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当看到那个埋头在草木间寻找着什么的山民时,肖威暂缓了他接触他们的想法。这个被生活辛酸在脸上留下深刻印记的山民背着粗陋的竹篓,一手持着同样简陋的弯刀,在他的竹篓里,是一些新鲜的野草、蘑菇。靠山吃山没什么,可穿着从样式到材质都极复古的汉服,高高束起的冠发,那就不大对劲了。

要么,他是到了某个与世隔绝的绝地,要么,他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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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道道稀薄炊烟自粗陋的烟囱冒出,老妇把一件件打过不止一个补丁的衣物从枯木、干竹搭起来的晾衣架上收下,孩童们在大人的多次呼唤后才依依不舍从清凉的溪水中爬出,如一只只湿漉漉的小兽般小跑着冲向自己的家,一路还在欢笑打闹,从农田耕作而回的农夫笑骂几句跑过的顽童,却不忘拿几根小茎块送给小调皮鬼们当零嘴,收采山货归来的山客们进了村头那间圆圆的大房子一趟,出来时篓子里少了一些草,多了几枚铜钱,才背着剩下的山货回家。

通红的晚霞下,一幅充满原始农耕色彩的温馨画面,却实实在在泼了肖威一头冷水,这个山脚下的小小村落彻底熄灭了他的幻想,这里显然不是他所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