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疼痛:临产征兆(2/2)
江峰规规矩矩的退后两步,“队长现在开心了吗?”
莫洛咬了咬牙,“再远一点。”
江峰退后两米,笑道,“队长现在有一点开心了吗?”
莫洛转身就跑。
江峰踏着自己的两只小蹄子愉快的追了过去,“队长是想着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那你可得跑快一点了,我来了啊。”
莫洛跑到大树后,喘了喘气,本以为凭着自己的速度这个家伙完全追不上来,他心安理得的转过身,准备回宿舍。
江峰的头突然冒了出来,他咧开嘴用着更加慈祥的微笑说着,“队长,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很高兴了?咱们要不要喝一点水润润喉?”
莫洛被他那忽闪忽闪的眼珠子吓得连退数步。
江峰眨眨眼,“队长,这是我用橘子给你挤出来的橙汁,可甜可甜了。”
莫洛捏紧拳头,“你走不走?我就问你走不走?”
江峰将瓶子放在他手心里,“好,我走,我麻利的走,队长乖乖的把好喝的橙汁喝完了知道吗?”
莫洛瞪着离开的家伙,本想着把瓶子给摔了,的确觉得有点口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开瓶子,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真是挺好喝的。
“叔叔,筱筱也渴了。”一颗小脑袋从树干另一侧冒了出来。
莫洛惊慌失措的盯着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小孩子,东张西望一番,确信她是在和自己说话,他指了指自己,“你和我说?”
沈筱筱点头如捣蒜,蹲在莫洛身前,双手捧着下巴,“叔叔,筱筱也想喝。”
莫洛犹豫之后递了过去,“喝吧。”
沈筱筱捧着水壶喝了一口,“好喝。”
“姐姐。”沈三分也学着她的样子蹲在地上捧着自己的下巴,“弟弟也渴。”
沈筱筱将水壶递了过去,“只能喝一小口。”
沈三分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他舔了舔自己的嘴。
莫洛盯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心里有些震惊,自己对他们好像很熟悉,可是却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叔叔,你还喝吗?”沈筱筱问着。
莫洛摇头,“不喝了。”
沈筱筱将空空的水壶放在一旁,擦了擦嘴,“叔叔,我们玩躲猫猫好不好?”
莫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小丫头给蒙上了双眼。
沈筱筱道,“叔叔你当猫,我和弟弟藏好了,你来找我们,不许睁开眼。”
莫洛来不及拒绝两个小家伙,两个人就一同跑远了,随后孩子稚嫩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花坛后响了起来。
沈筱筱吼着,“叔叔,我们藏好了。”
莫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了,竟然真的去抓这两个藏起来的小家伙。
沈筱筱藏在花坛里,时不时会抬抬头观察观察前面。
莫洛踮着脚,小声的走过来,“我看到你了。”
沈筱筱推了推身后的弟弟。
沈三分嘟了嘟嘴,“姐姐,掉下去了。”
沈筱筱听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时,弟弟已经从花坛里滚了下去。
莫洛提起他的小身板,笑道,“叔叔逮到你了。”
办公室内,萧菁关上窗户。
沈晟风签下最后一份文件,“我听见了孩子们的声音。”
“他们和莫洛同志玩的挺愉快的。”萧菁揉了揉自己臃肿的腿。
沈晟风看她动作笨拙,小心翼翼的搀着她的腰,“这几天累不累?”
“这几天还好,大嫂是不是快生了?”萧菁双手捧着水杯,“昨天婆婆来的时候就说了大嫂已经去医院住着了,就在这两天。”
“嗯。”沈晟风替她按摩着小腿,“等这两天忙完,你带着孩子们回家里,军营的事就交给我处理。”
萧菁放下水杯,“队长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了?”
沈晟风笑而不语。
“叮……”桌上的电话适时的提醒着它的存在。
沈晟风看了一眼那串号码,按下接听,“我是沈晟风。”
萧菁察觉到屋内的气氛稍显凝重,放下自己的腿,等待着队长打完电话。
沈晟风放下手机,一时半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萧菁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大嫂生了?”
沈晟风摇头,“XX国再次发生大面积暴动。”
萧菁坐直身体,“我们早在两年前就撤侨了,按理说暴动发生也并不会影响我们,上级告诉你这个做什么?”
“XX国发生暴动的地方正巧毗邻邻国K国,而我国前段时间新上任的领导陈序茂先生正在K国进行两国会晤。”
“战火延过去了?”
沈晟风点头,“上级委派我保护陈序茂先生离开K国。”
“直接命令?”
沈晟风戴上军帽,“我需要即刻出发。”
“嗯。”萧菁撑着桌子站起身,替他整理了一番军装,“我是一个军人,不能要求我的先生临阵退缩,但我也是一个女人,我奢求着我的男人能够全身而退。”
沈晟风钳制住她的下巴,用着自己最粗鲁、最强势、最霸气的动作强硬的吻上她的唇。
萧菁的面颊微微泛红,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唤着,“老公。”
沈晟风捧住她的脸,细细摩挲,“我走了。”
萧菁看着他出了那扇门,捂了捂自己的红唇,忍不住的跟着出了门。
直升机高高盘旋而起,机翼的轰隆声回荡在空地处。
萧菁挥了挥手。
夕阳红霜下,直升机渐渐的只剩下一抹圆点。
被战火侵袭过后的K国已经是尸横遍野,一辆辆武装坦克跨过过境处高调迁徙过来。
K国国情一触即发,本国军人几乎派遣出七成左右的兵力支援,却依旧被乱军打的一塌糊涂。
XX国的乱军常年都在发生战乱,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硝烟的味道,一枚一枚炮弹破空而去,砸在空地处时,一朵绚烂的蘑菇云腾空升起。
陈序茂以及一群外交大臣们都躲在大使馆里,听着外面响起的爆炸声,一个个默默的祈祷着。
炮声越来越接近,应该已经是兵临城下了。
“不好了,乱军朝着大使馆开过来了。”一名警卫兵狼狈的跑进了大厅。
一行人焦急不安。
陈序茂双手紧张的捏着自己膝盖上的衣服,“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不到二十人。”秘书长统计道。
陈序茂站起身,“准备车子,我们从西城出去。”
“先生,如果我们离开了大使馆,他们这群杀红了眼的乱军会以为咱们是K国人,不能离开。”另一人建议着。
“是啊,先生,我们现在留在大使馆里,至少能够证明我们是花国人,他们不敢贸贸然对我们开枪,一旦离开了这里,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开枪的。”
“这群人本身就已经是不再顾忌大国的威胁,如果他们会顾忌大国,怎么可能会突然间跨过K国过境处长驱直入K国?”陈序茂脱下外套,“他们是见人就杀,不会理会我们是哪国人。”
“嘭。”炮弹落在了大使馆的右侧,巨大的火光燃烧而起,整堵墙不堪重负的倒塌下去,砸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炸了炸了。”秘书长焦急的吼着。
陈序茂扯开了领带,“快走,立刻走。”
装甲车浩浩荡荡的驶入大使馆,为首的男子骄傲的挥着自己手里的突击步枪,“进攻。”
“不要开枪,我是花国人,不要开枪。”一名军官高高的举着自己的手,面对全面包围,他被吓得连大喘气都不敢。
装甲车上的男子嘴角戏谑的上扬着,饶有兴味的说着,“花国人?”
军官肯定的点头,“是的,这是我的护照,我是花国人。”
男子举起右手。
所有人将武器枪口朝天。
军官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有松完这口气,又听得对方说着。
“开枪。”
毋庸置疑的冷冽声音像午夜惊魂瘆人的回荡在大使馆前。
军官瞳孔一张,铺天盖地的子弹将他活生生的包围。
“砰砰砰。”
军官仰面直挺挺的倒下去,嘴里、鼻子里全是血。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所有人连跑都不敢跑了。
秘书长瑟瑟发抖着,“他们疯了,都疯了,全疯了。”
陈序茂双腿一软,差点摔了下去,所幸身后有两名警卫兵搀着他。
“先生,怎么办?他们不会顾忌我们的身份,怎么办?”一名工作人员胆战心惊的问着。
陈序茂环顾四周,“从后院撤离,快走。”
“轰轰轰。”
地面抖了抖,大型武器的炮管伸进了宅子里。
陈序茂回过头,看着进入视线的炮管,身体下意识的往前扑倒。
“嘭。”火光炙热的焚烧着整栋宅子,不过是眨眼之间,宅子变成一片废墟。
穿着军装的男子走在废墟中,抬脚踢了踢身前的石块。
“咳咳。”陈序茂蓬头垢面的从废墟中爬了出来。
男子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正在苟延残喘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难以掩饰,“真是像条狗一样。”
陈序茂意识忽远忽近,他听不见身后有说话声,甚至都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东西,身体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人给提了起来。
男子绕着被架着的陈序茂转上两圈,看着他身上的工作证件,“原来还逮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先生。”秘书长艰难的爬了出去,额头上受了重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整张脸。
男子掐住秘书长的下巴,笑意盎然道,“你们来K国做什么?”
“正常的会晤。”
“那还真是可惜了,第一次来就遇到了这种可怕的事,我也挺你们感到惋惜。”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花国人,就不应该伤害我们,这是你们两国之间的事,扯上第三国,国际法庭是不会承认你们的。”
男子不以为意的咂咂嘴,“这个世界有公平而言吗?”
陈序茂晕晕乎乎中发觉有人在转移自己,他之前的谈话没有听见,但最后一句话他听得很清楚。
男子带着傲气说着,“先留着他们,我喜欢看猎物在我手里垂死挣扎的狼狈模样。”
月上中天,夜风习习的吹过窗口。
“呼呼呼。”萧菁从床上被惊醒过来,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心脏突突突跳的很快很快。
她口有些干,看了一眼旁边熟睡中的三个孩子,她借助着窗外的月光走到了桌子前,倒上一杯水,还没有喝上一口,杯子从手中脱落,砸在地上时,瞬间支离破碎。
萧菁摸了摸有些痛的肚子,单薄的衣服上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小拳头,她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安抚着孩子。
“妈妈。”沈三分坐在床边,看着静止不动的身影,他顺着床边滑了下去。
萧菁听见声音回了回头,“小宝醒了?”
沈三分抱着她的腿,“妈妈。”
萧菁蹲下身子,将破碎的玻璃捡起来,“怎么了?”
沈三分看见了她额头上的汗水,伸手擦了擦,“妈妈热。”
萧菁莞尔,“是啊,有点热。”
沈三分注意到她手下的动作一停,急忙抬起头,“妈妈。”
萧菁咬了咬唇,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裤子。
有水湿哒哒的,她瞪大双眼,孩子要出来了?
卧槽,不带这样玩的啊。
萧菁撑着桌子准备站起来,刚一动,肚子一阵收缩,疼痛来的很快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手一滑,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沈三分抱着她的胳膊,似乎是想把她拉起来,“妈妈。”
萧菁摇了摇头,一时之间竟然疼的她连吭都吭不出来。
沈三分焦急的红了眼,“弟弟不乖,弟弟不听话。”
萧菁喘出一口气,熬过了这一阵急痛,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想着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这小家伙难不成是真的想给自己凑足一毛钱,想着赶在大嫂生孩子之前跑出来?
可是他才七个月啊。
萧菁咬紧牙关,终于抓到了手机,肚子又一次宫缩袭来,她靠在桌边,身体僵硬着动弹不得。
沈三分从旁边的凳子上爬上了桌子,双手捧着萧菁的脸,“妈妈。”
萧菁莞尔,“没、没事。”
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桌上,萧菁的视线有些昏沉,她甚至都看不清楚上面的数字,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呼吸。
沈慕箫被惊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不远处发来压抑喘息声的妈妈,再看了看桌子上急的红了眼的弟弟,急忙踢开被子跑过去,“妈妈。”
萧菁埋头在桌子上,嘴里的话硬生生的被吞了回来,这孩子是势在必得今天跑出来吗?
沈三分一把抱住萧菁。
萧菁愣了愣,小家伙的身体有些暖,像暖宝宝一样贴在了身体上,刚刚还一言难尽的疼痛被短暂时间的屏蔽了。
只是很快,这阵疼痛又一次卷土重来。
“不许欺负我妈妈。”随着孩子的咆哮声响起,从屋子中间荡开一阵刺眼的白光,白光骤现之后,灯泡炸了,玻璃碎了,墙裂了,桌子塌了……
------题外话------
《农门痞女》
阮圆圆变成了随母改嫁的拖油瓶,被迫分家,蓬门小户,三餐不继。
面对泼辣的继姐,她猥琐的盯着她身体:你敢再欺负我娘,就把你嫁人,花你的嫁妆,压榨你的哥哥。
看到美男落水,阮圆圆看着他没力气扑腾了,才下去救人,理直气壮的在他的胸口动作粗鲁的又捶又摸,感叹道:手感虽然不错,可是模样太过招蜂引蝶;我的救命之恩,你用银子报了就好!
发家致富奔小康,阮圆圆用拳头收拾极品恶霸,能动手,就不动嘴,她坚信生命在于运动。
傲娇夫君是赖上门来的:谁让你圆的可爱,让我只想抱着你,只想陪在你身边,搓圆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