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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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承宠的第二日,照列是要到椒房殿请安的。今日也不是初一十五的,好像是想看攸宁与谢卉儿两姐妹的笑话,后妃们倒是都聚到了一处,隐忍着想看大戏的表情。
冬日暖阳正好,可惜也是无人欣赏啊!
可是放弃了上好的艳阳,也见不到想看的那出姐妹撕逼大戏。攸宁压根就没有提起昨日的那一碴。
反而抛出另一个重大的消息,在王淑妃被禁足、朱氏身死之后,为了填补妃位上的空漏,谢昭仪晋位德妃。除谢昭仪晋位外,出于要安抚王家的目的,王淑妃的堂/妹将要入宫填补妃位的空缺。
还有一事,便是那个秀女入宫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上次官家给家人子们统共的小安排了一下,最后还是得身为后宫之主的攸宁需要费心安排选取一事。
除了萧清瑜还是宠辱不惊事不关己的样子外,谢卉儿和孙婕妤都好好的表示了一番的惊吓。另外,对于那个堂姐在宫中/出了那档子事外还能够入宫的王氏女也是十分的好奇,看来王姐的底蕴真是十分的厚啊!
“王妹妹与宸妃同年,不过迟了五月,进来了就是宫里最小的没妹妹了,你们可不要欺负她。官家是准备合着谢姐姐的喜事一起办,因着太皇太后新丧,是以都推迟到春天过后。也好好的借你们的喜事,对后宫来一次大封。”
攸宁尽职尽责的将一个标准的贤后扮演的淋漓尽致,真的没有将自个姐妹承宠放在心里,好似,太皇太后的死已经彻底点醒了她,真的变得不喜不嗔、不嫉不妒。
无热闹看到反而各被分配一堆的事情做,萧清瑜是无所闻的清清淡淡的走了,孙婕妤是有所谓也不敢言的表情走了,留下谢卉儿一人一点也没有起身告退的意思。
很显然有事要说的样子,不过好几次的欲言又止,攸宁见她这个样子,以为卉儿是担心承宠之后,自己与她生分了,于是先开口安慰:“老早就问过你是否愿意承宠了,当时你还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看来你的动作还是蛮快的。不过,卉儿啊,下次你应该先与我商量啊,这个时间点受了宠也是十分的不好看的。”
作为自小玩在一处的人,谢卉儿怎么听不出攸宁嘴下的警告呢?心下鄙夷又起,面上一分未起,倒是很有一种苦情的意味,只听她期期艾艾,很是难以启齿的说:“昨日官家是安歇在飞羽阁没错,可是他压根就没有碰我啊!”
“我不想叫你误会,也不想叫你多心,伤了我们姐妹间的感情,这样没脸的事情我也是不想说出来的。只不过,阿宁,我希望我还是那个谢家的卉儿姐姐,你还是宋家那个骄傲肆意的乐安郡主,我们的情分一辈子也不要变,可以吗?”
“我们的情分不会变的,卉儿姐姐!”攸宁答应了句,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承诺了就不会变的,她无法彻底的去相信谢卉儿是真心还是假意,外祖母的临了之言还在耳边未散。
有时候,谁也不能否认,自己已经变得复杂。以前,是再也回不去的纯真。
虽说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但是哪里看不出攸宁面具下的真实情绪呢?攸宁真的是肆意惯了,也难怪这一时改变起来还是漏洞百出的。
为了加深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卉儿将昨日赵煦所言一一复述了出来,其中当然包括许诺她出宫的话,可是既然要找机会送她出了这个冰冷的地方,又为了那点的小事,将她拉入了是非的中心。
“前几个月我不是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却被下人一不小心给弄丢了。阴差阳错的就到了官家的手里,官家看重绘画之人的才华,问我那张画是从哪儿寻的,是以才会在飞羽阁歇了一夜。”
攸宁“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信了几成,不过若只是单单只是询问一张画的下落,哪里用的着装作临幸了后妃的样子,在太皇太后的丧期内,真的是担心史官无料可写、御史没奏可弹劾吗?
沛香拿着几张画像步入殿内,走到攸宁的身边道:“大部分的家人子还是愿意待在宫中不愿回去,这几张是答应出宫回乡的家人子。”
攸宁翻看着画像,自嘲了句:“本来是好意叫她们亲人相聚,看来我还是做了那恶人了。”
装出喝茶样子的谢卉儿听到了,也笑叹了句:“真是想出去的出不去,想往上爬的又爬不上!”
见攸宁看自己的目光戴上了明晃晃的探究,谢卉儿怡怡然的起身告了辞,她可以与自己维持着表面的亲热已经够了,最大的要求就是不要撕破脸而已。
而另一边的萧清瑜倒是直接朝着宣室殿而去,如今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她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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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她觉得自己必须得到一个相对能够接受的理由。
因着以前的一道口喻,宸妃是可以自由的进出宣室内殿的,是以赵煦在会见大臣时,吉祥公公就领着宸妃进了去,隔着一个大屏风,隐约可以见到那边议政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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