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诡异的教授(2/2)

又试了两三次,毫发不爽,众人都欢呼雀跃不已,都说要在盘古泪世界中居住。

各人收拾了一些床铺和生活用品,锅碗盆瓢,油盐酱醋,煤气炉等,再次一起进入盘古泪中。这里的空气和水,完全没有污染,以后在此生活再好不过,只是要将一间房子,接引山水,改造成冲凉房即可,而8号别墅以后作为一个掩人耳目的场所。

根据各人的不同情况,伍樊要张诗琴指导大家修炼,合理分配修炼时间,炼化灵石提升境界,锤炼魂力魄力,和修习清风无量剑法,格斗技法,都是同等重要。格斗技法是风月宝鉴总结归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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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归纳出来,指导伍樊练出来的,伍樊便教会了黄水根和钟凯二人。而伍樊还要修习穿心裂空掌,灭妖十六皴刀法,阵法,炼丹术,炼器术,铭文,符箓以及封印术。

玛素,海伦娜,张诗琴以及伍樊都要上学,因盘古泪世界的时间基本和地球空间同步,倒是不至于误事。

伍樊的境界最近一段时间提升缓慢,一个多月都停滞在悟道初阶,是因为丹田气海比起同境界的修士,广阔了十倍不止,但在一定时间内,灵气能够炼化出的真气,又是限定的,却无法加速,只能慢慢来。

第一殿中还有好多个小地狱,都没有时间查探,更不用说,如果修为不高,危险系数极大。也许,只能等到寒暑假,有充足的时间,境界有所提升,才能再次前往。

五行甘露碗一日一夜凝结的灵露,比在光州凝结得更大,有鸡蛋大小,可见盘古泪中的灵气,浓郁得多。

想到此时第一殿应是午后,按之前的经验,棋王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钱,伍樊一念之后,去到棋王家。

“伍兄弟来得正好,你寄给我的钱,我已经收到了,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收到。”棋王一见到伍樊,就欣喜道。

“虽然我和第一殿的秦广王很熟,但还是要小心,因为我们这么搞,毕竟会造成通货膨胀,扰乱第一殿的金融秩序。”伍樊说罢,取出了一大堆米面腊肉鱼干,油盐酱醋,包装食品饮料等。

“多谢伍兄弟,我去叫一下其他人过来,分一些吃的。”棋王说罢出门。

不多时,赵九段陈九段谢老李老宋老,独孤老等人都到了,都说确实收到了两三千万。伍樊烧了几百亿,到了他们手中不够十分之一,他们都早已经了解,骂得多现在都懒得骂了。

“伍兄弟,我和李老宋老,都准备好了几篇论文,现在给你,到了阳间,你切记一篇一篇发,不要一下发,否则就引人怀疑。”谢老递给伍樊一沓纸张,道。

“多谢几位。”伍樊接过,点头道谢,一边略略一浏览,都显而易见是高深的物理论文,赶紧卷起来抓在手中。

“我们要多谢你伍兄弟才是,子孙都已经忘记了我们,过时过节都不肯烧点纸钱来了。”胡老凄然道。

“是呀,世风日下,现在阳间的人,一心做生意发大财,祭拜祖先的风气越来越淡了。”宋老道。

“棋王,没来的一些老人家,麻烦给他们留点吃的,我事情多,告辞了。”伍樊朝众人拱手,告别道。

“我会的,独食难肥嘛。”棋王笑道,一边送伍樊出门。棋王家中的众人,都默默行注目礼,目送伍樊的背影离去,心中欢喜。

回到盘古泪中,伍樊修习了两个小时的炼丹术和炼器术,见天已大亮,除了黄水根和钟凯,顾萱婷留下,和其他人回到8号别墅。

伍樊驾车送玛素到学校后,和海伦娜,张诗琴回到岭南大学校园,海伦娜和张诗琴二人上课去。伍樊利用软件工具,将纸质论文读出来,转换成电子文档。通过风月宝鉴,伍樊查询了发表论文的途径,以自己的名义,向久负盛名的《科学》杂志,发出了一篇关于论证宇宙暗物质引力计算方法的论文。

中午时分,伍樊外出到琴行,费了一些功夫和手脚,挑选了一台钢琴,两三张古琴,又选购了一些经典曲谱,都收入了盘古泪。利用空闲时间,弹弹钢琴古琴,不但能陶冶情操,还能提升魂力魄力境界,这些钱花得值。

下午三点后,伍樊接到梁兆风的电话,要他参加系篮球队的训练,

连续四日,伍樊的生活都一样度过,白天在学校转转,有时到超市和市场采购,晚上在盘古泪修炼。期间,伍樊送了不少食品饮料到棋王家和灵潭洞中。

有时碰到喜欢的选修课,伍樊也会去听讲。

比如一门东西方文化比较课,伍樊极有兴趣去听,一则这一门课,完全是讲课老师的个人心得,并没有结集,公开出版,二则讲课老师朱大明教授,是一位国学大家,蜚声国内外,伍樊可以请教他一些华夏国古代哲学上的问题。道家的思想理解越是透彻,对修炼是非常有益的。

不过,这一日听朱教授的课却出了意外。

朱教授是一个五十岁上下,年富力强,风度儒雅的中年人。他自小痴迷于国学,是一个文史哲领域的天才,师从国内顶尖大师后,经过苦研,自成一派,如今已是华夏国国学界的泰山北斗。

几分钟的开场白,妙趣横生,逗得同学们欢笑不已。进入正题,前面一段讲授,朱教授知识渊博,旁征博引,行云流水,有如空谷足音,引人入胜。

伍樊听得入迷。渐渐地,朱教授的口误多了起来,有时甚至粗俗不堪,胡扯一通,但时间比较短暂,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神采,目光炯炯。

同学们都显露出诧异的神情,等到朱教授恢复正常,方才猜测,可能朱教授事务繁忙,课程准备不足。

伍樊心中察觉到一丝诡异,有一点如芒在背的感觉,尤其在朱教授盯向自己的时候。

“你们说说,东方的先知与西方的预言家,两者,嗯,尊贵的法师,有什么不同?东方的法师,比得过上帝。”上课了半个小时,一节课已过去大半,朱教授前言不搭后语,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要同学们思考,并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