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欺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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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天凡吃过早饭就扛着锄头去田地里劳作。此时正是八月间，地里农活比较多。但是梁天凡一点也不嫌苦，因为今年收成还不错，所以干活比较有动力。

然而，梁天凡很快就干不下去了，倒不是他的体能太少，而是周围的人闲话太多。

在广阔而充满希望的田野里并不是只有梁天凡一个人在耕作的，旁边还有好几个年轻人，分别是李大牛，李大水和李大龙。他们都是东平村里的风云人物，打架好手，几乎村里的每一次群架都有他们活跃的身影。

其中李大牛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好勇斗狠的人。其余两个的身形要矮小一些，长得獐头鼠目的。自然而然李大牛就成了三人组的最高领袖，对村里的老弱病残极尽欺凌之能事。而老实木讷的梁天凡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嘲讽打趣的对象。

梁天凡娶不到李万红的消息迅速在村里传播开来，所有人都觉得梁天贵父子娶不到人家的女儿就跟人家吵架实在是贻笑大方，丢脸都丢出家门口了。所以李大牛等人特地在田间里等着梁天凡，那他当开心果一样来取笑。

李万红虽然姿色平平，却是李大牛和李大水等人的梦中情人。因此，在他们看来，傻里傻气的梁天凡也敢追求李万红那是对人家李万红的一种玷污，是要引起青年们的公愤的。

愤怒的李大水走到梁天凡的面前吼道：“梁大傻子，你这个癞蛤蟆也敢吃天鹅肉，也得问问我们同意了没有。”

梁天凡没有搭理他，继续埋头干他的农活。他是一向都不擅长争辩的，并且相信随着岁月的流逝，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其实他压根就没有追求过李万红。

不幸的是，梁天凡的沉默被李大龙理解为傲娇以及目空一切。所以他的愤怒超过了李大水。他悍然走上前推了梁天凡一把，说梁天凡就是一坨牛粪，人家李万红是一朵鲜花，而且鲜花是不可能插在牛粪上的。

梁天凡很无奈地对他们说：“我不想和你们争论这些儿女私情。我只想好好干活，你们就放我一马，别再来纠缠了行不行？”

梁天凡明显是在向他们示弱，按理来说他的处境已经够可怜的了，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对他给予同情的。

不幸的是，李大牛等人偏偏不觉得梁天凡可怜，所以坚决采用粗鲁的办法让梁天凡更惨一点。只见李大牛硬生生地将梁天凡的锄头抢过来，然后使劲一扔，便扔到了远处的草丛里。李大牛等人发出了疯狂的笑声。

梁天凡只能是含着屈辱的眼泪在李大牛等人的笑声中径自去寻找他的锄头。等他找到锄头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李大牛等人哈哈大笑地走回家吃午饭，还挖苦梁天凡，叫他还是连同晚饭一起吃了再过来干活吧。

梁天凡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想，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必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梁天凡被李大牛等人欺负的消息当天就传到了梁天贵的耳朵里。儿子被坏人欺负，坏人却逍遥自在，真是天理何在啊。所以梁天贵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别人都没事他却把自个儿给气病了，躺在床上哼哼直叫。

病在父身疼在儿心。啥也别说了，赶紧去找医生吧。东平村里有且只有一位乡村医生，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梁天凡只得快步走到那乡村医生的诊所请求医生到他家里为梁天贵看一下病。

救死扶伤乃行医者的职责。那医生本想立刻前往梁天贵家的，不幸的是，旁边有人说了两句话后那医生就改变主意不去了，致使梁天凡无比心急。

原来那医生正好是李大水的老爸。他听说梁天凡想跟李大水抢李万红的时候立刻憎恶梁天凡，并且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梁天凡的请求。

梁天凡只得好说歹说地跟他们说他爱的人并不是李万红请求他们千万别误会。然而，他们就是要误会。没办法，谁叫梁天贵要到李五婶家提亲呢，遭到拒绝后还跟人家大吵了一架，一时间成为村里的笑柄。

为了给父亲治病，梁天凡只得低三下气地对他们说：“那我来发个毒誓，今后我若是跟李万红谈情说爱的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这样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李大水坏笑着对梁天凡说：“看你那傻样也追不到李万红。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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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你把人家的名声都给搞臭了，所以我们就是不给你家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