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2/2)

白子画弹指熄了夜明珠,道:“你当真以为师父大伤未愈么?如此为师便让你察验察验可好?”

素白的床帐层层垂落,花千骨忽觉周身一轻,原来所着的衣衫已被白子画施法尽数除去,她羞得惊叫一声,正待拉过被衾盖住自己,又觉一个微凉的颀长之人覆了上来,带着熟悉的冷冽气息。

“师父!”小手攀上他的肩头,忽又想起了什么,转而抚上了他的背脊,指尖到处,还好,一如多年前观微时看到的那般肌理分明、光滑如玉。

微有痒意,他忍不住出声:“小骨?”

“师父,还疼吗?”

“有你在,师父不疼!”

攀附着他,主动吻上他,学着他平日的样子索取着、逗弄着。

花千骨忘情地拥着他,灼热的气息仿佛燎原之火,在两人间燃烧着。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仿佛带着魔咒般催眠了她。

樱唇渐渐向下,吻上了他的耳珠、他的喉结,慰藉着他、撩拨着他……。

两人就这样纠缠着,彼此慰藉着,今世前世、今夕何夕从未如此快意欢愉。

良久,他满足地退了出来,将她散乱的青丝与自己的细细分了开来,低声唤她:“小骨?”

半晌,见她仍未答言,才发现她已沉沉睡去了。

施了清洁术,将她完全揽入自己怀中,摄来锦被,下巴抵住她毛绒绒的头顶,也渐渐模糊了双眼。

只睡了两个时辰,天色便已光亮,明亮的晨曦映在怀中小人儿安睡的颊上,为她染上一抹桃红。

“小骨?”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温热的吻烙在她颈间,带着暖意要将她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