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相依相伴,或生,或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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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不喜欢吗?那还是换成我折磨你罢?”景瑜一双揽在她腰上的大手紧了紧,最后索性把她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腿上。

“哎,我说你这男人越发没个正经了,从前那般高冷范哪去了?”莫梓鸢顾忌他身上有伤,也没挣脱,只是暗叹一个人的脸皮厚到如此境界,也是世间少有。

“高冷饭是什么饭?”景瑜挑眉。

“呃……那是……”每次说着他听不懂的词语,莫梓鸢心中就有一股子欺负古代人的成就感,见他仍是盯着她,随即解释道:“你不是手里掌着生杀予夺大权的瑞亲王吗?全身不是应当散发着高冷清贵、不近人情、傲娇冷漠,这才符合你的气质嘛!”

“在你面前,我不是瑞亲王,仅是你的夫君,就如平常夫妻一般。”

“平常夫妻。”莫梓鸢细细揣摩这几个字的含义。

他不是一个寻常人家,便注定不可能像平常人那般。

即使是平常人家,也很难只有一个妻室罢。

“鸢儿,别担心,之后一切交给我!”见她柳眉轻蹙,收起玩笑之心,他开口的话语很轻柔,听上去像是宽慰她,但那股子天生的王者的统御之气却难以掩饰。

“倒是忘记了,如今这大夏,瑞亲王跺一跺脚,这大地都要抖三下。”莫梓鸢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来,“你这般滔天的权势,我之后是不是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

“你若喜欢,自然可以!”

“那我若想杀人呢?”

景瑜轻轻一笑,目光柔柔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会为你递刀!”

莫梓鸢被他堵得有些语塞。

“现在知道你夫君没有那么差劲吧?”

莫梓鸢心中一虚,“我什么时候说你差劲了!”想到那时候自己确实口不择言的说了很多伤他损己的话,吞了口吐沫,她有点脸红鬼鬼一笑,“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棒的!”

“当真?”唇角上扬,那灼灼的目光看向她,带着那么一股子的暖意,就像映在冰雪中的太阳一般,嘴角扯起一丝幸福的余味,低下头狠狠啄了啄她软软的嘴唇。

“总不能承认自己的眼光差吧?”

对于莫梓鸢刺他的话,景瑜却没有丝毫的不悦,搂紧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带着清香的秀发中,轻喃,“自此之后,与你执手,我的生命便尽赋与你,相依相伴,或生,或死。”

再没有比这样的话更能撩拨人的心,莫梓鸢心中微微动容,那坚韧无暇的身躯靠近她,灼热的吻便像车窗外的雨点般落在了她的眉间,鼻尖,唇上,又慢慢的辗转到她敏感至极锁骨,一句句暗哑低沉的声音,酥的她骨头都软掉了。

“鸢儿,不怕,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吻你。”

“你不觉得这句话有语病吗?”莫梓鸢被他吻的全身发颤。

“管它有什么病,闭眼,女人。”

瑞亲王又恢复他的霸气,直接二话不说又吻了上来,密密麻麻的吻就像火山爆发一般,那热度烧的她脑子顿时被放空,也顾不得这马车的隔音效果如何,只是热情的与他吻在一处。

这是两人自分别后第一次没了别扭,如此肆无忌惮的吻,大概是失去了才知这珍惜的滋味,让他越发的急切,越发珍惜两人独处的时光,亦觉得这样远远不够。

“鸢儿,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星眸微动,呼吸滚烫不已,那声音低沉的近乎暗哑,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深沉的魅惑。

“我……我也是!”

在他热切的亲吻中,整个人似乎被点燃了,白皙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粉色包裹,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前眨动,那近在咫尺的半敞着的精致肌理,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与征服感,她终是承认了心底的声音。

马车滚动,车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火,映着她的俏丽的容颜,他的手似有万般的柔情蜜意,动作轻缓,挠的人心尖儿都在缩紧和发颤。

在他的耳鬓厮磨中,原本潮红的脸,更是红了几分,呼吸也急促,甚至伸出纤细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却说出了一句让瑞亲王吐血的话。

“够了,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眸子一沉,瑞亲王抚过她的背,“鸢儿,你心里可是还有气?”

莫梓鸢绽放出一抹极灿烂的笑意,“我只是最后相信你一次,给我们之间一次机会,但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在她转身回头之时,其实内心已经原谅了他,只是女人的天性,都想着虽然心里妥协,但是面上却是不能善罢甘休,见男人为她鞍前马后,小心翼翼,这心里才能舒坦。

“那你如何才能原谅我?你说!我照做!”瑞亲王无奈。

“看你表现,给你三个月的试用期,不满意!”莫梓鸢呵呵一笑,如风铃清脆地敲击,“退货!”

“三个月!”一种天将塌下来的感觉,瑞亲王眨眨眼睛,露出一脸苦相,“看在我长相还算过得去的份上,可以稍微的缩短一下时间吗?”

莫梓鸢忍住笑意,“我岂是被美色所惑之人?人人平等懂吗?这工作试用期都三个月,难不成这终生大事不用好好考虑?”

“好好好!”瑞亲王连说了三个好,已经妥协,想着美人在怀却不能吞入腹内,就憋的难受,想着那香软的身子,柔柔的低吟,便激动的全身都要炸掉,素来清冷寡欲的他一旦对她动了情,也自是难以从容,只得哑着嗓子道:“不能吃肉,能喝点汤吗?”

这一刻他眼里的温柔,让她感觉很温馨,这些日子的孤独无依终是结束,心中一酸,只是问道:“你的伤……”

“这点小伤,难不倒我!”瑞亲王见她默许,饱览她微嗔的娇媚秀色,一颗心都是痒痒的难受。

“小伤?方才见你又是吐血,又是淋雨的,我看赶紧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受了伤才能考验你夫君到底行不行,可别小瞧了我!”

一句话把她堵的死死的。

她嘴角轻瞥,“我哪里敢小瞧你,别闹了。”超他眨巴眨巴眼,示意外头的人都在。

瑞亲王敛眉轻咳了一声。

“驭!”

马车突然停下。

莫梓鸢正要相问,却见瑞亲王将她放倒,一个身躯便压力上来,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如一首夜的序曲,“现在方圆百里之内,再无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

“你个流氓,外面下雨呢,有没有人性啊?”莫梓鸢翻了个白眼。

这些暗卫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就一个轻微的咳嗽声,就知道他们老大要办事?

“化身为狼后,没有人性,只有狼性!”瑞亲王锐利的眸子微眯,扣紧了她的双手往她头上一拉,免得她再拒绝,便吻上了她唇。

说好的调教,就从今夜开始,只是小女人之前才流了孩子,现在并不是伺候他的时候,虽不能实质性点做点想做的事,但是能与她那般缠绵拥吻,也是极度**之举。

两道身影在氤氲的火光下,相接的唇久久不曾分开。

本想着借着这个吻,来缓解他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可与她纠缠了一番,却是越发的难受。

他终于理解那句世间唯有求而不得之苦,才是大苦。

只是,他如今不是苦,而是热的快要爆裂。

“我出去醒醒神!”终是受不了这般撩拨,瑞亲王暗哑出口。

莫梓鸢嘴角一抽,透过珠帘,雨已经停了,而那个颀长风华的人影儿在夜风中来回踱步。

忍住笑意,却听的马车外传来绮丽的声音,“王妃!”

莫梓鸢拢了拢衣裳,轻咳了一声,绮丽便进了马车来,手里托了一个枣红色的托盘,托盘里全是清淡而容易下咽的食物。

从早上婚礼开始,她便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谢谢!”也不顾任何形象,便对着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王妃,您慢点,这些都是王爷吩咐给您准备的。”

“凑合吃!”莫梓鸢吃着吃着,蓦地抬头问了她一句,“绮丽,你跟了他多久了?”

“三年!”绮丽急急吐了一句。

“那男人真够狠心的,你这般娇可的人儿,竟然放在那么个水深火热之地!”

“王妃,您,您别误会!奴婢……”绮丽急的连忙跪下。

莫梓鸢蓦地好笑,朝她摆摆手,“你跟我那些日子,也便知道,我这人不讲规矩,别动不动便对我三跪九叩的,真是要折寿的,我就是随口问问,别紧张。今日,多亏了你了。”

“一切都是奴婢份内之事。”

绮丽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脊背却是一阵汗湿,紧紧攥住的手心,亦是湿滑一片。

“好,起来吧,我也吃饱了,出去消消食。”

下马车,外面的寒风呼啸得极是狰狞。

“这风景可美?”

“美则美矣,却不及我家鸢儿万分。”

“哟,嘴角有怨气呢。”

“这夜黑风高,你看的这般仔细?”

“我是谁,不用眼睛看,用心灵去感受,懂吗?”

“你啊。”

瑞亲王爱怜的顺了顺她如墨般的长发,宠溺的将她纳入怀中,一股好闻的女儿香气钻入鼻尖,方才努力压下去的那股子火又噌的冒上来。

“鸢儿,还能这般与你斗嘴,真好!”他低下头,吻在她的额头上,那样专注的吻,蕴含着眷念,怜惜,还有深深的爱意。

“你有被虐倾向吧?”莫梓鸢半阖着眼,轻笑。

绮丽将大氅递过去,瑞亲王顺手接过,却将它披在了莫梓鸢的身上,“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你来沧浪是为了助拓跋乾吗?”

瑞亲王轻点了下她的鼻尖,拢紧风氅,将她裹紧在怀里,“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

“是吗?”莫梓鸢瘪了瘪嘴巴,可怜兮兮地望向他,眸底似有雾起浮动。

“自你离开之后,我虽每日都沉浸在政事中,却是经常无法集中精神,无论看到什么,我都会与你联系在一起。吃饭,想你;走路,想你;躺在床榻上,更是想的紧!”

说到这,似是为了证明他当时的感受,环在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莫梓鸢靠着他暖暖的身子,“你当真,爱我吗?你觉得我这人,好吗?”

“非常好!”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回答。

莫梓鸢笑得一脸阳光灿烂,“那是自然!接着呢?”

瑞亲王微微一愣,随又道:“其实拓跋逸与拓跋乾狗咬狗,我并不需要干预,但当我知道你竟然要嫁给他,我便应允了拓跋乾的邀请。”

顿了顿,忽的想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道:“鸢儿,瑟儿之仇,我定会让拓跋逸偿还!”

莫梓鸢身子一颤,心脏猛地一窒,“瑟儿。”

从前两人说过,如果生的女儿便唤作景瑟,儿子便叫景天。

如果,没有那些误会,或许,她的那个孩子,就不会有事。

可惜没有如果,今生今世,自己或许再也没有希望为他生儿育女。

“鸢儿,且宽心,你可听过天下第一鬼医?”

莫梓鸢摇摇头。

“传说他有医死人活白骨的绝妙医术,只是性格有些怪异,不轻易出山治人!”

“一般医术高超的人似乎性子都很古怪!”

“我有名暗卫的兄弟是那鬼医唯一的徒儿,之前我已修书让他去请鬼医老人出山,定让他将你治好。”

莫梓鸢忙不迭的点头,虽然自己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觉着,能给所爱的人生儿育女,这人生才能圆满,子女是父母爱情的延续。

放心心中一块大石,莫梓鸢心情颇好。

“晚上绮丽陪我,你去那睡!”莫梓鸢指了指后头那辆马车。

“不行!”瑞亲王断然拒绝,好不容易抢回了夫人,想到能抱着那久违的软绵绵的身子入睡就一阵激动难抑,“鸢儿,我身受重伤,你得在旁伺候我!”

“方才见你那般,没觉着有多重的伤?”

“那是因为不想你担心!”

“现在就不怕我担心了!”

“我更担心不能同你睡觉。”

莫梓鸢嘴角一抽,这无赖。

“你那么多属下,伺候人的功夫比我好!”

莫梓鸢将一旁尴尬的难以自处的绮丽拉过,便大步往马车走去。

“鸢儿,你怎的这般狠心,你是我的夫人,为何不与我睡!”仍是不放弃的瑞亲王企图再次据理力争。

“因为……”莫梓鸢很努力的想了想理由,憋着笑意,才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打鼾,让我如何安睡?”

绮丽闻言,整个人一个踉跄,冷傲等人也是暗自垂下了头,不敢做声。

王妃竟然说王爷,打鼾。

难怪王爷如此喜欢她,她果真与旁的女子不一般。

绮丽心想着,嘴角却是抽的难受,心里想笑,又不敢笑。

“想笑就笑,别憋坏了!”莫梓鸢低头在她耳边附语。

看着莫梓鸢亲昵的搭着绮丽的肩膀往马车而去,景瑜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弧度。

当晚,各自睡下了之后,莫梓鸢却翻来覆去的夜不安枕,想着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心里有欢喜亦有忧愁,董静萱的事虽然景瑜说交给他处理,但是棘手的是董静萱怀有身孕,一个处置不好,她真是不敢想象,另外,在鬼谷老人出山之前,自己无法生育的事如果被旁人知晓,即使景瑜不休妻,这皇家也容不下她。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处不叫人头疼,幸亏,回去之后能看到那些亲人朋友。

而景瑜这边,刚吹完冷风上了马车。

虽然自己一副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样子,其实只是不想她心里别扭,如果不是自己当初的伤害,她也不会在沧浪受了那般苦,委身了拓拔逸,连两人之间的孩子也没有留下,再者,她的身子刚流产过,也不适合同房。

虽然,他确实很想要她,想的快发疯了一般,不过,此事也得回到王府,找太医为她瞧好身子再说。

**

在马车辘轳的滚动中,莫梓鸢怀着一个颗极度复杂的心情再次回到了瑞亲王府。

撩开马车的帘子,凝神看着朱漆大门上刚劲有力的‘瑞亲王府’四个字的牌匾,目光有些迷离,久久无语。

这个她曾经说过,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却又一次踏足了。

目光里浮波涌动,各种回忆涌上心头。

她只觉着身子一轻,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都是人呢。”

这男人总是不分场合。

这回大夏的路上周围都是暗卫高手环绕,身旁还有个绮丽在,他也这般旁若无人,想亲她了直接便吻了上来,想抱她了也不顾自己屡次裂开的伤势,抱着她转圈,这走走停停的,本来就两日的路程,她们足足用了一倍的时间。

瑞亲王见女人羞红的脸,却是撩她一句,“你是我的女人,怕什么?”

如今的他只想在所有人面前宣誓,他对她的宠爱。

“喂,独裁主义者,怎么教育你的?就忘记了?嗯哼?”

鼓着腮帮子,这男人真是不得不要亲自来教育一番。

“呃,夫人是**的个体,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自己。”

“这还差不多!”

“夫人的教诲每日让我有振奋精神,提神灌顶之功效。”

“贫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眼中只有彼此,视旁人如无物。

“隐之!”开口的女声极是婉转好听,就如夜莺唱歌一般清脆。

莫梓鸢侧颜望去,见那女子眉眼如花,纱裾飘飘,正向他们款款而来。

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董静萱,又是谁呢。

莫梓鸢挣扎着想要从他怀抱里下来,景瑜却更是用力了一分,附耳低语道:“再乱动,我就吻你!”

僵着脖子瞪他,莫梓鸢脸红得似要滴血一般,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男人。

不,眼前这个无赖。

“姐姐,你也回来了。”

莫梓鸢没心没肺的朝她笑了笑,“呵呵,董小姐,好久不见!”

“林伯,遣人去宫内寻刘御医前来给王妃请脉,本王先送王妃回‘听雨阁’,你招呼董小姐在前厅用茶,。”

莫梓鸢瞄了一眼他轮廓清冷的侧颜,又回头望了一眼在旁边略显局促的董静萱,心里别扭的不是滋味。

想不到刚回来,董静萱就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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