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远远地看着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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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笑笑跟身边的《天桥》杂志法国主编聊了很久，她的法语交流并不很流畅，但基本的沟通却是没有问题的。

事实上，大多数时间，她都处在一种听众的身份上。

她之所以会跟这位法国女人聊天，一方面是想了解国外的时尚咨询，另一方面，她发现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距离的沈凝。

她在国内的经历虽不算是丰富，却也切切实实地让她长了不少见识。

程笑笑始终与身边这位优雅的法国女人密切交谈着，尽管这位法国女士带着一股力克乌尔小镇的口音，很多语言习惯她都听不大懂，但用来应付居心叵测的沈凝足够了。

沈凝不懂法语，不知道程笑笑和那位法国女人的交谈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虽然想跟着她，可身边的摄影师已经开始催促，沈凝只得皱皱眉，看了程笑笑的背影一眼，然后跟着摄影师男友朝着与程笑笑相反的方向走去。

程笑笑看到沈凝走远，微微悬起的心脏总算放下了不少。

她微笑着冲身旁的法国女士点头致意，然后目送法国女士离开。

程笑笑站在路边看着载着法国女士的房车缓缓开走，她抿抿唇，朝袁凯琳走了过去。

她才刚刚在袁凯琳身后站定，袁凯琳的声音立刻就缓缓地响了起来：“你的法语不错。”

程笑笑没想到袁凯琳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一时间微微有些愣住。

袁凯琳察觉到程笑笑的怔愣，转过身朝她看去，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你有没有考虑过，加入们的西欧事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