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梁老的学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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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诺像是快溺亡者一般点点头。
“但是我梁靳西收徒，天赋是一方面，另外一个方面更重要，对医学执念一生的精神。”梁靳西定定的看着苏子诺，上下打量苏子诺，她浑身上下都跟医学无关：“五年前，你拒绝了通知函，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原因最好重要到，我能原谅你对医药的背弃。”
什么原因？战天爵的神情一顿，陡然紧缩的肌肉让挽着他的胳膊的薄悠羽都微微一征。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薄悠羽的面前，苏子诺告诉梁老，原因是因为她做了五年的战少夫人。
而苏子诺说出真实原因尚且不能确定是否能再次得到梁老青睐，如果苏子诺拒绝回答，后果更是不言而喻。
“你最好不要对老头子说谎，这比对医学三心二意部不可原谅。”梁靳西的声音再次响起，完全沉定下来的眼神比手术刀更锋利，像是能剖开苏子诺身体里的灵魂。
苏子诺琥珀色的眼神急速的发颤，而因为梁老的诘问，所有人更是都竖着耳朵等待苏子诺的回答。
到底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落魄到带着年幼的孩子售卖外卖，却在五年前拒绝了梁靳西亲自指导的邀约？
苏子诺沉默地越久，整个空间就越鸦雀无声。
“梁教授，关于五年前我不能接受您的知道的原因。”终于，苏子诺颤抖的声音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