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毒无解、事未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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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洒落,夏天醒来的很早,躺在床上却不想起来。紫脑海里都是昨儿薛颂的话。
治标不治本?那如何才能把清哥的头疼治好呢,她很想知道,自然问了薛颂。
薛颂却告诉她,清哥的没病,只是旧疾复发造成的病因,只能抑制不能根除。
他对夏天说:治疗头疼唯一的方法,便是针灸,或许等一年、三年,他能好。
“可是、薛大夫是不能在这里停留三年的啊,那现在如何是好?”夏天甚是苦恼,显得尤为烦躁。
起身从床上下来,着了衣衫,推门出去。
瞧见清哥洗漱完毕,带着洛尘在院子里玩耍。
她从他们面前走过,瞧见在餐厅里面摆弄花束的子墨。
站在餐厅门外,看着她:娘最是喜欢摆弄这些淡雅的小野花,不管任何事情,仿佛她都能解决,一点都不怕。
活的真是淡然悠闲。
子墨已经把野花的根部剪掉,插入换了清水的花瓶之中,抬眸瞧见夏天,见她一直看向这边,便知,她有事情。
“夏天进来看看,这花开的如何?”她轻声说着,伸手洒了一些水在上面,花束更显鲜艳。
“含苞待放,娘为何不摘盛开的花朵,那样看着不正好么。”
夏天走进,餐厅被收拾的一场干净,进入里面,能闻到淡淡花香,还有旁边高大酒柜上的酒水。
“盛开的花转眼即逝,这样的小骨朵瞧着才好,过几日便开了,夏天、你现在呢,就像这些花儿,真是含苞待放的时候,我希望你的人生,盛开之后必定是灿烂耀眼,因为你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的能力不允许你困住自己,你有自己的想法对吗?”
子墨瞧着花束又看着夏天,说的认真。
“娘,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夏天心惊,她的心思莫不是都写在脸上了?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懂你。夏天、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寻求帮助。我和你爹爹,全都是你的后盾。”
这几日,夏天的情绪,她一点不漏的看在眼里,情绪比之前低沉,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根本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她心中带了担忧。
“我知道,可、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必须说的。”她面色犹豫,还是没说。
子墨看着她,伸手触碰她的脸颊,“你这张小脸,好像许久不曾笑过了,我好想看到开心的你,而不是现在有心思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但你、可以选择一些能说的部分问,我不去强求你说出全部,我只是让你懂得,你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寻找别人的帮忙,懂吗?”
夏天点头,眼中露出柔软,她看似强悍,其实真的有么?
“娘,你说的我明白了。我现在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我想、很快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法了,你相信我,绝对可以的。”夏天看着子墨,眼睛笑着,很漂亮的眼睛,露出的眼光灿烂美丽。
她还是没告诉小娘子,她困扰的是什么。她答应过清哥,谁也不能说,尤其是眼前这个他们都想要保护的人。
荷香端着手中的粥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母女两人的谈话,又看了下同样在门外站了许久的顾南城。
“姑爷,现在可是要进去?”里面像是不再说话,荷香低声问。
“进去吧,先让他们吃饭。”顾南城轻声说道。
心中也在反思,这段时间、他是否给夏天太多压力了?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么?
他跟在荷香身后走进餐厅。
夏天眼神看向顾南城问好,“爹爹,早。”
“早,吃饭吧。今日你留在家里陪着你娘,商城我去。”
“嗯?”夏天有点意外,从去年开始,商城和铺子的事情都是交给她来打理,现在,爹爹的意思是?
她不是到,还是点了头,“好,我陪着娘在家中。”
顾南城并未解释,他心中反复想着,是不是给夏天施加的压力过大?
她是个姑娘,不是像洛尘那样,打了一通还笑的皮实,让人心上怒气却有无法。
有时候他也在想,要是夏天是个男孩子,他就不用担心这般多了。
若夏天真的是男孩,还会这般聪慧、擅于经商么?
相对于一个皮实的儿子,他还是更喜欢这个手段厉害、适合经商的姑娘。
顾南城吃了早饭,去二楼换身衣服,小娘子紧随而后,走到二楼拿了衣衫给他。
“夏天是有心事,你可知镇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子墨帮他床上衣服。
却被顾南城捉了手抓在掌心,“你放心,夏天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别担心。”
“我自然是相信你,她、今后会一直做生意么?你是如何想的?”子墨抬头瞧着他问。
夏天毕竟是一个古代的姑娘,即使她尽可能的教授她现代的思维,但古代根深蒂固的传统舒束缚,势必会影响到夏天。
而她现在,又经商,虽然是在镇上,见识的人却是五湖四海、鱼龙混杂,肯定会有所影响。
“看夏天的想法吧,她的心思、别说是你,我都猜不透。索性就不猜了,随着她。我们就做她的背后支撑,不就好了。”他听到小娘子和夏天的谈话,子墨也是这样想的。
酿制的第一批葡萄酒,需要通一下发酵之后的气体。
小娘子早饭之后,便要去瓜田大棚下。让荷香带着洛尘在家中,安然去了学堂。
陪在子墨身边的,只有夏天和清哥。
三人一路走着,夏天和清哥两人伴随在子墨左右。
小娘子貌美无双,移如若莲开,娇美柔弱。
夏天面庞英气美丽,得体大方,明亮动人。而清哥,异族无关立体分明,不苟言笑的脸带着温和,瞧着竟然也是这般美好。
祥林嫂家和小娘子家,离的本就不太远,正巧是顺路往荒地的瓜田去。
祥林嫂是走在前面,子墨和夏天、清哥三人在身后。
看到肩上担着东西,手中提着竹篮的祥林嫂,子墨在其后轻声问了句好。
“祥林嫂,你这是去田地里。”
“哎呀,是小娘子啊,我正要去田地里。你们这娘几个要去做什么?”
“我们也是要去瓜田,酿制的葡萄酒需要整理,你们家的葡萄种的如何了?。”子墨瞧着祥林嫂。他们家的葡萄还是从她这里挪走了,不知现在种的如何?
“葡萄倒是极好,之前种的也甚好,只是现在这几天、怀义像是有啥心事,一直在家里呆着,也不出去,只能我在瓜田和葡萄这两处来回奔波。”
想到家中突然更加沉闷不言的儿子,祥林嫂也是极为困惑。
“哼,他是活该,做了不该做的事……。”夏天甚是瞧不上怀义,愤愤低声说。
祥林嫂不清楚她话里的意思,她对夏天是真的喜欢,瞧着她也是放缓了声音。
“夏天说的是何事?说的我糊涂,倒是不清楚了?”
“这事情、还是问怀义为好。”子墨本想阻止,偏生夏天说的快速,她也只能这样说了。
夏天心中最是不爽怀义,罔顾子墨的话语,直接又说道,“你回家问他就知道了,敢做不敢当,才是最无耻。”
这到底是什么事,弄的夏天这般嫌弃他们。祥林嫂心中甚是奇怪,站在原处也不走了。
“小娘子,到底是何事你可知道?”
子墨沉默犹豫并没说话,祥林搜没再问,自个转了身,她知道小娘子不说肯定是不想说,怕是再问也问不出任何。
见祥林嫂走,子墨看着夏天,“你不该那样说的。”
“娘,我是觉着花儿可怜,她都落得这种地步了,怀义还不做任何反应,竟想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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