拆穿身份时，阿芮尔其实是有些无措的。

可随机她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一周以来，阿芮尔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安心。

**

阿芮尔静静地等了不到两分钟，面前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虽然好看，可阿芮尔经过曾经几个月和夏洛克的朝夕相对后，本来已经有了抵抗力。

可在斯特兰奇刚刚忽然正开眼睑，褐色的双瞳直视她的双眼时，那一刻阿芮尔的抵抗力没用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怔住。

但她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他眼里的情绪。

斯特兰奇的眼里流转的情绪……怎么好像怜悯居多？

“难道我失败了？”阿芮尔紧张地问，上身跟着前倾。

“……没有，你成功了。”斯特兰奇顿了几秒，才回答她，“我去了未来，看到了13789种可能发生的结局，其中，我们成功了两次。”

……

其中一次阿芮尔就算不问也知道是复联3给出的结局，她不会选择这种结局的。

阿芮尔更关心的是第二种：“其中有我说的那种方法吗？”斯特兰奇刚睁眼时，看向阿芮尔的怜悯目光，实在让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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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