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深夜爬窗采花吃醋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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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梓鸢坐在一架宽敞的黑漆马车上,想着能见到久违的亲人,心情就无端的变得很好。

而马车内却有一人如坐针毡,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眼前这王妃,竟又擅自离了王府,并且还将她也顺带了上。

咬了一口香梨,莫梓鸢慵懒的靠在软垫上,眼角撩了她一眼,“兰央,我说你这什么表情?想要出恭?”

兰央脸上一红,又问道:“王妃,真的不用去禀告王爷吗?”

莫梓鸢没好气的瞪她,“才多久不见,你怎得那般啰嗦,我要去哪,还得去禀告那景老七?我又不是他的囚犯。”

“……”

见她那般凝重的模样,莫梓鸢给了她一个‘有我在,你放心的’眼神,将话题岔开了,“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王妃,奴婢,挺好的,就是想你的紧。”

“兰央,你莫不是……”

见莫梓鸢笑得暧昧,兰央眉心一蹙,低低问道:“莫不是什么?”

莫梓鸢嘴角微微一掀,“兰央,其实你真正爱的是我?”

兰央忍不住激灵灵打冷颤,嗔道:“我的好王妃,你就别拿奴婢寻开心了。”

“此处又无旁人,不拿你开心,岂不是无聊死,好拉,言归正传,快说!”

听的她的催促,兰央自己自是无碍,想到瑞亲王,她忍不住说道:“王妃,自你那日离去后,奴婢经常见王爷一人独自发愣,看着你那些宝典就是一夜。从前不酗酒的也经常喝的酩酊大醉,有日,我还远远听见他在唤你。”

莫梓鸢听完却仅仅是哦了一句。

听她说完,她却陷入了沉思,其实今日之事,虽然景瑜对董静萱没有爱意,但是至少她陪伴了他这么久,他对他多多少少会有些情分在,不然之前也不会怕董静萱受不了被太子玷污的事而承认了她肚里的孩子。

此次,估摸着景瑜也是想让自己安心,才对董静萱如此绝然,只是,不管如何,他也不能那般轻贱自己的性命。

今后之势会如何发展,她无法预测,只愿两人无病无灾,相携到老,而董静萱,爱情上,没有相让之说,她爱他,除非他放弃了她,否则,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手。

如此想着,忽的马车‘吁’的一声停了下来,随即传来一声尖刺的女声。

“抱琴,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莫梓鸢打了帘子一角看去,与那个双手叉腰正欲兴师问罪的女子对上视线。

莫梓鸢略微瞥了一眼,见那女子一身青衫,虽是丫鬟打扮但那一身的料子却也不是寻常人家所有,而那女子旁边屹立着另外一名姑娘,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容颜娟好,而她小腹已有微微隆起之态。

“怎么回事?”莫梓鸢收回视线轻问道。

马夫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禀道:“近日大雨不断,而这道上多有坑洼之处,方才我们马车路过,溅污了这位夫人的裙角。”

马夫说罢,莫梓鸢移目望去,果然见那怀孕的夫人罗裙上沾染了污迹。

“夫人,真是抱歉了,弄脏了您这身衣衫!”莫梓鸢从马车上面径自跳了下来,走至那夫人身边。

“说句道歉就行了吗?”那被唤作抱琴的青衫丫鬟不依不饶,“你可知我夫人这一身衣衫价值千金,就算用你的命来陪,都不为过。”

莫梓鸢眉头微蹙,这一身衣衫价值千金?不会是遇到碰瓷了吧。

这也真够背的,在现代没遇到过的事,竟然在古代给碰到了,出门又忘看黄历了。

兰央见别人的丫头如此趾高气扬,她也不能示弱,一个箭步向前,也是双手叉腰道:“一身破衣衫就价值千金,你是没穿过好料子,还是故意想讹我们银子。”

莫梓鸢喟叹着,轻轻拍她的头,给了兰央一个‘说的好’的表情。

面上尽量不动声色,毕竟是她们先溅了人家一身,有火也是人之常情,再者又是一个孕妇,也懒得与她们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你知道我们夫人是谁?需要讹你们的银子?”抱琴恼羞成怒,脸上一片潮红。

莫梓鸢一双灵动的大眼,将那夫人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回,才对着她们笑了笑,“原来是……”见那主仆二人正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却淡淡道:“哦,并不认识!”

那夫人气极,冷笑了一声,“抱琴,你这样问岂不是给她们长脸面?本夫人岂是她们这种人能识得的?”

“你!”兰央一咬牙,气急败坏道:“我们乃瑞……”

那瑞字刚落下,莫梓鸢却制止了她,浅浅眯了眯眼,虽说景瑜之前告诉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横着走,但在外头还是尽量不要惹祸,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见她们穿衣打扮以及那高傲的姿态,估摸着定是有些权势之人,不疾不徐的又补充了一句,“夫人,方才之事虽是天气之故,这歉也道了,既然夫人是有脸面之人,恐怕也不稀罕我赔您银子,那就此作别。”

“走吧!”朝兰央递了个眼色,脚步一抬,转身正欲离开。

那夫人见她正要走,却是猛地用力扯了扯她的袖子,只听‘嘶’的声音,那金色滚边的袖子被她整个扯掉,那一大片嫩白的肌肤立即暴漏在空气之外。

莫梓鸢只觉得这女人脑子不太正常,见她一脸得意,嫩嫩的脖子高高仰起,似是觉得她出了多大的丑一般,把眼往上一翻,忽的凑近她,轻然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那夫人微微一怔,看着她浮上眼底的一抹暗芒,背脊一阵发冷,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低低问道:“什么……话?”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莫梓鸢语速极快,但是手速更是快,一瞬间的功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便锁上了她的咽喉,“夫人,现在有没有兴趣知道我是谁?”

“夫人!”一旁的丫鬟见夫人被莫梓鸢扼住,本想上前解救,却被兰央一把拦住,“站住,别动!”

“你……是……谁!”那夫人吓得面色惨白,心脏“怦怦”直跳着。

莫梓鸢附耳低言道:“我乃近年朝廷屡抓不到的汪洋大盗!夫人,我这双手沾满鲜血,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本来想放你一马,既然你自己往我这刀口上撞,我今日便送你见阎王!”

那夫人吓得早已魂不附体,一种绝望的恐惧感爬上心头,让她额头的汗都滴了下来。

“女侠,饶命,饶命。”

那夫人的凄厉的求饶声将周围那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引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着期待的看热闹。

莫梓鸢忍住心中的笑意,虽然是扣着她的咽喉,力道却是控制的极好,既不会让她窒息又不会让她逃开。

“可惜啊,机会只有一次!受死吧!”莫梓鸢唇角一弯,佯装用力一捏,那夫人吓得身子都在打颤。

“住手!”

忽的人群中传来一声似曾相识的声音。

莫梓鸢抬眸望去,见一个身形挺拔健硕的男子疾步而来。

倪玉泽。

两人四目相接,他眼底熠熠有光,有些捉摸不透。

那夫人听到熟悉的声线,从恐惧中醒过神来,一只纤细的手指着莫梓鸢,惊喜道:“玉泽,这人是江洋大盗,快将她杀了,救救妾身!”

松开手指,莫梓鸢淡然一笑,“原来是倪大哥相识之人。”

倪玉泽心口一窒,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柔声唤了一句,“萧……小姐,好久……不见!”

在她的面前,他说话从来都会不由自主的打结。

“玉泽。”那妇人见倪玉泽向来从容的面上,略有一分窘意,而那目光是她所未见过的波光潋滟,一时间妒意上头,“玉泽,她是汪洋大盗!”

“住嘴!”倪玉泽剜了她一眼,吐出的两个字,不容置疑。

“玉泽,你……”妇人青白的脸似乎又白几分,舌头打了个结。

“她是萧将军之妹,什么汪洋大盗?抱琴,扶夫人回府!”

倪玉泽虽是武将出身,但性子也一向温和,平素鲜见他发怒,抱琴吓了一跳,连忙搀起呆若木鸡的夫人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倪夫人满嘴怨气,佛去抱琴的手,挑了挑眉梢,她娇声软语,语气极酸,“玉泽,今日是她冲撞了我,方才还……差点杀了我,你都看见了,你要为妾身讨回公道啊。”

莫梓鸢心里微微一晒,原来此女是倪玉泽的夫人。

“放肆,还不滚!”

一个滚字,说的极为严重,似乎还夹杂着深深的厌恶。

倪夫人脚下一个趔趄,抱琴见她摇摇欲坠,连忙上前扶稳了。

离开之际,她回首见倪玉泽将自己的大氅披在了那个女人身上,还一同上了马车。

“夫人,听说萧慕将军有一自小沦落民间的妹妹,应当就是她了。”顿了顿,抱琴又道:“奴婢还听说,当初萧将军本欲将他妹妹许配给倪大人,只是后来听说她背地里勾搭了瑞亲王,亲自向皇上请了圣旨赐婚。”

倪夫人阴毒的目光一闪而过,心里恨得牙痒痒,“不守妇德的女人,早晚身败名裂!”

马车徐徐前进,两人一阵沉默,气氛有些压抑。

本是应该拒绝与他一同乘坐,这一路上免不了尴尬,毕竟两人曾被萧慕乱点鸳鸯谱,只是倪玉泽说是许久未见将军非要与她前去探望,她也不好拒绝。

“听将军说你日前去为大夏祈福了,才回来吗?”他的声音淡淡的似是没有任何起伏,但是微微攥紧的手指,泄露了他的紧张。

莫梓鸢点点头,轻笑道:“恩,倪大哥,想不到你都成亲了,动作还挺快的。”

听她这般说,倪玉泽眉头紧皱着默了默,好半晌才道:“恩,在你与王爷成亲之后。”

过往的岁月冷不丁就浮上脑海。

当萧将军满怀歉意的告诉他,萧灵心属瑞亲王之时,他才知道,原来她早已在他心上。

只是,他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武义都尉,那样的她,该是与瑞亲王那样子的人相配。

但在他们的婚礼上,他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最后回府之后,竟是糊涂的与自己的表妹发生了关系,最后又不得不娶了她。

今日,却是这样的情境下相逢,他又如何不知,那表妹从小便是刁钻跋扈。

她或许会再看轻他吧,竟然娶了那般女子。

暗自轻吐了一口气,想抬头看她一眼,却是始终鼓不起勇气。

“对不起,萧小姐,今日之事……”

“萧大哥不必介怀,确实也是我的马车带起的泥水溅到了尊夫人的衣裙。”

听得那声‘尊夫人’,倪玉泽心抽的难受,“你这衣衫被她毁坏,我明日差人送一套崭新的衣裙与你。”

“不用麻烦了,我衣服多的穿不完,每天不重样,况且,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我还嫌这衣袖长了碍事呢。”

那样一颦一笑的美妙神韵全部落入倪玉泽的眼中,不禁令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最后,他只是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那本就是预备送你的。”

“什么?”

莫梓鸢并未听清,疑问了一句。

倪玉泽却是摆摆手,没有下文。

两人之间,又是静得只有呼吸之声,马车徐徐驶着,声音寂寥而单调,拉车的马只有一匹,形体俊美而又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车轮下发出“吱呀”的微声,马车到了将军府,竟已是暮色遍地了。

莫梓鸢与倪玉泽才至前厅,她刚啜了一口茶,萧母等人已经疾步而来。

“灵儿!”萧母久未见女儿,失去音信的这段时间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生怕女儿出半点状况,虽从儿子嘴里知道女儿相安无事,但是今日亲眼看她平安站在面前,一颗心才算是落定。

“娘!”

母女俩相拥而泣,白凝贞也在偷偷抹泪,而萧慕却是望了一旁的倪玉泽,“玉泽,你也来了!”

倪玉泽将落在莫梓鸢身上的视线收回,朝他行了个礼,便道:“末将来看看将军。”

萧慕恩了一声,两人并肩离开了大厅往书房而去。

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问起莫梓鸢在沧浪国的事,生怕触及她的伤心之处。

还好有言一与锦潼相伴,看着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想着自己如果能有这样一双女儿承欢膝下,那该是多好。

自离开大夏之后,鲜有这般欢声笑语的日子,直到丫鬟前来禀告,该是用膳的时间了,几人才从大厅移步到了膳食厅。

快入夏的夜,黑的晚,萧母张罗了一大桌子的晚膳,今儿的晚膳很是丰盛,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色。

这一顿晚膳,她吃的史无前例的一个别扭。

席间,她总能感觉有道光芒投注在她身上,许是那样的气氛太过尴尬,萧慕对倪玉泽使了个眼色,倪玉泽才恍神放下筷子,躬身道:“多谢老夫人款待,玉泽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了!”

“就吃饱了吗?可是饭菜不合胃口?”老夫人也是神思清明之人,面上仍是客套一番,心想着这倪玉泽虽是不错,但终究与灵儿有缘无分。

倪玉泽随即忙不迭的摇头,“没有,老夫人手艺很好,是玉泽另有要事,告辞了,夫人,萧小姐。”

末了,目光似是不舍的再望了一眼低头扒饭的莫梓鸢。

“娘,我去送送玉泽。”萧慕也起身,与他并肩离开。

天幕高远,夜风徐徐。

萧府门口的灯笼高高悬挂着,在夜风中一荡一荡,似是他今夜紊乱的心神。

“玉泽,你心里还念着灵儿?”

想不到萧慕开门见山便问了出来。

夜风徐徐佛过,照在他刚硬的脸上,神色颇为复杂,倪玉泽迟疑了一瞬,他终是点头道:“将军,实不相瞒,玉泽心里确实无法忘怀大小姐!”

“哎。”萧慕犹自叹息了一声,当初若不是自己擅自撮合,这玉泽恐不会这般泥足深陷,如今两人都各自有了家室,他若这般放不下,终会酿出祸事,“玉泽啊,你我相交多年,你的为人,我清清楚楚,当初才会想着将灵儿许配与你,只可惜你两终究是有缘无份,你夫人也有孕在身,你当好好对待,至于灵儿,她如今也不错。”

“将军,放心,你所说的那些,玉泽都懂的,我也是真心祝福大小姐的。”顿了顿又换了个称呼,“王妃!”

“如此便好!”萧慕听他的回答,心中稍定,压抑的心情也见好转。

萧府。

用了晚膳又陪萧母等人一边聊天叙话良久,直到夜色深沉,她才辞了萧母,返回闺阁内。

纤细白皙的小手拨开叮咚作响的珠帘,这儿仍是出嫁前的样子,梳妆台与铜镜以及衣柜都还是原来的位置。

唤了兰央打水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阖着双眼,安静地躺在床榻上,许是熏了香的缘故,躺了半晌仍是无半点睡意,干脆起身将烛火点亮。

穿越至这个时代,她最亏欠的就是萧家了。

这里每个人都是待她真心实意,自己取代了萧灵,非但没有好好为其尽孝道,更是为他们带来了诸多的麻烦。

屋子里亮着氤氲的灯火,透过窗,依稀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手托着腮,支着头扒在红木圆桌上,白皙俏丽的容颜在火光地照耀下显得红润清雅。

正在她独自恍惚想着心事之际,忽的听闻窗棂处传来窸窣之声,莫梓鸢一个醒神,感觉那窗棂处拂入的夜风,似乎比冬日的还要严寒刺骨。

莫不是有采花大盗?

压抑跳动不安的心脏,莫梓鸢抽出压在枕下的匕首,蹑手蹑脚的徐徐朝声源处移动。

可当她还未走近,一个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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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色的身影倏地的从窗外跳了进来,冷不防的吓了她一大跳。

“啊!”字正要呐喊出声,却被那人捂住了嘴。

“是我!”简短的两个字几乎霎时间就撞击了莫梓鸢的心灵,让她耳朵‘嗡’的一声,心肝儿当即大颤了起来。

景瑜!

他怎么来了。

“别出声!”景瑜沉声喊出,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遂又急急的将她纳入怀中,紧紧的裹住了她,男人那滚烫的胸膛,熨帖的她心乱如麻。

闻着景瑜身上的味道,方才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镇定了不少。

好半晌儿才回过神来,莫梓鸢恶狠狠的瞪着他,几乎无法压抑住体内汹涌澎湃的那股子洪荒之力。

“你怎么来了?”

虽然她觉得景瑜不一定会听她的话乖乖养好伤,等到半月之后再来寻她,却没想到,第一夜里他便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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