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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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多月前,汉堡。
易北河及北欧地区贸易的发展,使得汉堡在近7个世纪的时间里变得越来越繁荣。
公元845年,600艘维京战舰进入易北河,摧毁了汉堡,当时这里只有500居民。
而今,汉堡居民却已经超过了4万。
11**年,汉堡从巴巴罗萨皇帝那儿得到特许权,在易北河上征收关税,而后成为了“帝国自由市”。最近几年,城市皈依了路德教,汉堡开始接收从勃艮第和法兰西来的新教徒难民。
虽然是传统德意志的领地,汉堡却深受丹麦王国的影响,甚至现在仍须作为附庸向宗主国缴纳年金和税收。
考察德意志地区近200年来的历史,就可以看出,这是个战争频频、社会混乱、秩序颠倒、贫穷落后的地方。
这里,就像是近代的非洲一般。
只有领主和大商人们,才享受着丰足、富庶的特权。
一艘大帆船带着咸腥的海洋气息,向港口处驶来。
这艘船的主帆显然是才换过的,补丁很少,显得簇新,而另几张帆,却是麻麻点点,麻布上满是污迹、破洞,原先所漆的红色十字架,也因天长日久而变得黯淡,几乎看不出初时的原迹了。
繁忙的港口中,几乎所有的船都纷纷让道,水手们带着崇敬而畏惧的表情,注视着这艘傲然驶来的大船。这艘船没有明显的武装,不过怎么也改变不了其作为军用船型的痕迹长大坚实的船艏,平滑如流线的纵面,水线下的鱼形身脊若隐若现,而且大量使用三角帆和纵帆。若是普通的商船,他们不会雇那么多水手*帆,毕竟等来了季风,横帆就够用了。商人再爱钱,也不会把所有的时间花在旅途上,他们一年远行两趟,所得就足够数年的奢华。而运多了货物,凭着现在这样的初级市场,也只能造成无谓的损失而已。
光是战舰型制的帆船也并不可怕,这里毕竟是北欧地区最安全的港口之一,庞然大物般的汉萨同盟,在这里统治了两个世纪,他们的战船有数百艘之多。
只是这艘帆船上的水手,虽然没有穿着统一的制服,但仍能看得出他们是海上的精锐战士。这些人很有纪律性,没有因为到达繁华的港口而喧闹起来,也没有朝着过往船只上的女人们吹口哨、袒露下身,而粗鄙不堪、酒醺醺等词汇是对北欧水手、海盗们最好的形容。
有经验的船主们一看,就知道这艘大帆船的主人来头不小。
至少也是选帝侯一类的领主了。
选帝侯,可以简称选侯,在德意志地区很有声望与地位。他们*纵着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选举,小些的选侯则*纵着地区*官的选举,同时还影响着各自地区的税收等方面的事务。
选侯们同时也是大大小小的领主,他们是德意志地区真正的掌权者。
自从马丁?路德提出了他的学说,批判教会且被教廷开除教籍以来,德意志作为路德教的创始地而变得愈加混乱了。
1525年的农民起义,正是因为人们反对教廷在德的“特殊地位”(主要是堪称残酷的税制)而奋起造反的。
路德本人,却并不是想要**教廷,他私下里,顶多是个宗教改革者而已。他的本意和出发点,是要改革教会,但是他的偏激思想,却事实造成了社会动乱。他对于农民起义的痛恨,发泄在1524年发表《为反对叛逆的妖精致萨克森诸侯书》及次年发表的《反对杀人越货的农民暴徒》中,他号召“无论谁只要力所能及,无论是暗地里也好,公开地也好,都应该把他们(农民起义者)戳碎、扼死、刺杀,就象必须打死疯狗一样!”
马丁?路德在被开除教籍后,情势对他很不利。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宣布他不再受法律保护,许多大学,包括代表欧洲学术力量的巴黎大学在内,都宣布反对他,英王亨利八世也曾抨击他。当时,唯有日尔曼诸侯,为了政治上的利益冲突而介入,并支持路德。萨克森的选侯,还用“绑架”的行动,将路德护送到一处戒备森严的地方,躲避教会的通缉。
农**动刚刚退潮,保持天主教信仰的诸侯们,便自动组织了一个联盟,为的是保护天主教教会的权利。联盟领导人是查理的兄弟斐迪南大公,以及日尔曼南方的主教兼诸侯。
当时查理一世还在西班牙,未能亲自参加联盟。
而与路德应和的诸侯及萨克森选侯弗雷德等人也组织了一个相反的联盟。1526年,国会为了避免引起内战,做了以下的决定和公告:“在即将召开的大公会议,解决彼此的争端以前,各个诸侯在其所辖的地区,可以自由选择或约束他所愿意的宗教。”因此,不少地区改变了信仰,这为路德教联盟提供了发展壮大的土壤。
现在,整个德意志乌云密布,笼罩在宗教战争的阴影之下。
那艘大帆船傲然地驶过一队港口兵舰,这几艘武装帆船在它的面前相形见绌。汉堡港拥有自己独立的海上防卫,他们负责收税、缉查走私以及对付海盗。像今天这样,对一艘大船视而不见,实在是稀罕的行为。
汉堡港口的贵宾码头,正对着一处雄伟的四层哥特式建筑。这里有古老的水房,建在高高的桥梁上,横跨一处水面。水房之下,穿梭来去的小船,向汉堡市内或易北河运送着物资和人员。像这样的建筑还有不少,非常有特色,不过无处不在的大炮,却表示这只不过是城市防御体系中的一环。
没有悬挂任何标志旗的大帆船,缓缓挤进了贵宾码头。
由于航道窄小,这艘船花了很多时间,来调整自己的身位,平常载重200多吨的柯克可以很轻松地来去,可是这艘船却要非常小心它的底部与河道相擦,靠泊时溅起的水花,甚至将一片高位码头都打潮了!
汉堡港的总督就站在可以看见这艘船的房间里。
随即他恭敬地回身,致礼道:“霍亨索伦选侯,我们的朋友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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