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爆豪的妹妹很感慨?(2/2)

“你们两个想死是不是,还有你,点什么头!!都给我一起去死吧!!”爆豪在拳头释放起个性,而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响起,彻底打断了上鸣峰田两个人的臆想,不出意外地,他们闻到了空气中烧焦的蛋白质的味道——

“哇!!快住手啊,我的头发被你烧到了啊爆豪啊啊啊啊!!”显然,因为峰田和上鸣两个人的煽风点火,事情进化到一发不可收拾的焦灼地步。事实上爆豪在班上的这段时间里这样的事情也到了屡见不鲜的地步了,毕竟轰和爆豪两个人八字不合水火不容的事实也是人尽皆知的。体育祭更是激化了两个人的关系。

最后是班导师相泽消太出场一个瞪眼全班都消停了,转而陷入了一阵死寂。

相泽开始总结此次体育祭的有关事项,连带一并要学员们起自己的英雄名。爆豪的座位靠前,而轰的座位靠后,但爆豪仍是不死心地用他那一如既往可怖狰狞的表情瞪着轰,而后者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样子,好似爆豪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他在意,这更惹来了爆豪莫大的不快,他开启黑暗怨念模式,其他人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轰还是一如既往地淡定啊。绿谷忍不住吐槽,爆豪妹控的属性即使是到了高中也还是一点也没变化。之后的日子估计也不太平了吧,绿谷默默地想着。

<<<<<<<

距离体育祭结束已经一个礼拜,而体育祭上学生们的卓越表现仍是人们所津津乐道的。这天,趁着放假,幸花打算去书店买这个月新发行的小说,她有阅读的习惯,再得到喜欢的作者发布了新书之后,即使不怎么喜欢出门的她也迫不及待地打扮了一番出门了。

幸花不喜欢出门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得花很多时间打理自己的头发。上课时间她都不得不早起整理自己的造型,这对于本来就比较懒散的幸花来说就是最折磨的事情了,所以每到周末她都会在家里待着不出门,她可一点也不愿意顶着一头和她哥哥有的比的炸毛外出,那样太傻了不是?

她温柔大方的人设,可不能就这么因为那一头硬毛而毁于一旦。

幸花走进了书店,在经过近半个小时的排队,她终于买到了心心念念已久的书。据说这本新作是根据作者亲身经历进行创作的,和之前的系列都不一样,非常具有收藏价值。买到手后的幸花的脸因为兴奋和激动而微微红,她对这本书简直爱不释手。

都说这新作绝对会有很多人来抢,不枉费她刻意提前了一个小时出门,这才买到了最后的一本,说来也巧,她到的时候恰好只剩下这一本了,她暗暗庆幸着自己的好运气。

出了商店,她在决定在回去的时候顺路带点甜点回去给他那个最近处于“生理期”的哥哥来消消火。这么想着,幸花盈盈笑着开始为哥哥挑选起甜点来。

然而,在回去的半途中,幸花看到了有人倒在了她回家的那条必经之路上……

[已修改,最好重新看一次嘤嘤]

晚上21点,医院正门口。

“爸比,妈咪那边没问题的话,那我今晚就稍微晚一些回去好了。”幸花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想在这里陪陪阿久,毕竟他才刚醒过来,除了慰问我也想了解一下关于哥哥的事情。”

说完,幸花和父亲道别,然后挂了电话。

原本温柔的笑容也敛去,她看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父亲的电话名片的页面,眼眸流转。

她撒谎了。她是决定要去“看看”绿谷,但不是在病房里,而是在绿谷一行五人的身后。她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有听到切岛的计划,他们约定九点的时候在医院门口集合。

具体爆豪的下落得依靠八百万当时留下的跟踪器,幸花本以为他们只是盲干却没料想到他们竟然掌握了这样详细的情报,警察也没有对外公布的,这是相当关键的信息。

她并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只能偷偷跟在他们一行人后面行动。

那头绿谷切岛以及轰正和两个班长商讨着之后的计划。幸花躲在车子的后边好隐藏自己,因为距离不远,加上那边稍微起了争执,她大概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两个班长考虑到另外三个人两人可能会因为冲动而盲干,这对形势以及对警察的搜救行动是大大不利的,所以班长们认为在力所能力范围内避免战斗之后再想办法救出爆豪。

幸花也知道这次的行动绝对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敌联盟的底细也没认清楚,贸然行动绝对会很危险。幸花咬牙,她的哥哥现在在那样危险的人手里,她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光是想到他们可能对哥哥做什么,她就恐慌心痛,也恨不得那个被抓的人是自己,这样就能代替哥哥受苦。

换做是被抓的人是她,哥哥也会这么想的吧?幸花凄然一笑,眼眶红红的,喉咙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哥哥,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走吧。”绿谷沉着道。

所有人的脸色都无比严肃,没有人把这次的营救行动当儿戏。这时,轰突然看向某个方向,目光深远,若有所思。

接着,幸花跟着那五人一起上了电车,她所选择的位置就在绿谷他们的后数两排,这样的距离要听到他们说话确实有些困难,然而靠得太近了又容易被发现,幸花只好静下心来仔细去听他们商讨作战计划。当然,她一开始听到的就是轰在说话。

轰劝他们之中有退缩的人趁现在放弃,否则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幸花瞳眸闪了闪,她是不可能退缩的,已经选择了欺瞒父母的她事到如今已不能回头了。她从来没有对父母再撒过谎,第一次是她还年幼的时候,她向父母隐瞒了自己在消失以后发生的事情。第二次,她选择擅自行动,并且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欺骗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