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林书记的情人(2/2)
舒宁对他失望了会如何?
自上次林安琪的事情结束之后,她不会跟他争吵,大声争执,而大多数两人有问题的时候,她每每都是不咸不淡的模样,纵使她满腔怒火,也只是望着他浅笑,许溟逸最近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阶段。
舒宁,似乎对他没脾气了,在她眸中你时常能看到陌生的气息。
她出来时,许溟逸正坐在阳台抽烟,看了眼,便转身去厨房烧了壶热水,在水池将手中的杯子清洗干净,随即顶着一头湿发靠在吧台上等水开,而许溟逸早就转身,看着她侧身靠在吧台上的模样,周身散发着孤独寂寥的气息竟莫名让他心头一疼。踩了手中的烟进去,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到了杯温开水给她。
“谢谢,”她浅说了声,端着杯子转身去浴室吹头发。
而许溟逸却因这声谢谢,愣在了原地。
谢谢?客气又陌生的话语。
山水居内,白慎行已转醒,顾言还在熟睡,他俯身落下一吻,起身去了婴儿房。
小家伙也正在熟睡之时,白慎行隔着摇篮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随即转身去了楼下健身房,冬日的天气,不适合在外面运动。
而今晨的早醒,注定他要在健身房挥汗如雨。
往日早醒直接去公司,年假今日正式开始,似乎除了在健身房好像没有别的选择,当然、如果顾言愿意早上醒来跟他温存一番的话,他还是愿意的。张岚在山水居算的起的早的人了,可是面对自家先生,她似乎只能甘拜下风,健身房里跑步机的声音在响动着,她迈步过去,见白慎行在一边听着晨间新闻一边跑步,转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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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去了餐室,准备山水居主人们的早餐。
比顾言先醒来的是宝宝,白慎行刚从健身房挥汗如雨出来、便见陈涵穿着一身睡衣抱着小家伙从婴儿房出来,他惯性身手去接,不料被陈涵嫌弃满身是汗。
知晓顾言昨晚并没睡好,这会儿可能还未转醒,便轻声道;“饿了?”
“到了喂奶的时间了、言言还未醒?”见白慎行蹙眉如此问到,陈涵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还没、昨晚后半夜闹的厉害,哄了好久才见好,”白慎行将昨晚的情况说与陈涵听,这会儿若是进去让顾言喂奶,只怕又是会惹她不舒服。
“你哄孩子就不能抱着孩子出来哄?非得在卧室让言言睡不好?本就身体不好,在休息不好,若是病了,看你如何,”陈涵面上微怒,轻嗔这白慎行,言语中带了些怒气。
倒是白慎行有些莫名其妙,一清早起来就被自家母亲如此说,也着实是憋屈,可她说的着实有理,昨晚哄孩子的时候他应当出来,让顾言好生休息的。
“找个奶妈吧!开年顾言若是回去上班去了,不是抱着宝宝去公司就是让顾言回来,两头跑,大人孩子都受罪,”陈涵早就想将这件事情落实下来了,碍于白慎行近来工作繁忙,几乎见不到人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陈涵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候,白慎行是微愣的,请奶妈?当初他征求过顾言的意见,她表示要亲自喂养,若这会儿茂茂然找奶妈,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我问问言言,”他也知晓母亲话里的意思,也不想顾言太过辛苦,但这事儿还得跟顾言商量。
小家伙原先是哼哼唧唧的闹着,吧嗒着小嘴儿,白慎行跟陈涵浅聊几句的功夫就扯着嗓子哭起来了。
陈涵看了眼白慎行,推门进去,顾言正睡得晕沉,听闻宝宝的哭声一下子惊醒。
从床上坐起来,这模样、看的白慎行心都软了。顾言的这种举动是大多数宝妈都有的惯性动作。
待她眯着眼睛喂完孩子,白慎行也洗去了一身汗渍从浴室出来,见她准备起来,不免轻声问到;“不多睡会儿?还早,”冬日天气本就亮的晚,这会儿虽七点多了,天也还是i蒙蒙亮的模样。
“不了、约了舒宁,”虽然她很欠睡,但约了舒宁八点半过来不能失约。
“出去之前把小家伙喂了,”白慎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跟她低声言语着。
“知道,”她也是如此想的。
当舒宁从楼上下来时,她正在抱着小家伙准备喂奶,许是没饿,一直不配合,边吃边晃悠着,白慎行在一旁看着,见他小手到处乱抓伸出手将他糯糯的小手包在掌心,惹来小家伙一阵哼哼。
“喂了?”陈涵见顾言下来便轻声问到。
“喂了、没吃多少,许是不饿,”顾言一手套着大衣,一边跟陈涵说着。
随即只见她面色有些纠结道;“要不、、、、、晚点再去?等十点多吃完睡了你在去?时间也能充裕点,若是在跟昨晚一样哭闹着就不好了,小孩子哭多了容易引起扁桃体发炎导致发烧,”陈涵关心的话语让顾言套大衣的手明显一顿。
而此时正在当奶爸的白慎行听闻自家母亲的言语,面色有些沉重,只听他轻启薄唇道;“不碍事、到快喂奶的时间了我抱着孩子去找言言,去吧!”前半句是跟陈涵说的,后面两个字是对顾言说的,他知道,顾言心中焦急。
能有此夫,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顾言临出门前迈步道白慎行面前,在他面颊落下一吻,“谢谢老公。”
谢谢你懂我。
白慎行轻声一笑;“傻丫头。”
这日上午、白先生在家带孩子,白太太与好友舒宁一同前去某疗养机构。
舒宁上来前在下面药店买了一盒子感冒药,在顺带一沓口罩,顾言一上车,她便将书中的口罩扔给她。
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舒宁一边看着路况一边答到;“昨晚冷风吹多了,有些感冒,别传染给你了,带上。”难怪她刚刚一上来就觉得冷风倒灌,看了眼才发现车窗都没太关上,原来是感冒了,怕空气不流通啊?顾言心中一暖,伸手将口罩带上。
“你们昨晚嗨到几点?”顾言轻声问到,昨晚她跟白慎行走的早。“十一点多吧!不算太晚,”对于以往的她来说,嗨通宵是常有的事情,这会儿嗨到十一点多只能说还是来了半场。
“那还好,”顾言知晓舒宁的性子跟她以往的狂欢的精神头儿。
“昨晚在麦斯碰见陈墨跟麦斯起来的艺人闹事儿了,”顾言跟她说着昨晚的事情,正巧两人此刻也没什么话题聊然后就缓缓的聊着。
“你后妈她继女?这种事情你去多管闲事干嘛?我可听说了、她能坐上一姐的位置少不了你的功劳,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得有点本事,不能你事事替她出头吧?你昨晚当着麦斯几百上千号人如此来,不就是让她以后能在麦斯横行霸道?”舒宁见不惯顾言这种多管闲事的态度,不是跟梁意没什么纠缠了么?怎么以看到陈墨的事情还是要上去多管闲事?
属太平洋的?竟然要隔绝,那就一大家子人一起啊!这么搞是什么意思?
“她要是回去跟她妈把这件事情一说,你觉得你妈会怎么想?别同情心泛滥,”舒宁毫不客气的开口教训她。
若是梁意觉得她对她还有些那么可以原谅的余地,在继续来叨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有时候事实证明,舒宁看问题的犀利,值得顾言学习。
顾言被舒宁这话说的半天找不到话语来接,稍久才浅缓道,“但愿陈墨不会那么没心没肺吧!”若她真跟梁意说了,不是让梁意不好过么?
“这世上所有人跟你一样的话,许攸宁就该转行了,还要什么脑科医生啊!真是的。”
两人一路不深不浅的聊着到了地方,开车过来的距离还稍稍有些遥远,舒宁带着顾言进去,不料正巧碰见左傲安排的主治医生正好出来,她询问这肖丽的情况,主治医生明说。
“恢复的还算是不错,但是至今还未开口说话,建议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医生说话之余还不忘眸光朝顾言时不时的飘过去,只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麻烦您了,”舒宁开口,而顾言始终带着口罩跟在她身后。
跟着她进去时,见病床上躺了个女人,脸上带着伤,穿着宽大的病服也掩饰不住她瘦弱的身子。
“你怎么样?”舒宁进去询问道,而那女人眸光毫无波澜,似是不准备跟任何人开口言语,顾言站在门边,看着舒宁如何如何跟她苦口婆心说这话。
而对方,显然不当她存在。
像这样一个被林雄包养的女人,顾言还是多多少少能猜到事情的经过,林雄从小从农村出来,几代单传,早年间华棋为了跟林雄在山区奋斗,生过一个儿子,最后在恶劣的条件下夭折了,此后、在无怀孕的消息传出来,最起码至今,林家只有林安琪一人,林雄虽如今坐上高位,但是一个人的成长环境是改变不了的,华棋不能在为他们家传宗接代,他就找别人,在外面一养就是十几年,而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是三十来岁的模样,似是与他们差不多大。也不得不说林雄好手段,养个女人养了十几年到现在才被人发现。
顾言站在哪儿、看着她闭口不言的态度,在看看舒宁挫败的眸子望向她,不免在口罩下轻扯嘴角,缓步过去。
坐在床边,直接道破;“你长的这样好看,你儿子应该很可爱吧!”顾言简单的话语落地,原本毫无波澜的女人眸中闪现出一丝惊恐。
顾言见此,嘴角的笑容更甚;“你以为你闭口不言是聪明,其实不然、你这是最愚蠢的做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着,无论你怎样,只要你儿子能过上好日子就行了?对吗?”
顾言询问的语气让对方的眸子死死锁着她,而顾言、显然是不捉急,停顿了一会儿缓声开口道;“林雄她老婆能弄死你,又怎会不弄死你儿子呢?别太单纯了,你永远都不知晓豪门世家的人是怎样心狠手辣,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不过都是一半一半而已,”顾言的话语虽轻缓平淡,但那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明显的告诉她,她的话语,她悉数听进去了。
“你运气好碰上了我们,你儿子呢?”顾言自从当了母亲之后越发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这个女人实属给脸不要脸,舒宁如此好声好气的询问她,她却如此态度,闭口不言?以为这样就能万事大吉?
“你信不信?只要我们不护着你了,只要你一出这门,林雄的原配夫人就能在让你出一次车祸,而那时候你不见得还能如此福大命大,”林雄清苦家族出生,读大学的时候苦苦奋斗搭上一个世家女儿才能翻身起来,而华棋自幼是豪门世家长大,脾气自然是有的,手段也是有的,就算没见过,但在豪门中这些事情也听过不少,耳熟能详大家还是知道的。
此话落地,顾言舒舒服服的靠在座椅上、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冽的眸子像是盯着猎物似的看着面前这个在做着思想斗争,苦苦挣扎的女人、良久之后顾言在继续开口;“林雄虽即将上任市长,但他夫人华棋华家的地位在汉城也算的上是豪门世家,你说、如果华家人用市长的位置威胁林雄将你儿子交出来,市长的位置跟你儿子的位置,他会作何选择?”
顾言的话语,对肖丽来说简直就是句句戳心,她口口声声都在告知她,豪门世家的冷酷无情手段的狠辣,她儿子处境的危险。
“他不会、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儿子,”这么久、舒宁第一次听这个女人说话,一开口,让她整个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他能养你,又怎不会养其他女人?”这话、是舒宁说出口的,她见不惯这些无脑子的女人,一心相信男人的话。
林雄当初能为了自己的事业跟钱途娶一个富家女,其功利之心众所周知,如果在儿子跟市长的位置上做选择,不用想都知道他会如何选,更清奇的是,这个女人还脑残的以为只有他一个儿子就不会将他怎样,真是笑谈。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出车祸之前,林雄将孩子带走,是因为他知道,华棋要对你下手,所以才将孩子带走的,你以为、林雄那人可信?还是你觉得,他对你有情?”顾言残忍无情的话语将整件事情的真相跟开口告诉她,她看见那个女人手背上的针头在回血,只因是她手中的拳头握的太紧。
她似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又不能不接受,那天上午她准备带儿子出门的,鲜少白日出现的林雄出现了,将孩子带走,说带出去玩玩,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可她竟然从未怀疑,于是、在路上遭遇了连环车祸,九死一生。
她抬眸,看着面前这个带着口罩的女人,深呼吸,有些隐忍且不可置信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顾言浅笑,这会儿倒是有些脑子了;“就凭我们为了保护你,对外宣布你死亡,这样、可以永远的让你逃离华棋的魔掌,但你儿子有没有这个好运呢,你觉得?”顾言不怕她知道华棋不会害她就此逃走,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东西我在华棋手中。
“你大可去找林雄,让他告诉你、你儿子在哪儿,然后你带着你儿子远走高飞,但你觉得,你出现在他面前,他不会在动用手段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儿子、最后只有两条路,要么被华棋弄死,要么喊他妈妈,你儿子今年也有十来岁了吧?若是他性子犟,不肯乱认母亲呢?你说、华棋会不会间接的弄死他?”
舒宁在一侧开了瓶矿泉水低递给顾言,而顾言拧开喝了两口,随即悠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等她做好心理抉择。
“聪明的女人,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以及家人,愚蠢的女人才会去范低级的错误,”当初舒宁离开,可谓是华棋这个女人给自家女儿出的注意,华棋的手段,林安琪也是得到了真传了,不然怎会如此有手段?
而林雄,与其说他爱自己老婆,倒不如说他其实是畏惧自己老婆,因为他的上台需要华家支撑,华家在汉城比不上白家,但最起码在这个圈子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她浅缓伸手拧上瓶子,靠在座椅上等着她言语。
“你们为什么会帮我?”这女人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不像是没脑子的人,可为何对于林雄那么偏执?爱上了?真是糟心,一个大好年华的女人爱上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舒宁思及此不免嘲讽出声。
“因为你我之间有共同的敌人,我帮你让你儿子回到你身边,你帮我铲除敌人,互利互惠的事情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离开,我保证不拉你,但我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收到你儿子的消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死讯。”
顾言轻缓的朝舒宁伸出手,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顾言,顾言在甩道床上给肖丽。
“这是华棋找侦探公司查找你儿子下落的副本,你可以看看,你儿子还是很值钱的,她出资一百万,由此可见,她有多恨你儿子,”最后一句话顾言咬字尤为重要,而那女人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纸张打开,看到上面内容的时候面色惨白。
此时,顾言见她如此神色,便感到颇为满意,随即起身,弯腰,对着她耳侧缓缓开口道;“我给你指条明路、弄死林家人,你跟你儿子才能永永远远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世上,你与林家人,总有一方是要永离人世,你们的存在于某些人来说,就是一根梗喉间的刺,不拔、会死。”
不拔、会死、多么浅显有明了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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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凉吾事足,美睡到天明,(晚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