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会所风波(2/2)

你是知道的。外面的大刘呢,死哪去了,他怎么没有拦着你,这个废物。”周峰此时所有的兴致都完全的被刘汉建给打乱了。

刘汉建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不出,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自己这个经理可以掌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辣的疼麻蛋的,那个该死的纨绔,是不是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自己的脸肯定是肿起来了。

“周少,你还是快点从这个包厢离开吧,这次算我请你的,这个包厢我之前不知道是路鹏早就包下的,所以你还是离开吧,我给你换一个更好的。”刘汉建现在是分清了形势,比起周家这种有点背景的商业家族,路家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在京城,你可以去惹任何家族,但是路家你是绝对招惹不起的。

路鹏?周峰的眼睛瞪得很大,路鹏,居然是路鹏,自己的身份虽然算不什么顶级公子哥,但是在华夏敢惹自己的,却并不多,而自己惹得人那可就海了去了,而且自己惹的那些人,与其说是惹,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自己另外一层身份,让这些家伙们都只能默默的忍受,一直以来对于这种感觉自己是非常的喜欢的,这怎么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呢。

但是在京城里有些人是自己不能去惹的,比如路鹏,这是自己老爹特意嘱咐的,虽然有那层身份,可那个身份并不是丹书铁券,并不是绝对无敌的,在有些状态下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周峰很清楚,如果这个包厢里的事情被暴露出去,那么对自己家族的影响是不用猜的,那绝对是灭顶之灾啊,作为华夏第一房地产家族,其背后的敌人是多的数不清,如果这件事真的爆发了,可以说整个家族都完蛋了,因为在场的这几个男女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基本上都是各个家族里的人,这几个女人都是那些家族里有名的豪放女。

周峰不相信,路鹏会不了解自己在里面所做的事情,不过大刘呢,大刘去哪了,“大刘呢,大刘死哪去了,该不会又跟哪个女人去鬼混了吧。”

刘汉建看到周峰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今天这件事有些大条了,诶,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几位居然这么的豪放,简直就是加强版的陈老师啊,他们还是在会所,这种公共场所,这简直就是在向那位致敬啊。

“疯子,这次怎么办,我可不想被曝光啊,我爸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一个女人抓着周峰的胳膊,使劲的摇着,她虽然豪放,但那都是在不为人知的状况下,虽然在圈子里这些花边一直都不断,但是都没有证据,可现在吧不一样了,现在路鹏就在外面,想不被人知道都难了。

周峰很厌倦的将这个豪放女给推到了一边,看着刘汉建,好像要把对方给看穿,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蹊跷,路鹏的包厢居然成了自己的,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切,主动权完全不掌握在自己这边了,自己虽然谁都敢惹,但是像路鹏这种还是不敢的,对方的身份完全和自己不在一个台面上,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在微博上骂人什么的,百分之八十都是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人,稍微实力背景与自己差不多,自己绝对不会去找死,可是今天居然惹上了路鹏,一个最不愿意去惹的人,“大刘呢,我问你话呢。”大刘可是自己通过某种渠道弄来的保镖,这个家伙除了有些**之外,他的实力根本不是普通的保镖可以比的,他之前是某个组织的核心成员。

刘汉建的光头上在不断的滴着汗,可怕,周峰这个纨绔带给自己的压力真的是很大,“大刘被冻成冰雕了。”冻成冰雕?看着刘汉建瑟瑟发抖的样子,周峰知道对方没有说谎,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随便就被人给冻成冰雕了,妈了个巴子的,这么菜,还整天在自己面前摆架子,这次吃瘪了吧,不知道为何,周峰的心里很舒服,有一种特别爽的感觉。

但是外面的一切都反应着不正常,“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不是说不让你来么?”

到了这个份上,刘汉建把该说的都说了,“是老板让我来的,我是被他通知过来的,而老板好像是被路鹏叫过来的。”

“我草泥马。”周峰直接一脚将刘汉建给踢到了一边,用的力气之大,差点就将对方给踢休克了,麻痹的,居然是路鹏通知的郑东,那么事情根本就不用想了,他通知郑东,就说明这次不可能善终了,草,越想周峰的心里越窝火,其他的几个人这个时候都噤若寒蝉,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果根本不用去想了。

“疯子,要不然你去招了吧,毕竟,这个包厢是你包下来的。”其中的一个纨绔看着周峰说着,其他几个人忽然也觉得这个家伙的话非常有道理,一个个的都开始附和起来,周峰的脸已经变成了锅底色,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再明白不过了,他们几个让自己去当替死鬼,这样他们就不会有什么事了,什么锅自己一个人都顶了,真是日久见人心呐,整天跟着自己称兄道弟的一帮家伙,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是这样的一副嘴脸,周峰的心忽然开始暴戾起来。

“要我去招了,刘大伟,你脑子里****了吧,今天是谁怂恿我到这里来的,是谁,既然现在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谁都别想跑,草泥马的,大不了玉石俱焚。谁怕谁暗暗。”周峰铁青着脸,看着这几个人,眼神里露出了几丝狠辣,其他几个人听到周峰的话,一个个的脸都是煞白煞白的,该死的周峰,想不到关键时刻居然这么的混账,麻痹的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要不然就真的完了啊,其他几个参与者,现在在心里不断的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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