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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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防盗比例60%, 支持正版,多谢小仙女们“便是二房的人。”元瑾颔首, “所以不是我兴师动众大惊小怪,而是差点闹出了人命的事, 如何不严查。”

崔氏平时也就是在小事上抖抖威风, 遇到这种大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问女儿:“既然是这样,那咱们怎么办?我看不如拿了这蛇尸,抓了这人去你祖母那里, 叫她主持个公道!”

元瑾道:“咱们没有证据是二房所为, 即便去了祖母那里也没用, 她也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让这种事传出去的。”

崔氏却道:“不管怎么说, 总不能憋着不说吧!今儿个是闻玉,万一明儿个是你, 是锦玉呢!”

元瑾好不容易才劝阻了崔氏,这没有证据的事,你若去争, 说不定还会被二房反咬一口。而要是把二房的人都叫过来一一让小厮指认,二房定不会同意, 老太太也不会同意的。这样的家丑, 她绝不想外扬。

“自然, 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就是了。”元瑾淡淡地道。“咱们不能说,但是下人们能说,只要不放到明面上来,怎么说都不过分。”

她让崔氏稍安勿躁,随后去找了姜氏。

姜氏听到她说毒蛇的事,也吓了一跳,随后怒火中烧。“二房也太过歹毒了!不过是个世子之位罢了,至于下这样的狠手么!”

“正是如此。”元瑾道,“我是想知道,三伯母既在二房有眼线,可这些眼线,都在谁身边呢?”

姜氏有些诧异地看了元瑾一眼。

而元瑾只是笑了笑。

如此一天过去,到了晚上,薛闻玉差点被毒蛇咬伤的事,已经传遍了薛府。四房的下人们,自然都纷纷议论是二房所为,还传言说,连崔氏都骂了二房是“忘恩负义,冷血无情”这样的话。

薛老太太找了沈氏过去问话。

沈氏听了却死不认账:“我们二房可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他们说是我们做的,可要拿出证据来!否则便是诽谤!”

“人家四房可没说是你做的,不过是下面的人传的谣言罢了,你着什么急。”薛老太太看了沈氏一眼。

沈氏便只能笑了笑:“娘,您可不能被这样流言污了耳朵,咱们二房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薛老太太闭目不语,这儿媳妇心肠一向狠,再者前几日,薛闻玉又得到了定国公的赞赏,她肯定会心中不平。这太像她能干出来的事了。但她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这样的话传出去,否则岂不是整个薛家都要被人耻笑么。

既然四房也没因此闹腾,就算了吧。

薛老太太想着息事宁人罢了,就警告了沈氏几句,把她放了回去。

崔氏虽然早听女儿说了,薛老太太是不会管的。但如今听到了,仍然气的不得了,跟薛青山说:“你这嫡母就是心眼偏到肚脐去了!只向着嫡房不向着咱们,这么大的事,她连查都不想查,叫人送些东西过来给闻玉就算了,这叫怎么回事!”

薛青山叹了口气。他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是把他养大的嫡母。从没有短过他的吃穿。再者的确没有证据,想生事也没有办法。

元瑾听到这事,反应倒是非常平静。

崔氏说薛老太太的话有句是错的,薛老太太并不是想维护嫡房,而是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影响这次选拔。

她已经料到的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本来大家以为这件事便过去了,谁知到了第二天,薛府众人去定国公府里进学。元瑾等娘子正在练习刺绣,却跑进来二房的一个丫头,对薛元珊说:“娘子,不好了,咱们少爷从马上摔下来了!”

薛元珊和薛元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绣样,薛元珊非常震惊,连声问:“怎么摔着了,摔得重不重?”

小丫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就是飞奔过来的,平息片刻才说:“少爷骑的那匹马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狂,把少爷甩下了马。撞在石柱上摔断了腿。您赶紧去看看吧,少爷被抬到了后罩房,老夫人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

其他几个娘子也不再练下去了,跟着一起去了后罩房看。

元珠小声跟元瑾说:“活该他摔着了,我巴不得看呢,谁叫他摔着了我弟弟!”

元瑾则笑了笑,放下了绣样对元珠说:“想不想去看看?”

元珠自然乐意去看看。

后罩房被围得水泄不通,定国公老夫人正坐在外面坐镇,毕竟人是在她这里摔着的,她不能不管。

闻玉却走到了元瑾身边,因为练骑射,他穿着件袍子,手臂也用麝皮包着,倒显得人更笔挺修长。他这些日子活动得多,眼看着就是突然蹿高了,竟已经和元瑾齐平了。

“他突然从马上摔下来,怎么了。”闻玉轻声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这件事和姐姐有脱不开的干系。

元瑾淡淡道:“便是摔下来了啊。”

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差点害了闻玉的性命,她如何能忍。

这次只是摔断腿,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闻玉看着元瑾的侧颜,久久地看着,突然淡淡地一笑:“姐姐,和以前不一样。”

元瑾听到这里皱了皱眉,闻玉感触很敏锐,他势必是察觉到什么了。

其实元瑾一直很努力的想融入庶房小娘子的角色,无奈她脾性就是这样的,不可能完全像。

她正想说什么。闻玉却又轻轻地摇头,他说,“姐姐就是姐姐,不必说。”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元瑾并没有多想。

两姐弟正说话,薛老太太已经带着沈氏过来了。沈氏似乎路上哭过,眼眶通红。两人一来就赶紧进去看了薛云涛的伤势,随后大夫也提着箱笼过来了,诊断了一番,告诉沈氏,这腿没有两三个月怕是养不好的,其间要上板,也不能活动腿。

沈氏瞬间脸色苍白,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薛云涛几个月都无法练骑射,那便是说,他再也无法竞争这个定国公世子之位了!毕竟人家定国公府,可不会为了他等两三个月。她紧张地连连问大夫:“当真动不了吗?”

得到了确切答案后,她便当场哭了起来,揪着薛老太太的衣袖说:“娘,您可要为您的孙儿做主!他无端的如何会摔下马!必是有人害他的!您可不能不管啊!”

老夫人咳嗽了一声道:“薛家二奶奶,你也别太过伤心了,人没事就好。只是往后几个月……恐怕都不能练骑射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明眼人自然一听就知道。沈氏自然哭得更伤心了,连两个女儿都跟着伤心至极,心情十分低落。

怎么能不伤心,这近在咫尺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没了!定国公世子之位,与侯府都婚事,都没有了!谁能不伤心!

沈氏哭了片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凌厉地一扫在场的人,然后看到了薛元瑾,朝她走了过来:“是你害的我儿!你在马上面动了手脚,你因为你弟弟的事,所以要害我的儿!”

她说着要来揪元瑾的衣襟,却被站在旁边的闻玉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扔开。

旁边老夫人又劝她:“薛二太太,你不要激动,马匹我们都查过了,没有问题。”

沈氏道:“那就是马吃的草料,是草料有问题!”

这让老夫人更无奈了,不过说话的语气仍然温和:“二太太,众马都吃的同样的草料,别的马都没有问题,这马又怎么会是草料的问题。”

沈氏平日里纠缠惯了的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唯一想去做的,就是亲自去查马匹有没有问题。但是定国公府的人一直在劝阻,偏偏她不依不饶一定要去,连定国公老夫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薛老太太见她这般丢人,更是沉下了脸:“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老夫人一再同你说没有问题,那就是没问题,你何必揪着不放!”

沈氏被婆婆这么一吼,才回过神来。

“可……一定是四房,她们因为毒蛇的事,所以要害我儿……”

薛老太太突然打断了她:“你可有证据说是四房做的?”

她没有证据。

沈氏浑身发冷,突然明白了薛老太太打断她的用意,她若是再说下去,分明就要承认毒蛇那事是她做的。所以她才担心四房的报复!她不能再说下去了,也不能揪着四房不放,因为老夫人其实是公正的,她说没问题,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

“这事只是个意外。”薛老太太淡淡地道,“你一会儿带云涛回去歇息吧,定国公府别院,就暂时不用来了,等养好伤再说吧。”

沈氏见怎么闹腾都没有办法,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因为薛老太太谁都不维护,她只维护薛家的利益。

之前云涛害得云玺无法参与其中,她没有追究。现在四房可能害了云涛不能继续,她更不会追究。因为能留下来的人越多越好。但凡会留下来的人,她都不会追究。

薛云涛,只能这么被淘汰了。

今日这事,老夫人自然也派人,去告诉了定国公一声。

定国公正在和裴子清喝茶。

裴子清再来山西,正好给他送来了四十个锦衣卫精锐。

听了小厮的回话,讲了稀奇之处,定国公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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