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既然你认定我有错,我何必解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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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启勋对郭启诚的话完全不听,就跟着那个丫鬟去书房了,见到了贾云岫给郭启诚的书信,有一沓。那些字迹就是皇上郭启勋熟悉的:云岫,你竟然……

在郭启诚对皇上郭启勋喊着的时候,郭启勋已经出来了,斜视郭启诚:“无耻的东西。”

之后下令:“永和王王妃的葬礼不得扰民!”

“皇上为何不可让咸宜走得隆重些?”郭启诚赶过去,追不上皇上郭启勋的马车。

后宫,流远宫。

郭启勋对贾云岫没有好脸色:“朕知道从前在靖州郭府的时候,郭启诚的母亲是有意让你做郭启诚的妻子,郭启诚也曾在成亲之前对你有过情意。”

“陛下还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谢谢陛下为臣妾记得,要不臣妾都忘了。”贾云岫镇定自如。

郭启勋无法忍受,抓住她手问道:“你为何还可以这么平静?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朕的后宫多了嫔妃,因为朕与你的时间少了?所以你就与郭启诚勾搭了?”

贾云岫稍微抬起眼帘,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为他生过五个孩子的男人:“我没有做过任何有辱你辱我的事。”

“你不想辩解什么吗?”郭启勋受不了贾云岫这样的冷淡,他像要的是贾云岫争着抢着为自己辩白,那才是他的贾云岫。

可是贾云岫就是无心了:“启勋已经这么认为了,我再辩解有用吗?”

“好,你要这样是吧?那朕就告诉你,”郭启勋颤抖着道:“穆咸宜死的不明不白,朕不准她的葬礼过重,朕要撤掉郭启诚的永和王,还要让你这辈子囚禁在这流远宫!”

“皇上既然觉得我和永和王有染,为何不撤去我的后位?”贾云岫鄙视他:“我不在乎!”

皇上郭启勋被气得不行:“你不在乎是吧?朕就是要让你在流远宫永世孤独!”

流远宫的大门被关上。从此贾云岫要与外界隔绝了。

折红在一边哭个不停:“皇后娘娘你为什么不与皇上辩解?就算您有气,也不该与皇上赌气啊,为了五皇子郭治您就不能对皇上说点软话吗?”

贾云岫刚刚还是直立着的身子,现在软绵下去了:“我有何法?启勋他就是认定了我和启诚二弟有染。至于现在郭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这个无用的母后也帮不了他。”

“皇后娘娘,这是有人在陷害您,去说啊,奴婢不想看到您这么委屈。”折红为皇后叫屈:“那个穆芦以前在仪和寺与不知名的男子苟且还患了‘梅毒’,皇上竟还允许她治疗,还临幸这脏女人。为何却忍不得别人对皇后的污蔑啊?皇后娘娘您什么错都没有!”

对啊,郭启勋,你是听到什么才将我囚禁了?你这般生气到底是为什么啊?看你那么伤心我反倒是开心了,竟然会开心,我真的是疯了。郭启勋,你好狠心,要撤去你兄弟的职位,还不准你弟妹出殡时候鸣乐!

“本宫这辈子是对不住启诚二弟和穆咸宜夫妇了,就下辈子来还他们吧。只是本宫的郭治,现在谁来庇护他啊?他千万不可因此是而冲动啊。”贾云岫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对郭启勋的话了。

倏地,贾云岫去拍打着流远宫的门:“皇上,郭启勋,臣妾有话对你说!”

宫门开了,这是贾云岫喊开来的吗?皇上郭启勋在这时候来了吗?贾云岫感觉久不见的冬日阳光有些刺眼。

来传旨的太监宣旨:解除皇后的禁足。

为什么突然解除了?贾云岫问这太监:“怎么会事?皇上呢?”

太监叹息:“皇后娘娘请节哀。”

又是节哀,那么是什么事:“为何这般说?”

太监解释道:“永和王殿下对无法的去世伤心至极,日思夜哭,这双眼都哭地快看不见了。”

“然后呢?”

“永和王伤心欲绝,写了一封信给皇上,向皇上告别,诉说了他对王妃的情义不可动摇,并请求皇上将他的两个女儿送往靖州。之后永和王拔剑自尽在王妃的棺椁前。皇上对永和王夫妇的比翼双飞深感敬重与惋惜。于是告知天下了。”太监的话让贾云岫明白了郭启勋现在的心思。

贾云岫来到广平宫里,要向郭启勋讨个说法:“启诚二弟和弟妹都离世了。你解除我的禁足是因为启诚二弟对穆咸宜的一往情深吗?还写了信给你,你现在满意了?”

郭启勋确实有些自责:“如果不是我对启诚二弟和你的怀疑,启诚可能不会自杀,是我害了他。”

“启诚二弟都说了什么?”贾云岫问道:“用启诚二弟的命,你才解除了我的禁足,这让我对他们夫妇背了多大的孽债啊!下辈子还吗?”

郭启勋痛苦地自责捂着胸口:“启诚几次上书说他与穆咸宜相恋情深似海天地可鉴,绝无他想,他说他不希望被我怀疑。”

“可你还是不信,逼得启诚二弟为了清白自尽,以死明志,你才肯解除我的禁足,还向天下诏告他们的恋情乃夫妻楷模。这有意义吗?”贾云岫吼着含泪。

郭启勋也不好怎么解释:“是我糊涂了啊,我也不知那时怎会被一个丫鬟骗了!”

“被一个丫鬟骗了?”贾云岫不耻:“启勋,你向天下广为宣传启诚二弟和穆咸宜的恋情是为了赞赏他们还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妻子我贾云岫没有做出轨之事?”

郭启勋被问得卡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因前者还是后者?或者两个原因都有?

“为了你的脸面,为了让天下人知道你的皇后是终于你的,你才将启诚二弟和穆咸宜的恋情诏告天下,这样天下人都知道你的二弟没有与你的皇后做苟且事!”贾云岫句句刺着郭启勋的心。

郭启勋抓住她,向她走过来,逼着她往后退:“朕命令你不得再说,不得再说!”

“该是查出谁在陷害我了吗?你查得到吗?你永远也查不到。”贾云岫闭上眼,眼泪从眼缝中滚落。

郭启勋松开手,贾云岫走出去,就此告别吗?这寒冷的冬天,他们夫妻,一个失去了好帮手好兄弟,一个失去了好朋友知心姐妹。他们的代价,他们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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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知是在为什么而付出这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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